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謝菲爾的小隊寫下這樣一段話,方便確定成員是否被汙染。
在做完這些之後,眾人繼續往城市內部進發,也看到了城市內部的場景。
難以置信的是他們看到了一座在“正常運轉”的城市。
老人悠閒的在街邊下棋,神術公交車司機正常開著車,學生正常的上著學,巡邏隊在維持治安。
這完全不像是一片受到所謂收容物汙染的區域。
由於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他們並不知道這些人在說什麼。
但不難推測出,這裡的每一個人,恐怕都在說“經驗加三,告辭!”。
不過僅憑視覺,他們還是發現了奇怪之處。
周圍的居民一見到水,就會興衝衝的跳進去,五分鐘後才會離開。
值得慶幸的是,這種興衝衝並沒有讓這些居民失去神誌。
他們在進入水的時候,都是非常有秩序的。
甚至在一些占地不夠大的小水塘附近,周圍的居民還在水塘旁邊排起了隊。
謝菲爾一行人繼續往前走,來到了市政府。
市政廳也“無比正常”。
當地的執政牧師在向外界聯係,詢問外麵為什麼要突然啟動防護罩,封鎖這片區域。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頭上滿是鮮血的人向謝菲爾走來。
此人有著空空的眼眶,流血的耳朵,被割掉的舌頭,看起來宛如喪屍一般。,
眾人立刻警惕起來,害怕這個家夥是收容物產生的怪物之類的東西。
但這個家夥走到眾人麵前,對著謝菲爾打起了手語。
手語我是調查員林青霞,你們是之後來的調查員隊伍嗎?
謝菲爾仔細審視了一下這個人,發現他穿著卡斯特機關調查員的服裝。
他身前彆著身份卡上麵寫著林青霞的名字。
謝菲爾用識彆神術掃描了身份卡,確定這個人就是他們要找的林青霞。
由於有些人因殘疾變的看不到與聽不到,在各地的光輝教廷開設的慈善機構為了與其交流。
他們創建了一種名叫觸覺語言的交流方式。
用特殊的規律觸碰他人的皮膚,從而與無法看與無法聽的人進行交流。
而謝菲爾此刻就用的是這種方法與林青霞交流。
謝菲爾觸覺語我們是卡斯特機關後麵派來的隊伍,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到來的。
林青霞指了指鼻子,隨後打出手語。
林青霞手語“用鼻子聞,高階戰士的感知足夠我通過嗅覺找到你們。”
謝菲爾觸語“誰給你造成這樣傷勢?”
林青霞手語“我自己做的,當時情況緊急,為了避免被收容物感染,我緊急斷絕了我所有的感知。”
“同時為了避免傳播,我還割掉了自己的舌頭。畢竟在以前對抗邪神的過程中,有沒有某些器官可是重要的判定傳播的條件。”
謝菲爾觸語“你比我們早來半天,是否對這種模因收容物有更多的了解。”
林青霞手語“自然是有的,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
“首先,這種模因的傳播媒介是聲音,隻要聽到了模因持有者的話,那麼就會被感染。即使是一段感染模因者的錄像也可以感染。”
“其次,我的同伴在先期廢掉了自己的耳朵,開始用讀唇語的方式與人交流。”
“即使這樣,他也染上了模因。”
“最後,經過我們多次試驗,發現用紙寫字進行交流可以免疫傳遞,同時用觸覺語言交流也可以免疫這種模因。”
“不過正因如此,我的小隊也隻剩下最後一人,也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