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饋贈!
“你瘋了嗎?為什麼啊?”我震驚的捂著被揍的左臉,痛的都快哭出來了。
“對不起,我隻是想試探一下。”他看我直接中招,好像是有點吃驚,伸手就想拉我起來。
我打開他的手“試探?你她媽有毛病嗎?怎麼不去試他?”我一指花架下始終遠遠看著我們如今已經笑到地上去的痞子。
“試過了,在洞裡,結果你看到了不是嗎?”
“我操,合著你就專挑打的過的?”虧我還這麼真誠的對待他、可憐他,好心都喂了狗了。
“對不起,不過你要是也被關半年,被人在身上做各種恐怖的事情,可能也會像我一樣對任何人都失去信任。”
我沒那種經曆,實在無法反駁他這句,隻能緊緊盯著他以免再出手,然後托著被打的臉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走到跟他相隔一個的石凳,警惕的坐了下來。
“你隻是個普通人,和之前的我一樣,我隻是想確定這點。”
“那就能隨便動手?你也不怕一下揍死我?”心想也不是所有人都有你們幾個二貨那種身手和抗擊打能力的。
“我有分寸。你知道嗎?那裡的人,他們的身手和反應速度…”他沒說下去,而是扭頭看向一邊仍然笑個不停的痞子。
“還笑!老子被揍,你那麼開心乾什麼?”本來已經有點下去的火氣,看到痞子這個熊樣不由得又冒了起來。
“哈哈哈~~”這個二貨聽到我的話居然笑的更開心。
我站起來指著痞子對陳建說“都有這家夥的身手?”
“嗯。還有穆飛,以前我們在一個隊裡,他話不多,很照顧我們這些研究員,隻是我從來不知道他這麼厲害。”
“我一早上已經試過很多人,在沒防備的情況下,你是最菜的一個。所以目前我相信你。”
原來這就是你的判斷依據嗎,會不會太隨意啊?菜鳥就信任多一些,這個回答我也真是醉了。現在突然想起邵哥說的這貨精神估計出了問題,看來是真知灼見。
見我用看怪胎的眼神看他,可能猜到我在想什麼,陳建笑了下“我沒瘋,隻是不知道該怎麼做而已。那些人沒有對我說過一句話,有的隻是毆打,以我後來的身手,應該打不過的人不多,我隻能這麼去試探。有時候我覺得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這還是他們的一個實驗而已,自己還是沒有逃出來。”
看著這人滿是悲切的解釋,我實在沒法再去怪他“你也彆想了,真的就是真的,再想你就真的瘋了。”
“謝謝!你走吧,我等下一個。”我聽到他說完頓時明了,這家夥果真是從早上開始就坐在這裡等著每個人上鉤。
我氣憤的站起來走向遠處的痞子。“的在這坐著看一早上好戲了對嗎?”
“哈哈哈…哈哈…你這是怪我咯?哈哈…”
我看著他一副欠揍的臉,y還戴著墨鏡,可能從我剛才走進院子的時候他的眼睛估計就笑彎了。心裡想著一定要找點什麼事情惡心下他,否則實在難消我心頭之恨。我瞪著他看,腦子裡拚命搜索,突然就給我靈光一閃。
“在洞裡,你以為陳建是誰?”我冷冷的問出這句話後,痞子瞬間就停止了調笑,不過也就一秒鐘,他又恢複了常態。
“是你和穆飛認識的那人嗎?”我想了下,押寶一樣的補了個刀,我目前所知的人中,唯一能讓這貨略微顯得關心的隻有這個神秘的人。
“嗬嗬,就是他。”
我沒想到他就這麼坦白了,但一下覺得邏輯有點混亂,不知道他這句話說的“是他”指的是陳建就是那個人?還是他錯把陳建當成了那個人?
“沒想到你還挺八卦的,自己的事情還沒想清楚就來操心彆人。”
我剛才那句還沒想明白,這一下被他說的呆住了“自己的事情?我什麼事情?”
“你為什麼要參加這個項目?”他問的乾淨利落。
“廢話,當然是何教授派我過來的。你和穆飛不也是他從彆的研究所調來的嗎?”
“何是這麼說的?”痞子笑著說完就在石凳上躺了下來,雙手背向腦後,一副不想再談的樣子,根本沒想聽這之後的回答。
這一天的心情都很是憋悶,心中仿佛有一團亂麻,無數疑問居然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問題。原本自認為很清楚痞子和木頭的來曆,如今卻陷入迷霧一般。木頭明明是上一支隊伍的人,可何教授卻說他來自另一個研究所。而從痞子給我的感覺應該是另有來頭。
想著陳建究竟什麼特點那麼突出,居然讓痞子在光線極差的洞室中認錯人,突然我眼前就浮現出那雙血紅的眼睛。難道說痞子見過其他有那樣眼睛的人?再一想,難道可憐的陳建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在一個地下室被人囚禁了半年,在身上被做過各種非人的實驗卻留不下一絲痕跡?
這種事會是真的嗎?痞子和木頭的來曆到底何教授是不是知道?兩人深藏不露的本領跟他們研究員的身份實在太違和了。
我很想把方師兄抓來問問,但總覺得他不會比我知道更多。師兄這個人在慫恿我報何教授研究生那會兒,就表現出對他的無比崇拜,對於導師做的任何安排都毫無異議的貫徹到底,從不問原因。
晚上我鬱悶的在床上想這件事,雖然閉著眼睛,但根本睡不著。正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不去亂想,我突然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聲音來自我旁邊,是方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