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李紫陽可能不信，上水善人就有這麼厚的臉皮……
不光李紫陽震驚，其他聖子也紛紛震驚。就連曾經和張風交過手的東方淩、王騰、李樞機也紛紛半張著嘴，一臉見鬼的看著張風。
這……
這才半年沒見，這張風怎麼這麼恐怖了？
額，好像也不對，張風好像半年前就這麼恐怖……
三人再次對張風當年的放水感激不已。
此人雖然修為卓絕，氣息恐怖，但卻是上善若水，為彆人考慮，知道點到即止。
好人啊！
其他聖子就沒想這麼多了，看著張風，他們隻是單純的沉浸在對人生的迷茫之中。
大家都是聖子，接受九年義務教育。
憑什麼你就這麼優秀？
秀兒，是你嗎？
一枝獨秀，蒂花之秀？
這特麼也太秀了吧！
所以，我們是要跟他競爭？
鏡月聖山的聖子水鏡月嘴角微微抽搐，漂亮的臉蛋寫滿了生無可戀，轉頭看向自家聖主“師父，我覺得直接棄權比較直接。”
“胡鬨！”鏡月聖主怒斥道“歧天路還未開始，你二人還未比試，豈能生出怯懦之心？”
“若是因為彆人比你強就止步不前，日後如何踏足大道？”
“要是連你都不相信自己，那麼誰還能相信你。”
“相信你，隻要你努努力，你未必就……”鏡月聖主說到這裡，看了看張風，語氣一頓，隨即轉頭道“算了，為師覺得你說對，何必自取其辱呢，要不你就直接收拾收拾回去吧。”
水鏡月“……”
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師父，這時候你不該鼓勵我的嗎？
鏡月聖主也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鼓勵弟子。
可是……做人啊，還是要現實點。
這怎麼鼓勵，自己這個弟子也不可能比得上張風啊，甚至鏡月聖主都在琢磨，自己怕是都夠嗆打得過張風……還好自己是個聖主，不是聖子，哼！
此時每個聖主看著自家聖子的目光，都格外複雜。
有些鼓勵，有些安慰，有些遺憾，有些……竊喜。
都在竊喜，幸虧自己不是這一批聖子，而是聖主。
不然跟張風這麼一對比，簡直就是個弟弟啊。
但不知道是不是物極必反，原本想要放棄的水鏡月被自家師父這麼一波反向鼓勵，竟然狠狠咬牙，掃了一眼張風，沉聲道“師父放心，弟子定然全力以赴，不讓師父失望，為我鏡月聖山在歧天路打出赫赫戰功！”
“其實沒必要，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勇氣……”鏡月聖主連忙道。
“師父不必多言，弟子已經下定了決心，絕不給我鏡月聖山丟臉！”水鏡月直接打斷道。
鏡月聖主“……”
這傻孩子，怎麼說不聽了呢。
其他聖主和聖子也紛紛一臉無語的看向水鏡月。
如果可以，他們也想退出。
但就在所有人都為水鏡月的反常舉動而愕然的時候。
水鏡月嘴角不經意的勾起一絲冷笑。
張風？
“前輩，你說歧天路中有大機緣，這張風不會也是奔著那個機緣去的吧？”水鏡月撫摸著手指上像是一枚普通儲物戒的戒指，在心中悄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