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事吧。”
“師姐想選誰雙修？”
蘇明雪頓時感覺嘴裡的糖葫蘆，不甜了。
“非得選你們雙修？”
東方澈冷聲道：
“師姐還想找彆人雙修？”
話落，幾人目光似利劍般刺過來。
蘇明雪有種被定住的錯覺。
姬無夜出來打圓場，“這麼盯著師妹，師妹都緊張了。”
他笑道：
“換種問法，師妹的fa/情期，想找誰度過？”
蘇明雪“…………”
姬無夜也沒放過她。
她今日若是不給個回答，怕是目前的和平維持不住。
蘇明雪環視一周，幾人都直勾勾地盯著她，像是要把她吞進腹中。
除了蕭無痕。
她的目光便落在蕭無痕的身上，
說道：
“蕭無痕。”
其他人臉色都變了，臉色都很冷。
沈焰反應是最激烈的，要讓她重選。
東方澈附議。
裴玄眼神冷成冰，不知道在想什麼。
隻有姬無夜挑起眉，
“我們該尊重師妹的選擇才對。”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下巴，
“也許我們該反思反思自身。”
這麼一說，倒讓眾人陷入沉思。
隻有蕭無痕攥著手心，眼睛亮晶晶的，激動得眼睛都要發紅。
葉芷悠在此時趕來，此事暫且按下。
待回去時，沈焰忍不住湊到姬無夜身邊，低聲問，
“我想不通，蕭無痕除了醫術，有哪一點比得上我們？”
姬無夜展開羽扇，半遮麵，笑道：
“我們隻會讓師妹哭。”
“蕭無痕卻在師妹床上哭。”
“我想這就是區彆。”
沈焰一愣，英俊的臉慢慢浮上奇異的紅。
在師妹床上哭…………
在師妹懷裡哭……
好像殺了他，也做不到。
*
夜。
蕭無痕站在蘇明雪門前，躊躇不定。
他抿了抿唇，站了許久，才輕叩門扉。
蘇明雪剛要化作狐狸睡覺，聽到門聲，便維持著人形開了門。
“公主。”
蕭無痕隻喚了聲，便垂下頭，紅了臉。
蘇明雪勾起唇，瀲灩的眼睛眯起。
主動牽起他的手，往榻上按。
“公主……”
蕭無痕的呼吸變得粗重，眼睛發紅。
蘇明雪挑起他的下巴，不滿地睨他，“你在等我主動？”
蕭無痕紅了臉，
“不……”
“我隻是怕公主不想和我………”
他怕公主不想選彆人，才隨口說了他。
她挑起眉，
“那你還來？”
蕭無痕連脖頸都泛著粉，強忍羞恥似的，顫著睫毛，烏黑眼眸壓抑著欲望，將手搭在她的衣襟上。
“公主，可以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