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雪被放開時，眼裡帶著濕意，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痛，師尊……痛。”
裴玄低頭吻她的眼睛，白睫如雪。
“痛？”
“真是嬌氣的小狐狸。”
裴玄擁她入懷，淺淺一笑，手心攤在她麵前。
針尖泛著光。
“是師尊的錯，也許那丹藥失效了。”
裴玄烏黑的眼珠看著她，眼神平靜。
“換你在我身上刺隻像你一樣的小狐狸如何，當作懲罰。”
蘇明雪微微蹙起眉，裴玄像在平靜的發瘋。
裴玄牽著她的手，把針放在她的手心。
撩開白袍，白玉般的胸膛露了出來。
蘇明雪眼眸一滯，裴玄握著她的手腕，命令道：
“在我的胸口刺。”
蘇明雪捏著針的手心有些濕。
“不，師尊，”
“就算我對師尊無男女之情，也是你的靈寵，我也是舍不得師尊痛的。”
裴玄神色驟然冷了下來，
“為何不聽我的話？”
“我是你的主人，讓你做什麼便做什麼。”
手腕被緊緊握著，針尖幾乎捏不住。
裴玄握著她的手，指引著她在他的胸口上，一針一針，往下刺。
蘇明雪盯著那不斷往外滲的血珠，瞳孔縮了縮。
不適的怪異感，在心頭湧起。
一連串的血珠流出，染紅了裴玄白淨的衣袍。
蘇明雪眼淚簇簇往下落，打濕濃密的黑睫。
“師尊，你彆這樣。”
裴玄蹙起眉，鬆了她的手，毫不在意地用藥粉止住鮮血。
又將她壓在身下，吻住她的淚。
薄唇勾出極淺的弧度。
說著不相乾的話，
“心臟了也沒關係。”
“同心咒，會讓人同悲同喜，心係對方。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給你下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