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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三回 遠行揚州(1 / 2)

嫡女歸來之盛愛太子妃!

顧蘊的心砰砰直跳,身在揚州的十四五歲的年輕小姐,會開與自己一樣的客棧,想見她一麵……難道於二小姐還沒死,在得知了便捷的存在後,終於主動找上了她?

可‘穿越女’是什麼東西,‘老鄉’又是從何說起,她兩世都是祖居盛京,前世更是連盛京城都沒出過,今生因為與外祖母舅舅們的關係大大改善,得以出過幾次盛京,卻也隻是去過保定而已,彆說揚州了,連江浙一帶都未踏足過半步,那位小姐的老鄉之說究竟是從何說起?

心念電轉之間,顧蘊已暗自做了決定,她要儘快去一趟揚州,看一看那位小姐到底是不是於二小姐,若是當然就最好,不管於二小姐肯不肯接受,她都要將便捷分一半給她,沒有於二小姐,就沒有前世浴血而出的她,也沒有今生因有自己的事業,而無比滿足也無比有底氣的她;若不是也沒什麼,她至少為恩人儘過心力了,她問心無愧。

隻是她小姑娘家家的一個人千裡迢迢去揚州,哪怕帶了大批的下人和護衛,隻怕大伯母與外祖母兩邊都不可能輕易同意。

尤其是外祖母,她不事先想一個能說服她老人家的理由,她老人家一定會無所不用其極阻攔她的,縱她終究拗不過她同意了,十有也會打發了幾位表哥中的一位甚至幾位護送她,耽誤表哥們的學業且不說,她去了揚州後也不方便行事,便捷是她的她可至今都未讓外祖母和舅舅們任何一人知道過,屆時她要如何解釋?

一直到用過午膳回到顯陽侯府,顧蘊依然在糾結這個問題。

好在終究還是讓她想出了一個折中的法子來,她完全可以借口要去報恩寺為母親做法事,並未為所有的長輩親人們祈福,去城外的報恩寺小住個一兩個月的,屆時她留幾個人在報恩寺裡,每逢大伯母和長輩們打發人瞧她,或是送東西去時,設法遮掩一下,不就可以了?大伯母與外祖母總不可能日日都打發人去看她。

唔,這個法子若是操縱得當,還真不是不可行……顧蘊一邊想,一邊忍不住緩緩點頭,整好今年是母親三十歲的冥誕,自己就說晚間做夢夢見了母親,醒來後便想為母親好生做一場法事,再辟了淨室獨自一人安安靜靜的為母親念七七四十九日的往生經,大伯母自然不好攔她,外祖母也不會攔她了。

等去了報恩寺後,自己先領著給母親把法事做了,然後便從報恩寺直接出發去揚州,若是事情順利,四十多日足夠她來回一趟盛京與揚州之間了。

當然,在出發之前,她還得將自己屋裡的人尤其是如嬤嬤先說服,讓她屆時帶著明霞與暗香幫著遮掩,不然一旦中途漏了餡兒,反倒隻會讓外祖母和大伯母們加倍的生氣與擔心。

顧蘊心裡把什麼都計劃好了,麵上卻不動聲色,隻在次日晚上睡到半夜時,忽然在“夢中”大哭起來,嘴裡還一疊聲的叫著“娘親,您彆走,這些年蘊兒真的好想你……您彆走,求您彆走……”

自然驚動了在外麵該班值夜的明霞,明霞忙點了燈進來瞧顧蘊,卻一連叫了好多聲“小姐”,都喚不醒仍大哭不止的顧蘊,隻得忙忙去叫了如嬤嬤來。

如嬤嬤來瞧得顧蘊滿頭滿臉的淚與汗,知道是靨著了,忙上前大聲喚起顧蘊來,見也喚不醒她,隻得叫明霞端了碗冷茶來,喝了一口後往顧蘊臉上一噴。

她才終於幽幽“醒轉”了過來,瞧得如嬤嬤近在咫尺的臉,還一臉的茫然“大半夜的,嬤嬤不睡覺,來我屋裡做什麼,我不是說了,以後值夜這些事都交給錦瑟她們幾個,嬤嬤上了年紀,就彆管了,隻管歇息你自己的嗎?”

如嬤嬤籲了一口長氣,道“小姐醒來就好,您方才被靨住了,明霞怎麼叫您都叫不醒,隻得去叫了我來,小姐是夢見什麼了,竟被唬成這樣?”

“我被靨住了?”顧蘊一怔,隨即便變了臉色,滿臉的哀戚“我剛夢見娘親了,她說她一個人在那邊好生孤單,彆人忘了她也就罷了,竟連我這個親生女兒也將她忘到了腦後去,以後再不會見我了,隻當沒生過我這個女兒,然後娘親便果真轉身走了,我怎麼求她她都不肯再回頭看我一眼……嬤嬤,娘親一定是在怪我不孝是不是?不行,我明兒就要去報恩寺給娘親做法事去,我要讓她知道,我沒有忘了她,我一直都記著她,隻求她千萬彆不要我,以後一定要時常來看我。”

如嬤嬤聽得也是變了臉色,歎道“算來今年正好是夫人三十歲的冥誕,也許夫人以為小姐忘記了,這才會惱了小姐的?那是該去做一場法事才是。”

“今年竟是娘親三十歲的冥誕?若是嬤嬤這會兒不說,我竟真不知道,也就不怪娘親惱我了。”顧蘊心下滿意於如嬤嬤的無意配合,嘴上已忙忙道“那我天一亮便回了大伯母,請大伯母幫我安排一番,儘快去報恩寺,不過隻是做法事還不足以表達我對娘親的哀思之情,我還打算親自為娘親念七七四十九日的往生經,想來娘親定不會再惱我了。”

這是顧蘊做女兒的一片孝心,如嬤嬤自然不會阻攔,點頭道“夫人一定能感知到小姐的心意,不會再惱小姐的。”

說著,後知後覺的想起顧蘊才被靨住了那麼久,身上的小衣一定都濕透了,忙叫明霞去打了熱水來,親自服侍顧蘊擦了身子換了衣裳,才服侍她睡下,輕拍起她來。

顧蘊不是真的被靨住了,自然不存在受驚不受驚的問題,卻也不會拒絕如嬤嬤的一片好意,閉上眼睛,很快便在她的輕拍中,進入了夢鄉。

隻是快四更天了才睡,次日起來後,顧蘊的氣色便有些不大好,倒是正符合她晚間夢靨了的形象,遂就這樣去了祁夫人院裡。

果然祁夫人見她青白著一張臉,立時關切的問道“蘊姐兒你這是怎麼了,瞧著氣色很不好的樣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顧菁也忙道“最近天氣乍暖還寒,四妹妹莫不是著涼了,可萬萬不能掉以輕心,倒春寒是最厲害的,比真正的冬日還厲害呢!”

顧蘊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多謝大伯母與大姐姐關心,我不是身體不舒服,我是昨兒夜裡叫靨住了。我夢見我娘親了,說彆人忘了她也就罷了,我這個親生女兒竟也忘了她,她以後再不會見我了,隻當沒生過我這個女兒……等我被叫醒後,聽如嬤嬤一說,方知道再過些時日,便是我娘親三十歲的冥誕了,可我竟給忘到了腦後去,也就難怪她惱我了。所以我打算即日便去報恩寺,為我娘好生做一場法事,再辟了淨室,獨自給我娘念七七四十九日的往生經,還請大伯母幫著安排一下。”

祁夫人聽見她叫靨住了,忙道“你也彆想那麼多,不過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你娘都去了那麼多年了,怎麼可能惱你?不過給她好生做一場法事,念幾日經,卻也是你為人子女的本分,我回頭就讓金嬤嬤替你安排,隻是四十九日會不會太多了些?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哪裡經得住,要不就念七日,儘到心也就是了,你娘泉下有知,定不會怪你的。”

念經必得日日跪著,還必須吃齋,尋常人七日的已是受不住,何況七七四十九日,也難怪祁夫人要勸顧蘊。

顧蘊卻十分堅持“為娘親儘孝,便是吃再大的苦也是我為人子女應當應分的,何況隻是白念念經罷了,我撐得住,大伯母且不必擔心。”

祁夫人無奈,隻得讓人叫了金嬤嬤來,如此這般吩咐了一通,金嬤嬤便自領命去了。

顧蘊才又請祁夫人幫著備車,“屆時我在淨室裡念經,必定不能回來給長輩們請安,所以我外祖母和舅舅舅母們那裡,我且得也稟告一聲去,省得他們屆時擔心。”

祁夫人點頭“很該如此。”又讓杏林去吩咐給顧蘊備了車。

顧蘊隨辭了祁夫人與顧菁,帶著錦瑟卷碧劉大夫婦,坐上了去往平府的馬車。

半道上,顧蘊趁機吩咐起劉大儘快準備遠行的一應事宜來“買一輛大些的馬車,再買兩匹馬,到了天津衛後,得取道走水路,那便少不得要恁一艘船……”

劉大一邊趕著馬車,一邊重複著她的話,倒還顧不得質疑她,隨車的劉媽媽與錦瑟卷碧卻是滿臉的驚疑不定,這又是買車馬又是恁船,還要去天津衛取道走水路,小姐這是打算去哪兒呢?難道小姐去報恩寺給先夫人做法事念經是假,趁機出遠門才是真?

待顧蘊終於吩咐完劉大後,卷碧先就忍不住將三人共同的疑問給問出了口,“……小姐,您索性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們罷,橫豎您在哪裡,我們就在哪裡。”

顧蘊卻隻是道“等到了時候,我自然什麼都告訴你們,這會兒卻還沒到時候,你們記得管好自己的嘴巴,若讓第五個人聽了去,我隻惟你們是問!”

三人聞言,就知道眼下是問不出個什麼所以然來的了,隻得悻悻的閉上了嘴巴,不再多說。

一時到得平府,顧蘊在二門外下了馬車,便徑自去了平老太太的鬆鶴居。

平老太太正與貼身的嬤嬤念叨顧蘊呢“那沒良心的小壞蛋,以前一月裡倒有半個月在我眼前晃,直晃得我頭暈,好容易如今我習慣了,她偏又不來了!”

可巧兒顧蘊就進來了,立時喜得無可無不可,抱著她便狠心拍了幾下,恨聲道“這麼久都不來瞧我老婆子,是等著我老婆子親自去請你呢?”

顧蘊忙告饒“實在是正月裡忙得抽不開身啊,這不一得了空就來了嗎?”抱著平老太太撒嬌賣癡了一陣,總算哄得老人家高興了起來。

很快平大太太與平二太太妯娌母女也知道顧蘊來了,都來了鬆鶴居,平沅與平瀅因說道“聽說城南的平靖橋一帶都種滿了梨花,一到春日便跟下了雪似的,是盛京城的一大盛景,去年我們錯過了,今年你可得帶了我們好生去觀賞一番才是。”

顧蘊聞言,神色卻漸漸凝重起來,與平老太太道“不瞞外祖母,我今兒來其實是有一件正事稟告您和二位舅母,我昨兒夜裡被靨著了……”

把先前對著祁夫人那番說辭又說了一遍,末了沉聲道“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裡,我都不能過來給外祖母和舅舅舅母們請安,也不能帶兩位表姐去賞平靖橋的梨花兒了,還請外祖母與二位舅母千萬恕罪,兩位姐姐千萬見諒。”

若說這世上還有誰會時時惦記著平氏的,也就隻有平老太太了,自然也惦記著平氏若還在生,今年也該三十歲了,——還是那句話,父母之愛子與子女之愛父母本就不一樣,這世上也惟有父母的愛,才會不攙雜質,至死不變。

卻沒想到,顧蘊竟也記著這件事,還說要去寺裡為女兒做法事念經,雖然她是被女兒提醒了之後才想起的,也總比一直想不起的好……平老太太當即濕了眼,哽聲道“你有這份心,也不枉你娘辛辛苦苦生你一場,隻是四十九日也太多了些,我怕你身體吃不消,要不縮短一點時間罷,隻要心意儘到了,你娘泉下有知,一樣會很欣慰的。”

顧蘊也紅了眼圈“子欲養而親不待,如今除了能為娘親做場法事念念經,我也沒有什麼旁的可以為她做的了,縮短時間算什麼,對母親儘孝豈能打折扣?外祖母不必擔心,我身體吃得消的,隻是我不在京中這段時間,您千萬要保重身體,我一回來便來給您請安。”

平老太太含淚點點頭“你既吃得消,那我也不多說了,總之一切以身體為重,我這裡你不用擔心,自有你舅母表姐們呢。”

當下祖孫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平老太太觸景傷情,心裡不受用,說要進屋躺躺去,遂命大家都散了。

顧蘊卻堅持留下,一直陪了平老太太幾個時辰,待交申時,才辭了平老太太,坐車回了顯陽侯府。

次日一早,顧蘊便領著如嬤嬤並錦瑟卷碧明霞暗香四個,連同劉大夫婦卓媽媽母子並羅鎮二人,總之就是她的人傾巢出動,趕往了報恩寺。

報恩寺那邊已提前打點妥了,顧蘊入住了提前備好的廂房以後,便將所有的人都召齊了,把自己打算後日一早去揚州之事與大家夥兒說了,末了與如嬤嬤道“我會把卓媽媽母子留下,屆時幫著嬤嬤跑個腿兒傳個信兒什麼的,平時大伯母與外祖母舅母們不打發人來便罷,一旦她們打發了人來,嬤嬤可得領著明霞暗香替我遮掩好了,不能露出我們馬腳,讓大伯母和外祖母舅母們擔心,記住了嗎?”

如嬤嬤自聽了顧蘊的打算後,便一直處於目瞪口呆的狀態,這會兒終於回過了神來,忙道“小姐,揚州千裡迢迢的,您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去那麼遠的地方,您就算要去,也得先回了侯爺或是兩位老爺,讓侯爺或是兩位老爺安排人送您去啊,不然萬一路上出了什麼岔子,不是鬨著玩的!”

顧蘊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若是這事兒能告訴大伯父和舅舅們,她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的借著給母親做法事念經的名頭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不是根本不能讓大伯父和舅舅們知道嗎?

她隻得板下臉來“我既這麼做,自然有我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嬤嬤且不必再說,隻管記住我的吩咐即可,當然若是嬤嬤不願意,我也可以立刻打發人送嬤嬤回去,隻是一點,嬤嬤回去後也必須管好自己的嘴巴。”

顧蘊話說到這個地步,如嬤嬤自來知道自家小姐言出必行,決定了的事便絕不會更改的,還能再說什麼,隻得道“我聽小姐的吩咐便是,還請小姐千萬彆送我回去,再就是一路上千萬保重自己,彆忘了盛京城還有您的親人們和奴婢們等著您回來。”

“嬤嬤放心,我會加倍小心,定不會出任何岔子的。”顧蘊被如嬤嬤最後一句話觸動了心腸,語氣免不得緩和了許多,何況她本就不是真惱如嬤嬤,不過隻是在嚇唬她而已。

於是翌日顧蘊給平氏做過法事,在母親靈前告過罪,請她千萬原諒自己打著她的名號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後,第三日一早,便帶著劉媽媽與錦瑟卷碧,由劉大和羅鎮楊桐護送著,快馬加鞭趕往了揚州去。

從盛京城到天津衛是走的陸路,一路上自是曉行夜宿自不必細說,好在羅鎮與楊桐都是久走江湖的,日日將投宿的時間與地點卡得正正好,事先也不忘先去一個人打點安排食宿,所以連日來顧蘊除了累些,其他倒是沒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

這一日,眼見已近黃昏,羅鎮便在回了顧蘊後,又先行打馬往前麵的集鎮打點一行人的食宿去了,餘下楊桐騎著馬,劉大駕著車,繼續護送顧蘊往前麵不疾不徐的趕路。

約莫大半個時辰後,一行人抵達了前麵的集鎮,羅鎮早已包好鎮上最大一個客棧的一個清淨的院落,連熱水都讓小二提前準備好,隻待顧蘊一行入住了。

顧蘊見那客棧條件雖遠及不上便捷,但勝在院子清淨,屋子乾淨,還算差強人意,也就滿意的點了點頭,與羅鎮說了一句“羅大叔辛苦了。”由錦瑟卷碧簇擁著進了屋,更衣梳洗去了。

劉媽媽則在四下裡查看了一通,做到對整個院子的布局都心中有數後,往廚房瞧客棧給準備的菜色去了。

一時劉媽媽回來了,顧蘊也已梳洗完,在瞧著錦瑟卷碧布置屋子,拿出自家一路帶著的被褥在鋪床了,瞧得劉媽媽進來,顧蘊因笑道“媽媽也下去梳洗一番罷,待用過晚膳再過來也不遲,我這裡有錦瑟卷碧服侍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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