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相識在草原嘛,我們喜歡一種根源的生活方式,每年夏天,就像遊牧那樣回到家鄉,在天冷的地方去到溫暖的地方,然後我們在草原生活的時候,碰到了很多各種各樣的朋友,這其中就是讓我們的緣分連在一起的。”另一位在舞台上歌唱的長頭發成員解釋道。
“我們的樂隊已經有兩年了,這個陣容剛定下來有一個月吧,當時有很多的變動,雖然說定下一個月,但其實有很多人我們認識甚至超過十年了。”另一位歌唱的長頭發歌唱者介紹道。
“對,我們要把我們蒙古族的一些東西,還有要融合漢族音樂,還有想做得更世界音樂一點,對。”莫莫介紹道。
“剛剛在聽你們唱歌的時候,我就覺得我好像回到我的部落一樣,我覺得沒有任何的違和感,圍坐在那邊唱歌,我都覺得你們應該是我們部落的人。”張慧魅微笑著說道。
“對,我一開始就注意到,很特彆,很特殊的那個樂器。”羅浩如實地說道。
“這個是空鼓。”莫莫介紹道。
“對,這個很難打,而且那個音都沒有很明確的。”羅浩分析道。
“是位置要非常精確,對不對?”張慧魅詢問道。
“對,它這個鼓,是不可以調音階的。”打擊樂手介紹道。
“對,沒辦法調。”羅浩肯定道,所以挺佩服他們能把
它打擊得這麼精準。
“可以現場讓我們感受一下嗎?”樺少詢問道。
“對,好想聽。”張慧魅一臉期待道。
“可以。”打擊樂手肯定道,然後開始拍擊起來了。
“好好聽啊。”張慧魅陶醉的說道。
“有點像那個懸鼓的原理。”陳餘凡比喻道。
“哇,它和麥共鳴了!!呼麥了。”導師們紛紛詫異起來了。
“這個聲音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張慧魅好奇道。
“中間的在呼麥。”胡嗨泉提醒道。
“神奇的共鳴。”羅浩佩服道。
“感覺整個心靈都被淨化了,好神奇哦。”田富欣笑著說道。
“謝謝老師,其實我們剛才聽到了中間這位兄弟,他那個共鳴腔,那個聲音是非常的特彆的,不是一般人能夠練得到的。”胡嗨泉稱讚道。
“對啊,這個沒辦法練吧。”羅浩不太確定道,而蕭敬滕此時正在偷偷地練習中。
“老蕭,我覺得你可以練。”張慧魅看著他那麼沉浸道。
“他正在試,他一直在練。”樺少提醒道,所有導師都望著蕭敬滕。
“謝謝你們,把我帶到你們的草原,透過音樂,然後想到草原,我就想到啊妹老師,真的,啊妹老師一直都這樣。”田富欣分析道。
“在你的流行音樂裡麵,我們有聽到一些原住民的一些古調,然後一些不同的音樂元素,跟著流行音樂加起來,所以我覺得真是一個最好的討教對象。”田富欣舉起手機推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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