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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傲嬌的阮輕風(1 / 1)

妃常有喜!

現在阮輕風拋出這樣一個橄欖枝,常有喜是大楚的人,若是一般子民也就罷了沒有什麼大用場,但是常有喜是皇帝左膀右臂的女兒啊,那皇上不是一定能夠掌控的嗎?甚至不愁藥穀都有可能將來被大楚掌握在手掌心,這個誘惑阮輕風就不相信皇上一點都不心動!但是哪知,就是這樣最後還是失敗了,甚至還弄巧成拙了。

“你是不是傻啊!”常有喜聽了阮輕風的解釋頓時覺得氣不打一出來,她是皇上心腹的女兒不錯,但是皇上那樣的人會沒有疑心嗎?常遠道已經站在了為人臣子的最高處,若再加上不愁藥穀這個助力,難免常遠道會有些什麼不該有的想法。

而又因為不愁藥穀的存在,其他各國想要討好不愁藥穀,好在關鍵的時候有不愁藥穀的醫術保命,那就一定會派兵增援,就算大楚再強大也抵不住多國的攻打啊!

這樣的危險常有喜可不相信皇上是真的傻,一點都想不到。

相比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皇上才要常有喜入宮,好隔絕常有喜跟阮輕風的聯係吧!

“皇上還這是……”阮輕風悠悠的歎了一口氣,目光落在常有喜身上,“好吧是我錯了,你想要什麼補償?”阮輕風也不是一個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既然錯了,那他便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並且要給常有喜補償。

常有喜倒是一點都不在意補償不補償的。“再說吧,我若是想出宮有什麼好辦法沒有?”皇宮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啊,雖然常有喜沒有受到神呢太多的迫害,但是這不意味著常有喜就沒有受到一點點迫害啊!

“怕是不可能。”阮輕風搖搖頭,皇上對常有喜的器重阮輕風這些天都聽說了,同時聽說的還有,“你這丫頭也太不小心了!一點都不知道藏拙。”竟然被皇上發現了那樣的才華,那皇上會讓常有喜就這麼跑掉就奇怪了,萬一常有喜心智不夠堅定被彆國所用了怎麼辦?

“那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常有喜也知道自己是太不小心了啊!可是有什麼辦法,她哪裡鬥得過皇上那個老狐狸啊!就算當時有所防備,日後難免會一點一點的被皇上挖出來,下場還不是一樣。

除非常有喜又十足的實力讓皇上不發現。

“怎麼辦?涼拌!”阮輕風冷哼一聲,他怎麼知道怎麼辦?要知道怎麼辦的話阮輕風早就把常有喜給帶走了,皇宮那個地方,能少呆還是少待的好。

雖然阮輕風嘴上說的不待見常有喜這個徒弟,但是心裡,阮輕風對這個唯一的徒弟還是非常關心的,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個大口袋,“給,拿著防身用。”這是這些天阮輕風給常有喜準備的防身藥丸。

不管是毒藥解藥,還是防身用的一應俱全,解藥尤其多,皇宮那個地方中毒實在是太容易了!

“這都是給我的?”常有喜挑眉看向阮輕風,“正是我需要的,謝了。”阮輕風於她來說,這的是良師益友,需要幫助的時候總是在,常有喜望著阮輕風清涼的眼神中含著濃濃的謝意。

“我才不是因為關心你的死活呢。”阮輕風冷哼一聲,從常有喜喜歡鳳其縝開始,阮輕風就對常有喜各種?不待見,不為彆的,就是因為阮輕風覺得鳳其縝那個人他看不透,而且行醫這麼多年。

阮輕風自詡看過不少形形的人,鳳其縝看常有喜的眼神並不是男人對心愛女子的那種憐愛與真摯的深情,鳳其縝對常有喜有情是不假,但是更多的,阮輕風認為鳳其縝對常有喜總是有那麼些利用的意思在裡麵。

“隻是瞧著你可憐,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徒弟,不愁藥穀的人,若是栽在了這藥毒兩麵,不是丟了我不愁藥穀的人嗎?不愁藥穀幾百年積累的名聲可不能讓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給壞了。”阮輕風看著常有喜的眼神和他說話的神色,要多傲嬌就有多傲嬌。

引得常有喜止不住的發笑,不跟這個一把年紀了卻還像是個孩子似的人計較,“行行行,你不是關心我是不關心不愁藥穀行了吧?”話中滿是縱容,神色就像是在對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似的。

讓阮輕風幾欲丟掉他仙風道骨的高人形象而炸毛,“怎麼跟你師父說話呢?我這兒本來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隻是瞧你這個樣子,怕是不想聽吧,那你走吧,沒得浪費我表情。”阮輕風斜眼看常有喜,冷哼一聲將頭偏向一邊,一副我不想理你的樣子。

常有喜知道,阮輕風這樣是等著她來哄呢,無奈的歎口氣,“好了好了,徒弟我錯了,師父您老人家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什麼好消息快告訴我吧~”常有喜知道,阮輕風最受不了的就是她撒嬌了,一露出這樣的嬌態,阮輕風便受不住了。

阮輕風於常有喜完全就是一個父親式的存在,很寵愛常有喜,偶爾欺負她,像個老頑童式的在常有喜麵前傲嬌,常有喜每每見著阮輕風這樣便覺得有些好笑,卻又忍不住的想要哄他。

“嗯……這還差不多。”阮輕風被常有喜哄的舒坦了悠悠的歎了口氣,“我方才想起來,當年奪嫡的時候,當今聖上向不愁藥穀求藥,醫治好先皇多年身體裡積攢的毒素,欠了不愁藥穀一個人情,若是皇上為難你的話,可以用這個來救命。”

阮輕風現在僅能為常有喜做到如此了,再多的阮輕風確實已經做不到的,畢竟皇上是皇上,不愁藥穀說白了隻是一個勢力而已,即使依靠絕頂的醫術而無比強大,但若是跟朝廷徹底對上,不愁藥穀恐怕也討不到什麼好。

而且為常有喜這個說白了跟不愁藥穀沒有多大關係的人,穀中必定有人有意見,阮輕風將這個人情給常有喜,穀中就已經有不小的意見了。

若常有喜是正正經經阮輕風的繼承人也就罷了,不愁藥穀未來的主人,這個人情早晚是她的用了也就用了,問題常有喜並沒有真正的拜阮輕風為師,也沒有去不愁藥穀接受眾人的承認,名不正言不順的,若不是阮輕風一向強勢,恐怕這都是拿不到的。

“師父,你不必如此,我能在宮裡保護好自己。”阮輕風為她做到這樣,說不敢動那是假的,這是常有喜第一次正正經經的叫阮輕風師父,頓時便明白了為什麼古人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真的是這樣,叫一聲師父和受一聲師父,真的就是一輩子的責任。

根本就不是現代那種一個老師教幾十個學生,任務式的身份能夠相提並論的。

說實話,最初常有喜沒有想阮輕風能夠做到這樣,她起先隻是想的,不愁藥穀有那樣的盛名,相比醫術一定非常厲害,能夠學到個一手兩手就是非常了不起的了。

但是常有喜沒有想到,阮輕風不但傾囊相授不說,還可以為她連這樣珍貴的機會都能拿出來。

彆看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人情,若是日後阮輕風對皇上提什麼過分的要求,隻要有這個人情在,皇上都不好拒絕。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都叫我師父了,一個人情怎麼不能給你了?當初拜師的時候沒有給你入門禮,這人情便當做入門禮給你吧!彆嫌太輕了。”阮輕風擺擺手不以為意,他就常有喜這麼一個弟子,他的東西不給常有喜給誰?學那些敝掃自珍的人帶進土裡嗎?

阮輕風生而豁達,從來就不是這麼狹隘的人。

輕?常有喜瞠目結舌,一國皇帝的人情這樣的入門禮若是叫輕的話,那什麼禮才是重?送一國江山才叫重嗎?“師父,彆鬨,若是你將皇上的人情當入門禮送我,那我該送什麼拜師禮呢?”按照大楚的習俗,拜師當時便是要送拜師禮的。

可常有喜拜阮輕風為師說白了就是一個玩笑形勢的樣子,就連正式的磕頭敬茶都是沒有的,更彆提什麼拜師禮了。

“嗐。”阮輕風無所謂的擺擺手,“我要你的拜師禮做什麼?我不缺錢不缺名,你個小丫頭能送我什麼?”常有喜拜他為師本身便是一種禮物了,阮輕風作為不愁藥穀的少主,一生都要獻給,沒妻兒,幾乎每一任主人都是這樣,隻能依靠收養來保持不愁藥穀代代有人掌管。

常有喜的存在對於阮輕風來說就真的像是女兒一樣,父親給女兒最好的不是應該的嗎?怎麼會要回報呢?

阮輕風雖然沒有說,但是他就是這麼個意思,常有喜哭笑不得。

“彆鬨好麼?你才多大?怎麼可能有我這麼大的女兒?”阮輕風今年才二十出頭,因為是醫者保養得好,而常有喜十六,他們站在一起恐怕沒有人會認為是父女或者師徒吧?恐怕認為是兄妹的多些,認為是情侶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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