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有喜!
都要將阮清怡捉回去不可。
“老祖,清怡師妹對有喜師妹印象不好才會說的那些話,但是這並不能說明有喜師妹是無辜的呀!”見阮清怡馬上就要被帶走,而害阮清怡如此的“罪魁禍首”卻一點事都沒有,對阮清怡頗為愛慕的阮彥力不由得出聲了。
雖然他知道這件事情是阮清怡做的不地道,但阮清怡是他愛慕了十數年的師妹,又怎麼是常有喜一個剛剛入穀的人可以比的?
在常有喜同阮清怡的糾葛上麵,阮彥力毫不猶豫的站在了阮清怡這一方,為阮清怡說話。
阮彥力這樣一開頭,帶動了不少相信阮清怡的弟子。
“是啊,師妹為何不喜歡常有喜還是未知數呢。”
“說不準就是因為常有喜偷東西才讓清怡師妹這麼不喜歡的呢。”
“就是,清怡師妹這麼單純,才不會害人呢。”
有時候,心地單純的人說出來的話反而更加的傷人,現在這些師兄弟便是如此。
如果常有喜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又或者常有喜的心智不夠堅定,不足以抵抗這些流言蜚語,說不準會承受不住,做出什麼讓人悔恨終生的事情來。
這也是為什麼有些小孩子在小時候被同門欺負心思會扭曲會自卑的原因,小孩子也是單純之人的一種。
不過還好,常有喜的心智還是比較堅定的,並不會為了這樣幾句話而生氣或者怎麼樣。
常有喜淡淡的看向阮彥力,“不知這位師兄又是怎麼知道,清怡師姐認定我偷了‘唐蘭’是有證據,而不是信口雌黃的呢?”
阮彥力喜歡阮清怡常有喜又怎麼會不知道?常有喜也是女人,最是敏感的女人,阮彥力看阮清怡眼神當中的愛慕,常有喜一眼便能夠看出來。
為了他喜歡的人詆毀旁人,雖說可以理解,但是常有喜卻認為,阮彥力是為了情之一字迷惑的忘記了自己的良心。阮彥力眼中一閃而過的心虛並沒有逃過常有喜的眼睛,常有喜當真是對阮彥石感到不屑。
相信自己喜歡的人並沒有錯,錯的是阮彥石在明知道常有喜是冤枉的情況下,還是不問事實的去袒護阮清怡的做法當真是讓常有喜不屑。
“事實就在眼前,清怡師妹哪有信口雌黃?”常有喜對阮清怡出口惡言,阮彥力覺得他心裡那一抹心虛消散,在阮彥力看來,常有喜對阮清怡惡言相向其實是常有喜心虛,所以才會對戳穿了她的話的阮清怡如此。
“事實?”老祖實在看不下去阮彥力和阮清怡二人,不由得不顧自己身份的出聲,“這‘唐蘭’是我要交給有喜保管的,何來的偷?今兒我要搜的東西並非‘唐蘭’,丟的是玉露草!沒有想到卻引出了這樣的事!”老祖不想將“唐蘭”的事情鬨大。
內鬥的事情屬於家醜,若是將這件事鬨大了,阮清怡必定會暴露在世人麵前,而他不愁藥穀管教弟子不嚴的罪名是會落實了,這對不愁藥穀的名聲是大大的不利。
雖說不愁藥穀不在意這些,但是沒有誰是不愛惜自己的羽毛的,況且這不愁藥穀是養育他們的地方,老祖不希望,不愁藥穀有人接一點不好。
“什麼?”
“不可能!”
阮彥力與阮清怡的聲音雙雙響起,前者僅僅是不敢置信,後者聲音尖銳,裡麵含著濃濃的篤定。
眼珠轉了轉,被大長老壓著的阮清怡自以為明白了老祖的心思,“穀中誰人不知老祖將‘唐蘭’看得無比重要?怎麼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外來之人保管?”
是的,在阮清怡看來,常有喜這個不是在穀中長大的人就是外來之人,就算常有喜是阮輕風的弟子也是一樣。
阮清怡的話可謂是讓老祖不敢置信,他沒有想到穀中的弟子原來胸襟如此狹小,不是在穀中長大的便是外人嗎?老祖不禁疑惑,是不是他做錯了?穀中的弟子應當在外曆練而不是常年在穀中待著。
或許曆練才會帶給弟子們經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