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饋贈!
“你沒必要知道!”說完那神棍作勢就要衝上來了。
“彆!先等等,我還有話沒說完呢。”痞子笑著倒退一步,左右手做了個t的形狀。
“這麼囉嗦!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彆那麼自信嘛。你看,我覺得接下來的事情會是這樣,我會先乾掉你的同夥。”說著痞子用手指了指那矮子,接著邊笑邊說。
“因為我這人有點瘋,一般喜歡先做掉不好玩的。通過我的觀察,你的同夥應該比你厲害些,所以我要先弄死他。等剩下我們兩個的時候,你會非常驚訝,我想你可能會嚇尿。然後~我會製服你,想法子讓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所以,你看,要不然你還是現在就說了吧。”痞子說這話的表情居然是十二分的認真。
這下愣住的不僅是對麵的兩人,要不是立場不同再加上正被吊著,我簡直都能笑出來,而對方確實已經笑出來了,這一刻我真的很想舉手澄清自己跟他不是一路貨。現在我隻能緊張的用餘光看向痞子,他還保持著剛才微笑的樣子,沒有半分懼色。
“嗬嗬,我以為你們除了菜鳥就是白癡,原來還有個瘋子。”我注意到他說白癡的時候扭頭看了我一眼。
他話一說完,就朝旁邊的矮子示意了一下,那矮子得到指示後立刻朝痞子衝了過去。我注意到在矮子衝出去的時候痞子還站在那兒活動脖子和肩膀,可眼看矮子就衝到他跟前,我不禁驚呼“小心!”
我聽到他像是回了句“囉嗦”,隨著話音痞子輕鬆跳起躲過矮子的攻擊,他的身型就像一隻獵豹,爆發力也驚人。不像在那地洞中和陳建的一戰,現在的他,身上有一種很隨意的輕鬆,每一個動作都灑脫到極致。
兩輪下來那矮子似乎才意識到眼前的人還根本沒有動真格的,立刻從靴子邊抽出兩把短刀,他當時就是用這刀刺傷的阿ken。可痞子見他拿出武器仍然毫不在意,在戰鬥中也是一味以躲避防守為主。
那矮子的身手我當時在四樓上見識過,他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加上靈活的動作顯得異常敏捷,可雖然痞子基本就沒動什麼地方,但化解他的攻擊顯得並不費力。我緊張的看著他們戰鬥,突然耳邊撩起一陣風,原來那神棍終於看不過去,要衝出去加入戰鬥。
痞子似乎就在等待他動手,我看他嘴角一勾,猛然間的一個不可思議的下腰躲開矮子從側麵的一次攻擊。他在詭異的角度下仍保持住身體的平衡,但他起身的動作被前方神棍的身影擋住我沒看見。不過那神棍也就衝了兩步就停在原地不動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痞子被乾掉了嗎?那神棍擋住了我的視線,無奈我隻能再次搞笑的把身體蕩了起來,在擺動過程中朝痞子看過去。
我看到痞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抽出了背後的刀,現在他正把刀擔在肩上,左手掐著腰,痞笑著看向神棍。而痞子身後的地上,是已經毫無反應的矮子,我看那矮子的身下正汩汩的冒出大量鮮血,就憑那樣的出血量,即使沒死也無法再站起來吧。
“你看,我都說過了,又何必鬨到這種地步呢?剛才乖乖聽我的多好。”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神棍的聲音已經有些發抖。
“嗬嗬當然是你們惹不起的人。”他把刀背在肩膀上磕了磕,笑著說。
痞子的笑帶著幾分邪性,讓我都不禁後背發涼。除了在地洞裡那次以外,這是我第一次看他還算認真的動手,沒想過到他身手如此厲害,也許不在木頭之下罷。可能分組時木頭說的沒錯,跟著他或許最安全。不過下一秒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先丟gs後丟我,厲害有個屁用,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我還沒走神完,一個冰涼的觸覺就抵在我的脖子上“你你想乾什麼?”我緊張的用餘光看向神棍。
“彆過來,否則我一刀割了他的腦袋,這個人對你們也很重要吧,再怎麼厲害砍了腦袋總是會掛的,我猜你們也不想他就這麼死了吧。”
“哈哈哈哈”痞子這家夥居然開懷大笑,“他根本就沒你們想的那麼重要,而且,你們從一開始就搞錯了。你覺得那人能保得住陳建的命那為什麼就不想想看,那人當時怎麼就不會用同樣的辦法保得住這個白癡的命呢?”說著他還用刀指向我。
“你!原來是你才是!”我覺得神棍說這話時已經很不冷靜,他拿刀的手開始顫抖,我更加連大氣都不敢出。
“是不是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都錯了,你們那次的任務根本就是失敗的。”
“哼,不管怎樣,這個人也是和你們一起的,放我走,我就放了他。”
“嗬嗬嗬你還不明白嗎?你已經走不了了。”
“你說什”神棍的話生生卡在喉嚨裡,接下來就是一聲淒慘的嚎叫。
我的注意力都放在神棍的刀上,根本沒看到痞子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總之在那一秒,他應該是從五六米外以神棍根本來不及反應的速度到了他的麵前,手中的刀猛的從上到下劈了下來,而他收刀的同時又一腳踢飛了神棍,這時,那神棍拿刀的斷手才剛剛落地。
其實在這一瞬間,我真正看到的隻有一道綠色的身影閃過,然後就是痞子頭上飄逸的頭巾。操!我覺得這幾秒爺的心臟都漏跳了,現在都是一身冷汗。
“你們這些蠢貨,從來都不肯認真聽我說話。”痞子說罷,彎腰把地上那斷手中的刀拿了出來,接著嫌棄的把那手踢到一邊去。遠處傳來神棍倒地後無力的聲。
“快,放我下來。”我看痞子直接走向那神棍,根本沒打算理我,趕快大喊著提醒他。
“好~”他拖著長音說著,但卻頭都不回,直接甩手距將剛才撿起的刀丟了過來,接著就聽到刀入木頭的聲音。
“你~大~”最後一個‘爺’字和我落地的聲音重合在了一起。剛才沒死這下要是被他給我摔斷了脖子豈不是倒黴透頂。幸好是肩膀著地,但我也摔得不輕,加上剛才神棍給我的一拳,我一時竟也站不起,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咳嗽了一陣後,眼前四處飛舞的銀色光點才逐漸消失。不過這一下,我又咳出了幾口血,胸口的疼痛再次襲來。
可能是聽到我的聲音,痞子中途又調轉回來,蹲下來用手按向我的胸口。
“沒關係,骨頭沒事,都是淤血,咳一咳就好了,不用擔心對了,不客氣。”我第一次聽到還有這樣關心人的,一口氣憋在胸口,又是一陣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