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美女上司!
躺著看小說不愧是一個絕妙的催眠招式,沒過五分鐘,我睡著了。
手上突然震動了起來,我朦朦朧朧睜開眼睛,我手上還拿著手機,手機震動了,莎織的電話,已經淩晨兩點了。莎織這個時候回我電話?
“喂。”我接了。
莎織有些醉醺醺的說道“沒良心的,想我了?……嘿嘿嘿……我身邊的男人,多的是。又不差你一個,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知道我今晚乾了什麼嗎?我去了……去了‘天堂之門’。我招了個鴨子,比你聽話多了。”然後她對著旁邊的男人說道“寶貝,叫我一聲親愛的。”
莎織身旁的那個男人的聲音叫得我頭皮發麻“親愛的……”
“殷然,聽見嗎?有錢就係大曬。你算那顆蔥?跟我拽。”
媽的!我真自尋犯賤!!!掛掉了手機拿著手機砸在自己頭上幾下!
掏出一支煙點上,手機又響了起來,還是莎織的電話,我拿起手機接了叫道“該死的濫賤女人!去死!!!”
關掉了手機後,我起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心情差到極點。每當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做一件最經常做的事看白潔的相片,然後用鉛筆畫下她。
可沒想到的是,我的手靈敏度已經跟原來相差很遠,我不知道最終能恢複到原來的什麼程度,不過要想恢複到沒被火燒過的靈敏度是不可能的了。我不能隨心所欲像以前一樣的畫畫了,畫出來的白潔再也不像以前那樣的美。
這一切,都是棗瑟那個王八蛋!
從櫃子中拿出一瓶白酒,喝了半瓶白酒後,看著窗外的夜黑風高。心一橫,拿著火油瓶到了倉庫牆角,很幸運的,放下的七八個捉老鼠的籠子,捉了三隻。提著全部的籠子,我爬出了億萬通訊的倉庫,走大門怕被人看見。
把沒有捉到老鼠的小籠子扔進了平江裡。拿著三個裝有老鼠的籠子來到了郊區棗瑟的那個倉庫,倉庫在郊區,這個時候這裡一片黑漆漆的。在老鼠身上澆了火油,對著牆根的幾個小小的洞。火機一點上,開著老鼠籠子的小門,全身著火的老鼠立馬竄進了洞裡麵往倉庫裡鑽。把三隻老鼠都點著了後,這三隻全身著火的老鼠應該會在倉庫裡亂竄,而且會把裡麵的貨物弄燃起來。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假如燒不起來,我也認了。
我承認我有點毒,不過相對於棗瑟來說,我還針對的是他的東西不是他的人。棗瑟的倉庫沒有人睡裡麵,有兩個保安睡在倉庫大門口的小小保衛室裡麵。
當大火熊熊而起,兩個保安跑出倉庫外麵打電話時,我心裡突然感到一陣biantai的滿足感,太爽了!g上,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此時此刻,心情無比舒暢……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點了一支煙後開始回想昨晚的事,就好像做夢去乾的一樣。清醒時會想到我犯了滔天大罪,萬一公安查到我……萬一我被抓去蹲上二三十年……萬一……
不過,這件事若要查出來,談何容易。
開機後,阿信的電話先來了,很著急的“老大!你在哪?”
“宿舍。”
他馬上掛了,心急火燎跑到了我宿舍,一進來馬上說道“老大,早上我來敲門,可你不在,那幾個籠子不見了,我又聽人們說郊區那個倉庫著火了,是不是你……”
“噓……小聲點!是,昨晚我去把它燒了。”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在火海裡出事了……”
“你看我有這麼差麼?”
阿信晃了晃,不服氣的問道“老大,為什麼不帶我去?”
“阿信……你以為我們這是去郊遊呐?這種事我一個人做就行了,萬一出了事,還連累了你。”
阿信麵露不悅之色,欲言又止。
到人事部報道,然後去了倉庫,翹著二郎腿,繼續打瞌睡了。
這些時日,我倒想去偷偷瞄一眼棗瑟,看他是不是死了,不過那個老家夥一直都沒有露麵,估計處理他的倉庫都沒空回來上班了。
還想去瞄一眼白潔,看她正在乾嘛。或者我手捧一束花,送到她辦公室,給她一個天大的驚喜?
琢磨著該如何在她麵前來個天空一聲巨響,老子閃亮登場。正琢磨時,阿信問道“老大,你發呆呐。”
“是啊!發呆怎麼了?”
“沒有,你發呆時笑了出來,還流了口水。”
“啊?是麼?”我急忙擦了擦嘴角,還真流口水了。
阿信打趣道“你是不是在想哪個女人呐?”
“咦,你又知道?”
“老大,我有一些話,說給你聽你一定會很鬱悶,所以,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什麼事?……什麼事你倒是說啊!”
“老大,你這段時間養病,我一直也沒有跟你說過。早在前一個月,我就經常見一輛寶馬來接白潔。幾乎每天傍晚都會來。”
我的心咯噔一下,又是名車。這個女人的男人緣那麼好,沒辦法,人漂亮,性格又好。寶馬?會是誰呢,還天天來接她。
這段時間我怕白潔問我是不是真的回了老家,也很少給她電話,偶爾幾個短信,無非就是忙不忙,傷好了沒之類的。是不是我關心太少了?
寶馬,是不是她,的前夫?很有可能。“大概是她朋友吧。”我說道。
“不是啊,老大,那個男人很穩重的長得。每次迎麵上來都會抱一抱白潔,這還算是朋友嘛?”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等下我看看。”
下班後,同事們紛紛從公司大樓大門口出來,白潔也在其中,搖曳生姿光芒耀眼。
走到大門口時,一個穿得像歐洲成功魅力人士的男人抱住了她,在一乾女同事的羨慕嫉妒中牽住了白潔的手,過了馬路上了他的寶馬,看樣子,那個男人的確是他前夫。
我心裡的火噌的一下就冒了起來,跑出馬路攔在了剛剛起動的寶馬車前,怒視著白潔。
她的前夫奇怪的看了看我,白潔跟她前夫說了兩句話,下了車,走到我麵前,她還是那樣的嬌柔華美“殷然didi,你回來了?”
聽到這一聲didi,我想到了以前。她叫我didi,就是要對我表明我與她隻能做姐弟的態度。可是……可是既然她現在這樣想,那以前我受傷時又為什麼這樣子表現呢?可她沒有跟我承諾過什麼也沒有說過我喜歡你之類的話,我也不能直截了當的問她為何與他在一起。
“我不喜歡你叫我didi!”我告訴她我不喜歡做她的didi。
“殷然,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是一個很好的男孩,你身邊也有一個很好的女孩,你不能辜負了她。我們兩個,不適合。我對你沒有那種感覺。沒有從心底迸發出一種轟轟烈烈的感情……”委婉的拒絕,眼神堅定無比。
我以為我付出了那麼多,她會懂,可她還是不懂。我以為我做了那麼多得到了白潔,哪怕失去全部都值了。我是全部都沒有了,卻也沒有得到白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