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許遲過來,張玉山恭敬地道。
聽到這話,劉京飛和馬建國立即看向張玉山,一臉狐疑。
“在學校不必這樣”
還不等張玉山開口,許遲笑道。
見此,張玉山也沒有執著,點點頭,表示讚同,他明白許遲也不是那種,死講禮節的門主。
“許遲,他怎麼叫你門主?”
劉京飛有些憋不住了,開口問道。
“如果可以,你們也可以叫他門主”
張玉山笑了笑。
聞言,許遲倒是沒有說話,向著接待的雲船走了過去。
進入雲船之後,接近滿座了。
許遲已經很快趕過來,沒想到這些新生比他還要快。
目光向著四周的掃一掃,許遲和張玉山等人坐在了中間的位置。
因為四連坐的,也就隻有中間的位置了。
在許遲坐下的時候,雲船的司機向後望了一眼,眼神疑惑,不過也沒有說什麼,繼續向著前方看去。
周圍人,看著許遲等人,皆是指指點點,似乎在議論什麼。
“這群家夥,是哪家的?四大宗族的人?竟敢如此囂張,坐在中間?”
“你看中間那兩個小子的穿著,一看就是大山裡麵來的,沒見過世麵”
“小點聲,彆讓聽到了,就等著好戲看吧”
許遲剛坐在雲船上的時候,精神力向著四周彌漫而出,對於這些人的話語,聽得一清二楚。
然而他倒是沒有說什麼,隻是輕笑一聲,宗族?宗族算個屁?
就在這時,從另一個艙中,走來三名青年男子,年齡比許遲大一歲左右。
在看向許遲的時候,眉頭一皺。
“老大,這家夥就是許遲啊,和照片長得一模一樣”
其中一名身材偏瘦,尖嘴猴腮的男生,對走在前麵的紅衣男子低聲道。
紅衣男子接過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照片,眉頭一皺,一臉質疑。
他就是許遲?
不過是資深宗族巔峰境界,傳言將鬱龍殺了,這能是真的嗎?
是投機取巧吧。
“這個就是鬱陽平,讓我們針對的人?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彆的”
紅衣男子打量了一會,開口道。
“老大,不能以貌取人啊,聽說這家夥,不僅僅打敗了武聖小圓滿的鬱龍,還打敗了郭氏宗族的郭欣辭,打敗一個是巧合,打敗兩個,可就是實力了……”
尖嘴猴腮的瘦子,手指著許遲,輕聲道。
此時不少人新生的目光,看向了紅衣男子,一臉狐疑。
麵對這些人的目光,紅衣男子開口道“怕個吊,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不過是資深宗師巔峰而已,能吊到哪樣”
隨後,紅衣男子給尖嘴猴腮的男生使個眼色。
“滾!”
尖嘴猴腮的學生,走上起來,目光盯著許遲,冷喝一聲。
嗯?
許遲微微偏過臉龐,倒是一動未動,身形依然是穩穩地在座位上。
馬建國和劉京飛也看了過來,臉皺在了一起,一臉疑惑。
張玉山看了此人一眼之後,目光放在了許遲身上,看他的態度。
“這幾位,應該是大二學生會的吧”
馬建國冷笑一聲,對著旁邊的劉京飛低聲道,他倒是沒有理睬尖嘴猴腮。
尖嘴猴腮的男子盯著許遲,繼續說道“沒聽見?我叫你滾”
許遲冷笑一聲,手掌翻動,氣力彙集開來。
砰!
一道人影閃過,尖嘴猴腮身體倒飛而出,射在了後麵的座椅上。
出手之人,不是許遲,而是張玉山。
“門……許遲,交給我便好”
張玉山轉過臉,看向許遲,恭敬地道。
“小子,你們知道我誰嗎?我可是學生會部長孫越,敢惹學生會,你在樂州武大彆想混了”
尖嘴猴腮的孫越擦擦嘴,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冷喝道。
嘴被打出了血,氣焰依然是囂張無比。
許遲偏過頭,向著孫越看了過去,此人尖嘴猴腮,一副仗勢欺人的奴才相。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張玉山竟然在他之前出手。
如此也好,省了他親自出手之後,這家夥連再次站起來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孫越?我看是孫子還差不多”
麵對如此囂張的氣焰,張玉山怡然不懼,冷笑一聲“許遲沒有出手,是你的幸運”
“小子,你竟然敢罵我?”
孫越雖然看起來羸弱,自身的實力可是不弱,在樂州武科大同年段,屬於中上水平。
進入學生會以來,除了主席李星光,倒是沒有人敢這麼罵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