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重新出發_妃常有喜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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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重新出發(1 / 1)

妃常有喜!

誰讓他沒事找事的闖進姑娘馬車了?沒殺了他便已經是常有喜心慈手軟了,若不是常有喜身份特殊,就看常有喜單獨同蔣濤一個外男待在用一輛馬車的車廂中那麼久,就要嫁給他了!

這樣一個登徒子,殺了他都是輕的!小何子眼中的厲色一閃而過,自然沒有逃過常有喜的眼睛,“我自有我的用意,彆急。”常有喜輕聲安撫著小何子,“今日替他拆線,明日若是蔣公子沒有什麼發熱的症狀,我們就能上路了。”

常有喜的話娿小何子是相信的,常有喜絕不是做無用功放空話的人,既然常有喜說了她是有她的用意,那就一定是了。

“是,姑娘。”小何子對常有喜抱拳,“那我們這便走吧!”他真是不想待在這個提督府了,裡麵的人一個個都怪怪的。

小何子清秀的臉龐上出現狀似扭曲的神色,常有喜也知道他在想什麼了,彆說是小何子了,就連常有喜也有些奇怪,蔣華達地位顯赫,按理說怎麼都不可能放下身段來對討好常有喜才對,應該是常有喜一個什麼封號都沒有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對待才對。

誰知,蔣華達近日裡對常有喜的殷勤與體貼,真真兒是讓常有喜覺得頭皮發麻的不行,當然,常有喜絕對不會認為蔣華達如此是因為蔣華達看上她了,這點眼裡常有喜還是有的。

蔣華達對常有喜的神色姿態,完完全全就是一副,謙卑恭敬的樣子,就像是下屬對上級的樣子似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常有喜不知道蔣華達抱著的是怎麼樣的心思也不想知道,常有喜隻知道,給蔣濤治好傷以後,完成了她的目的,那蔣華達與常有喜就是形同陌路便行了,其他的常有喜一概不想知道。

知道的越多這牽扯也就越深,常有喜不想跟蔣華達又多深的牽扯,自然也就不想知道那麼多。

“今日可還好?”常有喜一邊替蔣濤檢查著傷口,一邊詢問蔣濤的情況,本身常有喜一個女子掀開蔣濤的上衣查看蔣濤的腹部那是多有不便,但是常有喜是大夫,便也沒有那麼多講究了,蔣華達夫婦對此也習慣了。

偏生蔣濤沒有習慣,不管常有喜掀開蔣濤的衣衫幾次,蔣濤的臉都是紅彤彤的,久經風月的紈絝在常有喜麵前,活生生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若是這裡麵沒有什麼原因,不管是常有喜還是蔣華達夫婦都是不相信的,隻是蔣濤的心思注定要落空了。

不僅是因為常有喜對蔣濤沒有心思,還因為,蔣華達夫婦是萬萬不願意讓蔣濤娶常有喜的,所以蔣濤便隻能自己空想了。

“沒……沒事,常小姐醫術甚好。”蔣濤看著常有喜瑩潤的側臉在離自己這麼近的位置,就好像,微微一伸頭便能夠吻到似的,緊張得說話都不利索了,結結巴巴的,有好幾次都差一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令公子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兩月隻要不再劇烈運動,便不會再裂開了。”常有喜囑咐著,猶豫了一瞬,好像有些尷尬的樣子,支支吾吾的帶了一句,“這房事……也要節製才是。”畢竟是還沒有嫁人的大姑娘,即使常有喜是大夫也是一樣。

說出這樣露骨的話以後,常有喜的麵頰上驀然湧上兩片紅潮,那紅潤從她頰邊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

幾乎是落荒而逃的,留下一句,“我便離去了,蔣大人不必遠送。”便急匆匆的跑走了,也不知道她說的離去,隻是說回客院呢,還是說就這麼離開江南了。

常有喜說的當然是離開江南了,已經在這江南耽擱了近一個月,雖說疫情已經稍稍穩定,但是誰知道這其中還有這麼樣的變數?常有喜自然是著急要去不愁藥穀了,連告彆都沒有,隻匆匆留下了書信一封算是道明離去。

蔣濤在知道常有喜已經走了之後,怔怔的看了南方許久,那是不愁藥穀的方向,也是常有喜離去的方向,默默地歎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也不該有這樣的妄想,可是感情之事哪裡是說忍住便能夠製止住的?若是這都能由人,那時間哪有這麼多傷心之人?

鄒氏把蔣濤的失魂看在眼裡,不由得心疼的歎息,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她兒命苦啊!隻是這件事,隻有蔣濤自己能夠走出來,旁人說什麼都是無用的……

“姑娘,我們明日便到不愁藥穀了,要不要停下來休整一下?”這般風塵仆仆的,怕是有些失禮吧?畢竟他們不是去做客,而是去求人的……

沉吟了一會兒,“那便在前邊兒的客棧停下吧,我們休整一晚再走。”馬上便到了,這一路上還算順利,可千萬不要出事才好,為什麼心中有些許不安呢?

墨菲定律證明,越不希望發生的事情,它就越會發生。

“什麼?沒有客房了?”常有喜一行人到了客棧,結果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這是有多倒黴啊!

客棧並不是沒有客房,隻是常有喜這邊人員眾多,沒有足夠的客房終是不行,這客棧最後隻餘兩間客房,就算他們再怎麼擠也是不夠的。

“是啊,客官,今兒我們這兒確實隻有兩間上房了,您……”彆為難小的了。

小何子扯著小二不依不饒的讓小二空出客房來,常有喜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算了,我們往前走走,實在不行的話,便到了地頭再休整吧!”隻能這樣了,小二也不容易,常有喜將小何子扯回來,“行了,我們走吧。”

“姑娘!”他們這些糙漢子自然是無所謂,姑娘是一嬌弱女子啊,又嬌生慣養的,若是在生病了可怎生是好?

“走!”常有喜開始有些不耐煩了,雖然知道小何子是為她好,但是小何子有時候確實是固執了些,好像有些轉不過彎來的樣子,真不知道他平時的機靈去哪兒了。

好像看出來再這樣下去常有喜真的會生氣了似的,小何子害怕的縮縮脖子,“是,姑娘。”雖說還是有些不服氣,但是有常有喜的命令在前,小何子也不敢怎麼樣,隻得夾著尾巴,委委屈屈的跟在常有喜的身後。

小何子的那些同僚們,看著平時機靈得意的小何子被常有喜三言兩語的訓成這樣,不由得笑出了聲,誰讓小何子平日裡仗著自己個兒機靈,與常有喜的器重沒少捉弄他們,這時看到小何子栽跟頭他們自然是有些得意的。

這些人的小心思常有喜都看在眼裡,心知他們隻是平時這樣玩玩鬨鬨並不是真的討厭小何子,在重要的時候還是可以並肩作戰的好哥們兒,也不怎麼管。

這小何子平時也是,經常欺負同僚,也難怪這些人看著小何子倒黴而笑出來了。

察覺到自己這些“幸災樂禍”的同僚的心思,小何子露出一個純良的笑意,直笑得他們脊背發冷,小何子是這麼好嘲笑的嗎?看來惡整又是免不了咯?

秋日裡的落葉是最好的床墊,以前常有喜得姐妹曾經這樣說過,時間久遠,常有喜連曾經姐妹的麵容都已經很模糊了,若不是今時今日的應景,常有喜都不記得有這句話了,可見,時間真的能夠改變一個人……

常有喜思及此,悠悠的歎了一口氣,過去的事情就是過去了,再是思念也是過去了,常有喜隻能讓自己記住,曾經自己是那個時代的人,希望幾十年過去以後,常有喜還沒有忘記吧!

不過這話說的也真對,常有喜席地而坐,等著那些士兵們去獵取食物的時候,不由得忠心的感歎,這秋日裡的落葉綿軟,倒是比春熙院硬邦邦的床鋪要舒服的多,古人講究養身,講究自律,在享受方麵也是以健康為前提,那床板是硬邦邦的。

雖說實木的對腰背好,可是睡久了還真是不舒服,不如現代的席夢思柔軟,這秋日裡的落葉為床,常有喜倒是找到了些從前的感覺,當然,要是這樹葉裡沒有那麼多小蟲子便好了。

看著從自己眼前跳過去的蚱蜢,常有喜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幾乎是用跳的,逃開了原地,“這……有蟲子啊!”常有喜尖叫著看著那些一臉茫然的士兵們。

知道自己怕蟲子的毛病有些矯情,常有喜也是屢次想戰勝自己內心的恐懼,可是奈何,看見那些蟲子在眼前淡然的跳過,常有喜便抑製不住的頭皮發麻,發自本能的事情,常有喜也是沒有辦法的。

“姑娘,將這草點燃了,在您的周圍熏一熏,然後再放在周圍便不會有蟲子了。”小何子瞧著常有喜的“自作自受”本應有些快意,但是看著常有喜嚇得臉色發白,又不由得唾棄自己,姑娘怎麼說都隻是個女子,怕蟲子很正常嘛,他怎麼的就忘記了這一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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