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居何安!
從未遭遇過這樣的事情,驚魂未定。反應過來時,人已被帶到工地。
“謝謝你,救了…我。”閆妮看著前方站定的人,他聽見聲音也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她以為對方不想跟她進行這個無下限的交流,打算放棄感激的同時對方開口了。
“就一句謝謝?未免太脫俗了。”
“那我該怎麼謝?”
“以身相許?今天這樣的事要是傳出去多不好聽,不如許我得了。”
“下流。”
“嗯,下流也行。要不你說句愛我…今天這事呢,就不需要你的報答了。”
報答?是指以身相許嗎?她都沒有那個意向好嗎?臭男人,占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花心蘿卜大頭鬼!
“行,咱這事啊得先跟您未婚妻通報一聲,不然傳出去多不好聽呀。你個高高在上的總裁定不會威脅我個弱女子…可是外界會傳言是我在想法設法的巴結你的呢。”
伶牙俐齒。何安在心中暗自默念。
他是多久沒見過她這樣的一麵了?這才是最初的模樣。
舒子檸瞞著家裡也要生下這個孩子,她到底是沒有考慮過往後的日子該怎麼過,更沒有想到這個孩子將會帶給她什麼。
接到醫院的電話,正在往公司趕。晚上他有個飯局,在車上交代了這天往後的事宜跟他說了句“我得去趟醫院,她情況不太好。”
“這是要生了?我送你過去。”
“不知道,醫生說…可能會早產。”
經過隔壁床那一事之後,舒子檸心中還是不安的,即使害怕也得麵對。這段時間晚上總是做噩夢,會夢到自己在手術台上,一群人圍著自己的肚子看,在夢裡的她感到恐懼想要掙紮著起來。
第二天一早又開始見紅了,一晚上因為夢沒有睡好,眼裡布滿了紅血絲。她真怕自己連個孩子都保不住。
觀察室裡,她兩眼無神的看著監聽儀器。
“醫生,她怎麼樣?”閆妮走進監護房間拉著護士的手。
尾隨其後的何安隨著踏入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微微皺眉。
護士說她的情況很不穩定,她的胎盤本就薄弱,不穩,受到情緒的影響……她說再觀察幾天請隨時做好剖宮產的準備。這是最好的選擇,對胎兒還是大人。拖久了兩者都會有危險。
觀察室裡的時間是難熬的,儀器裡傳出寶寶的心跳聲,有節奏的跳動著,她的右手拿著一個機子在計算著胎動的次數。
直到出房間一切都好。
賀家。
屋子地麵上都是瓷器的碎片,不管賀安怎麼反抗,她隻會堅持自己的決定。桑榆固執的拿著電話開始張羅著酒店的預訂以及邀請函的定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