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饋贈!
接下來就沒人再搭話了,會也散的無聲無息,大家各自回去。我一個人在實驗室坐著,反複想陳建剛才的謊言。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按照他規律的生活作息,我直接去了四樓。
四樓的地麵已經打掃乾淨,隻是走廊窗戶和隔離室門上的玻璃都還沒安,我推開門,他果然一個人躺在床上發呆。
對於我的到來他毫不意外,隻是坐了起來,指了下對麵的椅子。
“你剛才為什麼那樣說?”我並沒有坐,而是警惕的看著他。
他抬起頭來看向我,那雙血紅的眼睛透出一片悲切的神情。
“說!如果解釋合理,我可以不和梁隊他們說。”剛才討論的結果讓我對麵前這個人充滿了懷疑。
“你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他用很小的聲音問我。
“我當然記得!我上完廁所後聽到聲音上了四樓…”我剛想說下去,卻看他把手指豎在嘴邊,讓我輕聲。
我擺出一個很不解的表情,什麼意思?隔牆有耳?
“不管你信不信,我在這兒差不多能聽到你們在三樓說的話。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我一直不覺得我是這兒唯一能做到這件事的人。”
“去一樓實驗室。相信我!”他又用了很小的聲音。
我跟著他下了樓,進了實驗室後,他直接走向通風櫃,打開開關,就這麼敞著,房間充滿了風機的噪聲。
“可以說了吧?”
“對於當時的事情,你還記得什麼?”他依然是先讓我回答。
“我聽到些聲音,上了四樓,那個神棍突然從天而降。他掐住我的脖子,直到把我掐暈。醒來後你們都在樓下了。”我不耐煩的說完。
“就這樣?”
“還能怎樣?你從房間裡出來以後不是也都看到了。”
“我看到的不是這樣。”他很確定的用那雙血紅的眼睛盯著我。
“那你還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你…”我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看到你被掐死了。”
輕描淡寫的幾個字卻像道晴天霹靂,我被雷在原地,半晌沒動。
“你…你知道你說了什麼嗎?”我突然有點害怕,他是不是瘋了,就像他所說那兩人死前的變化。
“我知道說了什麼,我說你當時是死了。我蹲下來確認過,當時時間很緊,我檢查的沒有特彆仔細。但你當時確實停止了呼吸,我摸過你的脖子,你的頸骨像是斷了。”
“最起碼,你也是死了一會。”他又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