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遲恐怖的笑容,三名黑衣人,往身上摸了摸,隨後互相看一眼,並沒有將錢拿出來。
被人訛錢,作為殺手有失尊嚴。
為了尊嚴,這錢不能交!
“你們也看到了,許家的保安就在附近,隻要我一個電話,他們就會衝上來,現在不是舊社會,刺殺家族少爺,被發現了可是要處死的”
見到黑衣人沒有行動,許遲也是意料之中,旋即掏出手機,找出保安隊長的號碼。
“大哥,到底是尊嚴重要還是生命重要?我家還有小孩不會走路,這麼小,不能讓他沒有爸爸,所以恕兄弟給殺手界丟臉了!”
看到許遲馬上要撥通號碼,其中一名中潛武者嚇得臉色蒼白,對高潛武者哀求,隨後拿出了一遝錢。
“唉!交了錢,還怎麼在殺手界混啊!傳出去豈不是淪為笑柄”
高潛武者歎了一口氣,搖頭道。
“大哥!俺也一樣!”
另一名中潛武者也從口袋裡掏出錢包,遞給許遲。
許遲拿過錢,滿意的點點頭,隨後臉色瞬間嚴肅起來,目光陰冷地看著那名高潛武者。
“好!既然兩位兄弟能有此覺悟,拋下世俗成見,作為大哥又怎麼能落後?我交錢”
高潛武者看著兄弟二人都交了錢,也不再固執,掏出了錢遞給許遲。
“嗯?”
許遲拿過錢數了數,隨後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而三名黑衣人一直盯著許遲的臉色,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許遲的臉色預示著他們的生死。
許遲眉頭一皺,他們的臉色又是白了一分。
“還有你手中的暗器,武技什麼的,丹藥也通通交出來!”
許遲用手一招。
他們也不敢懈怠,全部托盤而出。
“你們可以走了,不過帶個話給鬱良俊,試煉上見”
許遲清理了一下戰利品,一共三萬塊錢,還有幾本功法秘籍,一些丹藥,隨後坐在椅子上,招手示意三名黑衣人離開。
“多謝許少爺饒命!”
兩名中潛武者,拖著高潛離開。
為了信守承諾,許遲提前將保安人員調離。
“你還是太仁慈了,他們想殺你,而你卻給他們留條生路,這是軟肋”
劍靈長歎一聲。
“我隻是怕他們臟了我家的地板,我爸發現我被刺殺,恐怕今後我想出這個家門都不太容易了”
許遲看著三名潛在武者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夜幕中,旋即將剛剛獲得的戰利品放在桌上欽點一番。
“也是!”
劍靈回。
鬱氏集團。
一名十七歲的少年,穿著挺拔的西裝,將腳放在桌子上,手中捧著青花瓷茶杯,滿臉享受地品著茶。
在他的旁邊站著一位穿著緊致西裝的女性,白色的襯衫撐得鼓鼓囊囊,身材很是誘人,一雙玉手放在少年腿上有節奏地揉捏著。
“鬱少爺,這可是一品天仙增陽茶,對提高武者的爆發力有很大的幫助,下次在遇到許遲,不對方多硬,也能一掌打出內傷”
西裝女人閃動著誘人的雙眸,在鬱良俊耳邊吐氣如蘭。
“嗬嗬!這茶確實不錯,喝過之後,感覺自身的肌肉更有力量,體內的氣力元相比之前更為活躍,不過……”
“不過什麼……”
西裝女人見許遲吞吞吐吐,急忙問。
“不過,這種茶的作用,再也用不到許遲身上了”
“倒不如,我將這股爆發力用在你身上!”
鬱良俊放下茶杯,臉上露出陰笑,旋即將女人的細腰往身上一攬,修長的手指抬起女人潔白的下顎,雙唇慢慢靠近。
“這麼說,許遲已經是必死之人了”
女人用白皙的玉手將鬱良俊的身子往後推了推,欲拒還迎。
“一名高潛,兩名中潛,對付一個低潛,你說呢?”
被推開後,鬱良俊似乎更來勁了,將頭再向女人貼了過去。
就在這時,響起敲門聲。
“誰?進來!”
被這道聲音打斷,鬱良俊臉上浮現薄怒,若不是怕郭欣辭知曉他在辦公室的作為,敲門聲可阻止不了他。
“主人!主人饒命啊,誰知那小子實在是太硬了,我們三個一起上,也沒拿下他”
三名潛在武者,已經換上了日常的服裝,見到鬱良俊噗通一跪,頭重重磕在地上不敢抬起來。
“沒用的東西!”
鬱良俊臉色巨變,盛怒地站起身來,走向三名潛在武者麵前,發出令人震耳欲聾的咆哮聲。
咆哮聲在整棟彆墅回蕩,家族的其他人聽到,身體皆是猛然一抖。
看著三名跪在麵前的潛在武者。其中一名高潛一直捂著胸口,臉上都是淤青,鬱良俊越想越氣,麵色極度猙獰,將手中的杯子對著高潛武者的頭上砸去。
哢嚓!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涓涓血流從高潛頭骨流的一地都是,高潛武者再也支撐不住身體,躺在地上。
“一名高潛武者,兩名中潛武者,竟然連一名低潛都對付不了,你們還有臉回來!”
鬱良俊瘋狂地咆哮。
旁邊的西裝黑絲女性,身體靠著桌子瑟瑟發抖,不敢說半句話。
兩名中潛更是手臂顫抖,有些支撐不住。
“那我從宗族帶來的六角毒蛇鏢呢?你們用著這種暗器,即便是在一品武者猝不及防的情況下,也能將其秒殺”
鬱良俊深吸一口氣,發紅的雙眼,漸漸地恢複原樣,事實已經如此,他也隻能慢慢地接受。
“那種暗器,確實厲害,可是我們學藝不精,暗器被許遲一手接住了,連手掌都沒有劃破,六角毒蛇鏢也被他拿走了”
其中一名中潛,手掌緊緊的抓著地麵,用顫抖地聲音回道。
“什麼?你們……”
聽到這個消息,一股突如其來的眩暈,讓鬱良俊的身體晃晃悠悠,在西裝女性地攙扶下,才緩緩地坐回椅子上。
六角毒蛇鏢,可是宗族暗器,他的價值可不比固丹田低多少。
“去,處死!”
鬱良俊一隻手拍著額頭,另一隻手指著三名潛在武者。
將三名潛在武者滅口,鬱良俊在房間裡踱步,此次刺殺失敗,許家一定會加緊防範,再想刺殺已然是不現實的事情。
隨後他便是進入自家的演武堂,帶起拳套,向著沙袋修煉力量。
汗水逐漸濕透了衣衫,他的目光卻是越來越冰冷,許遲傷了他一手培養的殺手,還奪了暗器,這賬一定在試煉當天,當著全市的麵讓許遲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