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頭發花白,臉色滄桑,寫滿了這二十年受到的折磨苦難。
細看在婦人身上的重要穴位處,訂滿了釘子,這些傷口已經結痂,釘子仿佛已經和血肉融為一體。
釘子上麵浮動著血色的靈氣,不斷的向著婦人麵前的石台處彙集。
石台上一個玉碗,靈氣進入玉碗之後,彙聚成靈液。
就在這時,走進來一位中年人,見到婦人,臉上浮現陰險地笑容“你的兒子,今天可是在族比上大放異彩啊”
婦人抬起憔悴的臉龐,笑道“嗬嗬,虎母無犬子!”
即便婦人的臉上充滿風霜,也能看出她那傷痕下,隱藏的風花雪月般的容顏。
要是不經過牢獄之苦,一定是風姿卓越的美人。
許鎮天卻是哈哈大笑“那又能怎麼樣,到時候還不是成為我的韭菜”
羅文敏神色突然變得狠厲起來,喝道“你敢!”
許鎮天向著放置著玉碗的石台走去“呦,已經半年了,靈液就存了這麼一點點?看來你身上的修為已經所剩無幾了”
這個碗叫做噬魂碗,與羅文敏身上的噬魂丁,二者是一體的,它們能夠組成噬魂大陣,竊奪彆人的修為。
這麼多年,許鎮天之所以能夠成為武道王者,依靠的就是竊取羅文敏的修為。
羅文敏狠狠地看了許鎮天一眼,旋即冷笑一聲“你這惡賊,總有一天,族長會將這件事調查清楚,到時候將你繩之以法”
許鎮天將靈液裝進了隨身的瓷瓶中,淡淡地道“族長?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年發生了什麼?”
此話一落,羅文敏沒有回答,臉色凝重起來,看到許鎮天這副表情,就知道沒有什麼好消息。
許鎮天笑道“族長的兒子,如今是七元武將了,你應該明白了吧?”
羅文敏沒有說話,似乎想到了什麼,搖搖頭,沉吟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許鎮天哈哈一笑“族長的兒子,許偉明天就要和你的兒子在擂台上較量了,而許遲這兩年無論進步多麼迅速都不可能是一名武將吧,他再厲害也不可能真正的戰勝一名七元武將吧”
將靈液收集之後,許鎮天也沒有在此多留,轉身便走。
臨走時,交代看守的人“噬魂丁上麵的噬魂毒液,每天都要新添一些,不要忘了,不然你就要受噬魂之苦”
守衛聽了,心中一顫,趕忙答應,這噬魂之苦,聞之色變。
如今許鎮天在許氏宗族可謂是一手遮天,他的命令就是天命。
噬魂大陣讓許偉達到了七元武將,深得族長的信任,而且私底下傳聞,許鎮天在許偉的噬魂大陣中,做了手腳,已經在許偉身上下了毒,控製了族長。
就在許鎮天剛出牢獄之時,迎麵走來一位瘦削的中年人,此人正是許氏宗族的族長,許神。
武道王者巔峰境界,氣力值4萬+,人稱許氏宗族武道大神,在整個九州國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遠遠走來的時候,身後氣息升騰,似炎似雷,發出低沉的轟鳴之聲。
路過的一些許氏宗族的人,見到了族長均是恭敬的點點頭,停下手中的事情,等待族長經過之後,方才繼續忙活手中的活。
然而許鎮天在見到這無數人尊敬的族長時,卻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
當然族長並不是一人過來,在他的身後還有護衛。
護衛在看到許鎮天這個樣子,心中冷哼一聲,但實際的臉色,格外順從。
即便是看不慣許鎮天的作為,也不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