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第一武神!
“本次的功法就是觀想法,對選手的專注力,以及注意力要求很高,這一次我們選出三名選手”
等到現場的聲音停了下來,裴露舉著話筒繼續說道。
話音一落,台下再次響起議論的聲音。
“之前不都是選五名嗎?怎麼這一次選了三名”
“沒聽說是觀想法麼?相比之前的武技,難度大太多了,我們這裡能夠選出三個就已經不錯了”
“聽說這次來了一名b區外援,看來這次的功法確實是有難度的”
聞言,許遲倒是沒有說話,眼睛注視著舞台,應該沒有比仿生觀想法更加變態的功法了吧,他對這次選拔充滿信心。
“下麵就是選拔的流程了,拿到畫紙之後,將屏幕上的這個球體,從觀察的角度畫出來”
裴露繼續說道。
隨後,來了幾名工作人員,將畫紙和筆發了下去。
屏幕上的球體有著複雜的符文,而且不斷地旋轉。
上麵的符文圖案似乎沒有規律,任何一個側麵,展現的圖案都不相同。
在球體的下方,顯示著拍攝的角度。
從零度到三百六十度,不斷地播放。
每個角度的圖案都是不同的,參賽者需要選擇一個角度,進行描繪。
而且每個角度僅是停留十秒鐘,有些人還沒記住對應的圖案,就已經轉過去。
不得不等待著下一角度的圖案。
許遲旁邊之前極度聒噪的兩位年輕男子,此時也是抓耳撓腮“我x,這轉的也太快了,還沒仔細看清楚,圖案就過去了,怎麼畫”
另一位青年安慰道“再等等吧,不是還剩最後10度沒有轉過去嗎”
隻見,屏幕上寫著“最後十度圖案極其複雜,因此不做考試要求”
這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苦澀,說不來話。
許久之後,一名男子道“這就沒了?這就結束了?”
另一名男子看著自己畫的圖案,一個圓裡,有著幾根線條。
隨後,他們的目光朝著臨近的人,看了過去,周圍的人,畫的最好的也就畫了半個圖案。
當他們看向許遲的畫紙時,先是一怔,隨後不禁揉了揉眼睛“我去,這是啥啊,這家夥竟然從1度畫到了10度,一共十個圓,每個圓上的圖案,都是相當完整,宛若照相機拍攝下來的一般”
“而且他還是閉著眼睛畫!”
另外一名年輕人,看向許遲,瞠目結舌,許久之後,才說出來話。
聽聞,許遲卻是眉頭一皺,將手放在了嘴唇,做出了‘請安靜’的動作。
此時的許遲,回憶著腦海中的畫麵,用精神力感知畫紙的位置,在旁人看來就像是閉著眼睛畫一般。
實則他閉眼是為了更好的回憶圖案。
畫完之後他默默的歎了一口氣“畫紙太小了,第十一個畫不下了”
聽了這句話,這兩位青年,有種要吐血的感覺,甚至想要將許遲痛扁一頓,這家夥也太能裝x了。
對於這兩人的驚詫表情,許遲沒有說話,將仿生觀想法,運用熟練之後,這些對他來說,一點不難。
難的是,最後十度的圖案,最後十度,相比之前的要難十倍以上,讓許遲看十秒就畫下來,有些不太現實。
不過,他也沒有表現出失望的情緒,憑借另外兩人的表現來看,這一次測試能夠刷下來大多數的人。
當工作人員將許遲的畫紙收上來的時候,也驚訝地盯著許遲看了一眼。
拿著畫紙,停了大約半分鐘。
看著工作人員驚訝的表情,許遲便知這一次十拿九穩。
“我畫了十張,這不違規吧”
許遲淡淡地道,聲音不高,沒有一絲的張揚。
聞言,工作人員回道“當然不違規”
許遲微笑著點點頭。
工作人員依然沒有離開。
“你叫什麼名字?”
工作人員問道。
“無名小卒,不值一提”
許遲擺擺手,一直沒有轉過臉看這名女服務員,鑒於上次被裴露這丫頭經常糾纏著,這一次,他不打算露出正臉,愛上了是很麻煩的事情。
“嗬……我是想說你沒寫名字!”
工作人員,深吸一口氣,白了許遲一眼,冷喝一聲,將紙和筆重新遞給他。
聞言,許遲小臉一紅,尷尬地笑了笑,接過紙筆。
兩個字“許遲”讓這名工作人員眉頭一皺,這個名字經常在自媒體文章上見過。
隻是一時沒有想起來,她皺著眉頭,不再細想,向著後麵走去,收其他人的答卷。
一邊向著後麵走去的過程中,一邊低語道“喝假酒過來比賽的吧”
旁邊的兩名男子見此,也是發出了笑聲。
不過他們也沒有多說什麼,心裡還是對許遲很佩服的。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晉級的名單終於出來了。
看著屏幕上的顯示,合格的有十位。
五百多人,選十人,第一環節的競爭,就如此大。
可見這次選人的苛刻程度。
而從裴露接下來的話語中,許遲知道,這一次選拔一共就兩輪。
在禮儀小姐的帶領之下,這十個人站成一隊,走上舞台。
許遲是在最後一個。
雖然是十個人一起走上舞台,觀眾的焦點已經分散了許多。
許遲站在台上時,依然覺得有些不自在,甚至有些暈乎乎的。
之前確實遇到過目光齊刷刷的射過來的情況,不過那個時候,有著趙文兒在身邊,彆人的目光大多集中在趙文兒,沒有人注意他。
許遲也是很少來淮海市,因此很少人見過他的麵孔。
當主持人念到許遲的名字時候,那些目光更是集中的看著他。
許遲這個名字太響了,自媒體經常報道。
南山市試煉一炮而紅,樹林中從三名武師手中逃脫,又火了一次,。
一些人都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這次一見到,不由得多看幾眼。
當裴露看到許遲上台時,也是相當驚喜。
“許遲哥哥,已經好久沒見了呢!”
裴露將話筒放下,站在許遲旁邊,身子微微向著他靠了過來,撅起紅潤的嘴唇,語氣哀怨地道。
聽聞,許遲覺得渾身更加不自在,和裴露並不熟,這樣叫,確實有些太突兀了。
嘉賓席上,裴漪看向最後一人是許遲,也投向了驚喜的目光,不過這種目光,相比裴露的要舒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