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凰映月清晨醒來時,她明白,是她輸了她先睡過去了。
抑製手鐲就那麼明晃晃地被扣在了她的手腕上,一絲靈力都不再給她留下。
誰扣上的?不言而喻——嬌嬌。
除了鮫玉龍,她對任何人都有著防備,就連弱小的,膽小的,完全無害的羿君霄,都不能在她睡夢時靠近她。
“你回來,就是為了這個?”
清晨的這一幕十分詭異,被扣上鐲子的凰映月和扣鐲子的鮫玉龍,依舊看著很溫馨地躺在一起,平靜的聊著,好似在談閒天。
“是。你不好奇我為什麼會有它嗎?”
“不好奇。”凰映月輕笑,“隻要是嬌嬌你想拿到,那就不是難事。可是,為什麼?”
“……”
鮫玉龍沉默,他很想告訴凰映月,自己真的不是有心算計她的,他本來隻是想用自己當賭注,威脅她回來,暫緩與鮫人族的戰事而已。
可後來鶯歌拿出抑製手鐲給他,他就不自主的謀劃了後麵的事情,單純的想法變得不再簡單。
說到底,還是他算計了凰映月,沒什麼好解釋的了。
“玉陽真的死了嗎?”
“就算沒了我,你也走不出凰宮。甚至這個尊凰殿,你也不能自由行(動)…嗯!”
他們都不再能對對方暢所欲言,所以對話顯得格外的驢唇不對馬嘴。
短短交談幾句後,鮫玉龍突然出手打暈了失去靈力且沒有防備的凰映月,輕聲一歎“不勞你操心了。”
鮫玉龍公主抱著暈過去的凰映月,毫不畏懼,大步踏出了尊凰殿。
果不其然,如凰映月所言,鳳凰衛立刻現身於尊凰殿院內,還是昨日的套路,將他們團團圍住。
“帶我去死牢,我就放下她。”
“好。”
一回生,二回熟,沒辦法,鮫玉龍捏他們鳳凰衛的軟肋捏的很準。
無論是傷了凰映月還是鮫玉龍,他們都承擔不起,隻能儘可能的應下。
畢竟昨晚那一場鬨劇一樣的事情,主上對鮫玉龍的遷就,他們記憶猶新。
鮫玉龍順利進入死牢。
凰映月剛登基沒多久,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所以這死牢裡麵還空蕩蕩的,根本沒進什麼凰映月登基後犯了事兒的新人。
畢竟凰映月在朝堂上的作風,一向是當堂斬的,哪裡還會有送進死牢的這種緩刑優待。
死牢裡獨獨關了玉陽一人而已,鮫玉龍很輕易,很快速的就與玉陽會麵了。
(還活著!)
鮫玉龍無法形容自己見到好哥們玉陽那一刻的心情。
玉陽身上有些輕傷,是用了刑的,但都不是什麼重刑,對玉陽這個大將軍來說,皮毛小傷。
“你…玉龍!?你怎麼來了?怎麼還抱著…”
玉陽懵圈的,鮫玉龍不欲多言,逼著鳳凰衛去拿鑰匙來打開關著玉陽的牢門。
“兄弟…你,你牛啊。你這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嗬,是啊。”鮫玉龍苦笑一聲。
玉陽察覺到鮫玉龍的情緒不對勁,這情況也不像是這小兩口鬨著玩,心下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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