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世子她有毒!
感情是什麼時候升溫的,沐傾雲不知道,雲千宸也不知道。
也許在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個無助的小可憐(清貴的神仙)就已經深深的刻在自己心裡了。
比起複仇,沐傾雲又多了一件讓她重視的事情,那就是雲千宸。
抬眸望了望帳頂,她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想委屈雲千宸。
如果要和雲千宸在一起,那就囂張的在一起,風風風光的在一起。
“在想什麼?”
覺察到沐傾雲出神已久,雲千宸開口問道。
沐傾雲搖頭,“沒什麼,睡覺。”
“嗬!你還有精力想彆的事情,看來是我不夠努力啊!”雲千宸低笑了一聲。
“啊!~”
所有的話語都化作了一腔情誼。
兩人小小的還算不得隔閡的東西就此解開。
隔了一座府邸五六道牆的五皇子府,龍旭瑤笑道“要不要我幫你封了視覺,這樣你就不會看到了。”
“不用。”夜墨寒滿臉黑線,他怎麼會去看那種事情。
剛才這姑娘急匆匆的從外麵跑回來,然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說有些東西不能看。
龍旭瑤覺得夜墨寒這是在暗自神傷,為了開解他這煩憂,她就委屈一下吧,她說“夜墨寒,你都去過我們家了,要不帶我去你家逛逛吧!”
怕夜墨寒敷衍她,她還特地說“這座府邸就算了,我想去看看你小時候生活過的地方。”
夜墨寒算是明白她的意圖了,問道“你想去皇宮?”
“嗯。”
小姑娘點頭,剛才沒有完成的事情現在能完成好像也不錯。
夜墨寒沉默了一會,道“走吧!”
他也是時候該回皇宮去看看了。
五皇子的身份已經不能用了,夜墨寒不想在白天強闖皇宮,就隨手在路上截了一個官員的馬車。
在那個官員戰戰兢兢害怕萬分的情況下,他們已經到了皇宮。
然後夜墨寒毫不客氣的將那個人打昏放在一處繁茂的樹上,這樣,少些煩惱。
夜墨寒帶著龍旭瑤去了他小時候住的宮殿,那裡已經荒蕪冷淒的不能看。
他的母妃位份不高,得到的宅子也不怎麼好,很偏僻,死了之後他在這裡住了三個月也離開了皇宮在外麵開府,這裡就荒蕪下來了。
他因為傷心再也沒踏足過這裡,夜衝霄更是不會踏足這裡,恐怕他連是誰給他生的五兒子都會忘記。
“好新奇啊!”龍旭瑤滿心歡喜,並不厭惡這裡破敗。
看見一個很‘古老’的秋千,龍旭瑤道“你是不是小時候在這裡打過秋!”
“沒有。”那是沐傾雲建的,小的時候沐傾雲進宮會在這裡打一會秋,然後他在一旁傻看著不敢靠近。
龍旭瑤又換了一處地方,問道“你小時候是自己打水吃嗎?”
她看見了一口井。
夜墨寒點頭,他母妃的宮裡沒有婢女,所有的事情都得自力更生,誰讓他母妃的出身就是婢女呢?
接下來,龍旭瑤依依在這裡逛過,她問夜墨寒一句,夜墨寒就答一句。
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
夜墨寒在心裡算著,看時間夜墨皓也該來了吧?難道是那官員體質太弱,他下手重了,現在還沒醒。
事實並非如此,那位官員‘準時’醒了,但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被人打昏掛在樹上很羞恥,於是灰溜溜的回家去了,根本沒去找夜墨皓。
夜墨皓不是個當皇帝的料,他有狠心有韌勁但是對於處理政務真的不在行,於是他將奏折交給了太傅和幾個大臣一起批改,他自己就在宮裡閒逛。
以前在這裡走的每一步他都得小心翼翼,現在換了個位,變成彆人小心迎合他了。
他在思考自己以後應該去哪裡,這裡不適合他。
命運的巧合讓這兄弟倆相遇了。
夜墨皓還沒發話,夜墨皓身邊的太監就尖細著聲音喊“大膽,見了皇上還不跪下!”
夜墨皓死死的盯著這人,很熟悉的感覺。
夜墨寒笑了,他說“三哥,彆來無恙啊!”
在宮中置了酒菜,夜墨皓將自己身邊的太監宮女全部趕了下去,整個殿裡就剩下夜墨寒和龍旭瑤兩個人。
經過那麼多事情,夜墨皓早已看開,現在見到夜墨寒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一高興就多喝了幾杯,他扯著夜墨寒的衣袖哭訴,“五弟,你是不知道,我當上這個皇帝是多麼的難過,什麼都沒有,我也什麼都不會,要不是雲千宸之前撐了我一把,我什麼都做不到,天盛完,完了,夜家也沒了。”
醉酒之人道理講不通,夜墨寒也不和他說,叫龍旭瑤去叫了宮人將夜墨皓抬回去,他就出了宮。
在快要走到宮門口的時候,又有一人追上了他,“五哥!”
夜曼雪臉上寫滿了緊張,最後好像是想通了什麼,她說道“以前的事對不起。”
她以前欺負過夜墨寒,她的母妃更是害死了夜墨寒的母妃。
說完就跑開了。
“走吧!”夜墨寒叫了一聲龍旭瑤。
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現在他們每個人都有了新的人生,何必揪著從前不放。
月離弦上次見到隱龍族的人之後,就潛心在水底洞穴修煉。
這一日,夜墨沭拉著壽奴去采買,他們需要吃食。
兩人買了一馬車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夜墨沭買的。
看到一處茶館,夜墨沭道“壽師兄,你我難得出來一趟,不如去吃點東西吧,我請客。”
壽奴麵無表情,但還是跟著夜墨沭進去了。
二人找了一處偏僻的位置坐下,小二上好了吃食,夜墨沭一邊吃一邊和壽奴道“你說主子前日想捉沐傾雲失敗了,後麵還有機會嗎?萬一這隱龍族的人抬厲害了呢?”
夜墨沭的聲音比較小,壽奴看了一圈四周,見沒人注視他們才稍微消氣,他寒著臉道“你越矩,下次,不可,提,師父。”
夜墨沭明白壽奴的意思,他是害怕他暴露月離弦的位置,可他偏偏就是要這麼做。
壽奴見過的人少,想不到想要一個消息傳出去有多簡單,那些人沒看向自己但是耳朵可沒放過他們。
夜墨沭並不和壽奴解釋這些,吃完付過錢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