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長生霸體,永生霸體無疑是更為強橫的一個肉體層次。
張宗禮這一拳也是沒有任何的花哨,不過這一拳的威力,讓得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輕視。
即便是周生和王炎在麵對這一拳時,也會被轟成重傷。
而那李尋道在看到這一幕時,眼中的擔憂之色更為強盛起來。
許遲能夠接住這一拳嗎?
他不禁自問。
這一拳如果換是他的話,恐怕會被直接轟爆。
砰!
舞動的巨龍身影與那拳頭碰在一起,在接觸的地方爆發出一道震耳發潰的聲音,這種刺耳的聲音在整個廣場激蕩而起。
無數的目光皆是向著巨龍和那拳頭望去。
強橫無比的力量漣漪,也是向著四周散發。
廣場上麵的磚在此刻儘數粉碎。
一些靠得近的人也是被這股力量深深的震飛出去。
甚至一些倒黴的王者境強者,身體直接是炸成了血漿。
隨後便是圍觀的眾人急忙向後退去。
他們都知道這股力量的強橫,誰都不想成為其中的無辜之人。
這不蠻橫無比的力量,即便是初次踏入永生境的強者,也難以摻合其中。
砰!
在這股力量向著四周炸開的時候。
一到身影也是在半空中連踏,他不停的向後退去。
每踏一步都是爆發著驚天的巨響。
每一個腳步落下所形成的力量漣漪,都使得地麵出現了一個窟窿。
眾人的目光也是齊齊的,向著此人彙聚。
隨後他們的目光便是猛然凝因為那。當他們看到那道聲音的時候,心中的那種震撼也是洶湧開來。
誰都沒有想到那一道身影,竟然不是許遲。
而是他們一直都敬畏也想除掉的張宗禮。
這一刻,整個廣場響起了一片喧嘩的聲音。
在這種喧嘩的氛圍中,張宗禮的麵色也是極為難看,甚至有些煞白。
他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四肢也開始顫抖。
顯然未曾想到,許遲所表現的出來的實力竟然會強橫到如此地步。
剛剛那一道巨龍虛影,恐怖如斯。
他動用自身所有的力量,轟出了一拳,竟然沒有絲毫的效果。
對於這一劍他有著足夠的信心,然而當這個信心才產生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瞬間的崩潰開來。
對於眼前的一幕,他無論如何也難以相信。
宛若在做夢一般。
而在那巨龍轟向拳頭的時候,一股力量也是沿著拳頭順著手臂蔓延全身。
這無異力量如蛆附骨如影隨形,無孔不入。
即便空中的雷霆所形成的巨龍已經消散了,可是這種力量所留下來的那種痛楚,還是使得他不禁的咬起了牙關。
“這家夥不過是剛剛進入天符師罷了,可是他對於精神力的使用竟然能夠達到如此熟練的地步,這……這怎麼可能?”
張宗禮的臉色煞白,心中的那種震撼也是如同波浪一般,翻湧不止。
“這就是獸王幫永生境強者的實力,我看也不過如此罷了。”
就在張宗禮一臉難以置信的時候,許遲的輕笑聲,也是在整個廣場傳播開來。
這一道輕笑聲的傳出,也就預示著剛剛的那一番交手,張宗禮顯然是落的了下風。
雖然後者是永生境強者不假,可是相比於那強大的吳青雲和她遇到的那位紅衣女子相差還是巨大的。
從這也不難看出,當時張宗禮突破到永生境強者的時候,所用的至王丹並不是太充足。
不然也不會落到這種半吊子的局麵。
饒是如此相比於王炎等人,他的實力還是比較強大的。
聽到許遲的這話,張宗禮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然後便是雙眼充滿怒火的吼道“你的實力確實很強,不過你今天的舉動卻不值得稱讚,因為你得罪了我們獸王幫,祝你如果想要過一些安生的日子,簡直就是妄想。”
轟!
然而就在張宗禮的這道冷恪生落下的時候,許遲並沒有半點的畏懼之意,相反的,他在半空中竟然居高臨下的轟來的一掌。
這一掌帶著猙獰可怖的雷蛇凝聚成一條巨龍,毫不客氣的從張宗禮的頭顱上一拍而下。
見此那張宗禮冷笑的麵容戛然而止,轉而便是一臉的驚恐。
麵對如此凶悍的攻勢,他隻得預期了防禦,然而這種的防禦卻如同一層薄紙一般。
絲毫阻擋不了許遲的精神力。
此後張宗禮也是身形不斷地想後退去。
在這退後的過程中,那獸王幫的其他強者是一臉駭然。
她們一向尊重的張宗禮師兄,沒想到在許遲麵前竟然會變得如此的狼狽不堪。
廣場之外,李尋道等人也是早就退到了安全的區域。
對於許遲和張宗禮的交手,他們顯然是無力插足。
就算他們幫助許遲也相當於幫了一個倒忙,所以這個時候還不如遠遠的退去,倒是避免了拖累後者。
當然對於這種默契,許遲也是表示讚同。
此時他們出手對於最終的結果沒有絲毫的影響。
在旁邊觀戰的李尋道等人,望著眼前的一幕也是鬆了一口氣。
他們所謂擔憂的事情並沒有出現。
這能夠掌控他們生死的張宗禮,在許遲麵前竟然會如此的不堪,這倒是讓他們震驚的。
科裡等人此時也是倒吸一口涼氣,他們能夠預想到現在的結果,必然是許遲獲勝,但是他們再見到這一幕呈現出來的時候,也不禁被這種強大的場麵所震驚。
這種場麵也是他們生平第一次見到。
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製造這種場麵的人之一,就是許遲。
噗!
張宗禮的聲音在空中節節退去,然後一口鮮血也是噴湧而出。
他被空中那雷電所形成的巨龍擊潰。
和上次不同,上一次他隻是身形向後退去,身上也有著一些輕微的刺痛的,但不至於達到流血的地步。
然而這一次卻是忍不住的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他的體內五臟六腑在此刻也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然而就在他吐出鮮血之後,他的身體也是閃動著雷芒。
顯然這些雷電已經進入了他的體內。
並且在他的身體當中縱橫。
張宗禮差了擦嘴角的血跡,臉色更加的猙獰,他目光死死的看著許遲,心中的怒火也是升騰起來,整個人仿佛變成了一頭凶獸一般。
此時這種怒意已經衝昏了他的頭腦,當下也是暴喝一聲“一起出手,乾掉這個家夥!”
張宗禮眼睛輕瞥了一下身後的強者,這個時候依靠他一個人顯然是無法戰勝許遲的。
為了能夠完成吳師兄的任務,這個時候絕不能意氣行事。
不能再和許遲單打獨鬥,這會讓他損失更多。
“是!”
聽到張宗禮的話語,這些強者也是紛紛應和。
不少人均被眼前的戰鬥所震撼。
不過他們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這種龐大的場麵並沒有讓他們失去了心神。
當張宗禮的話語傳出來的時候,他們也是很快的回過神來,旋即目光齊齊的向著許遲聚攏而去。
隨後他們的身影便是出現在了許遲的四周,將其團團圍住,不放過任何的一個角度。
他們準備各自施展出最為強烈的一招,一起對抗許遲。
許遲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之內就從神符師達到了天符師,這種恐怖的天資,也令他們感到巨大恐懼。
既然是已經樹立了這麼樣的一個對手,就不能讓它平穩的發育起來,否則將如同定時炸彈一般,總有一天會炸響,最終會對獸王幫造成重大的損失。
對於這種天資的人絕不能留,應該儘快的鏟除,獸王幫的所有人都明白這個道理。
眼前這個來自靈前域的家夥,絕對不是尋常之人。
若是先前他們都有許遲,還有一絲的輕視,然而在剛剛的那一戰觸發之後,他們對於許遲的看法也就重新的糾正了。
“嗬嗬”
麵對這些強者一同的圍攏,許遲也是冷笑一聲,這獸王幫的強者的數量果然是不少,每個人都有著最為強力的一招,當這些招數聯合在一起,向他施展而來的時候,這種情況自然是他不願意見到的。
在場的所有人,恐怕誰都不能夠以一人之力去硬扛這些強者的合力一擊。
“九影瞬獄殺!”
隻見此時,許遲雙手結印,法訣念起,當即化為了九道虛影。
這九道虛影進入人群之後,每一個都是往前探出了一張,每一張都是凝聚著洶湧無比的精神力。
這些強者凡是觸碰套,許遲的手掌皆是口吐鮮血,身形向後倒勢而出。
他們每一個對於龍虎城勢力的人而言,都是極為強大的存在,然而在許遲麵前卻宛若小雞一般,毫無反抗之力。
而在他掌風向著四周轟去的時候,空中突然出現了十把巨劍。
“當心這是劍網陣!”
見到一道道身影被許遲的掌風轟落地麵的時候,張宗禮的臉色也是劇烈的變化。
而在那空中陡然形成的十把劍,也是被精神力所控製著。
這十把劍,本身就能夠匹敵永生境強者。
然後又有著精神力的加持,他的實力無疑又比之前更為強橫了。
這些巨劍在空中急速的下落,劍芒也是淩厲無匹,而他們所指的方向自然就是那狼狽落地的獸王幫的強者。
很顯然,許遲是想用這種劍將他們儘數的斬殺。
精神力雖然沒有氣力,那般的的直白雄渾越強大。
可是他卻是一種虛無縹緲的力量,能夠改變世間一切的勢。
這種手段讓得不少永生境強者,也感到極為的棘手。
這是一種看不見也摸不到的力量。
雖然看不見也摸不到,可是它的威力卻沒有絲毫的減少,使得所有人都不敢輕視。
輕視他所帶來的結果必然是一種難以承受難以承受。
嗤嗤嗤!
然而張宗禮這道提醒落下之後,並沒有取得相應的效果。
究其原因也是相當的簡單。
他的這道提醒顯然是為時已晚。
他的聲音似乎並沒有見下落的速度快。
所以當他的這道聲音響起的時候,無數的鮮血已經如水柱一般向著空中暴湧而出。
這種場麵就像是水管突然炸裂,一般難以控製。
劍網陣無情的殺戮,使得地麵多了一具又一具的屍體。
這些人這些天都是在龍虎城稱霸一方。
他們作威作福了一個月,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是如今的這般下場。
他們本來聚集此處,就是為了捉拿許遲。
就是為了等待許遲的出現。
然而事情也如同他們料想的那般,許遲最終是出現了。
不過事情最後發展的軌跡卻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許遲不是來送死。
他們也不是在守株待兔。
他們以為自己是獵人在等待著獵物。
然而獵人和獵物之間的關係本就相當微妙,能夠相互的轉換。
他們以為自己是獵人,然而卻不知道在許遲出現之後,他們已經成為了獵物。
眼前的一幕也使得龍虎城其他的勢力臉上浮現駭然之色。
獸王幫的這些強者作威作福,他們早就有些看不慣了。
看著這些人被許遲的劍網陣殺死,他們的心中也是暢快無比。
這些劍網陣在對抗著那些強者,而許遲的一場又是向著張宗禮轟了過來。
隨後張宗禮又是節節敗退。
“許遲算你狠,你的實力確實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承認我是打不過你,不過你就僅此而得意的話,或許有些太弱智,無論如何今天你都是得罪了我們獸王幫,殺死了我們這麼多的兄弟,我那吳師兄知道,定然不會放過你,就讓你先活一陣子。”
“撤!”
隨後張宗禮發出了一聲低喝之聲,然後也沒有逗留此處,身形一閃便是向著龍虎城之外逃去。
這個時候不跑,最終的結果也是死在許遲的時候。
許遲望著張宗禮的身影,眼中也是殺意彌漫。
前者倒是跑得暢快,並沒有留意許遲心中已然升起的殺意。
他也是沒敢想象許遲對他敢下殺心。
他在獸王幫中的地位高聳,許遲要得罪他,無異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