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失去力量,因腿軟撲街的戰士一腦門問號: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麼趴地上?
全場死一般寂靜,從頭到尾,除了長期跟段辰則待在一起的夏明堂、邢寧和喬營外,其他人完全沒反應過來。
就看到一人走兩步,趴地上,然後“柔弱”的生命係說“下一個”。
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戰士為什麼趴在地上起不來?
看台上的兵官湊頭,紛紛詢問夏明堂其中的緣由,聽完都是一臉迷幻,薅彆人的能量補充自己?夏團長親測有效。
滕常一拍大腿:“有創意!”
緊接著一幫師長團長開始商量,如何運用這種方式,進行大規模作戰。
就在兵官們討論時,場上與第一個戰士一樣被抬下去的,已經有二十多人——整整二十多人敗得不明不白!
這二十多人裡,沒有一個在入場後走過三步,都在第二步便撲街!
此時,再沒有一個戰士敢盲目上場,而是交頭接耳,跟撲街的戰友商量戰術。
一個皮膚黝黑的戰士被同伴推出來,一群人擠眉弄眼,要他幫忙問問段辰則的手段。
“這樣不好吧?萬一是人家獨門手段,問出來不禮貌吧?”黑皮膚戰士道。
“生命係可好說話了,問問沒事,要是人家不說我們也不會怪你。”打頭的戰士道。
黑皮膚戰士看著場下二十多位趴著動彈不得的戰友,一臉複雜,這叫好說話嗎?
“就在場外問,沒事的。”
打頭的漢子看了一眼場中,隻見某個“好說話的”生命係正在場中蠕動。
段辰則也是沒法,站了十多分鐘覺得腿酸,盤腿坐下後沒多久又覺得腿麻,想要爬起來卻高估了自己的身體。
經脈不暢通、能量一時間運送不到,可不就成了現在這副想起起不來的造型,挪動半天最多把腿伸直,還折騰出一身汗。
行了,不強求了,就這樣吧。
段辰則折騰完畢才發現,在他折騰的大好時機,居然沒人逮住空子偷襲,這未免也太……講規矩了。
段辰則喘口氣,道:“你們打你們的,不用管我,也無須講規矩。”雖然講了也沒用,二十多個前車之鑒還沒人發覺不對。
黑皮膚戰士站在場外,鼓足勇氣問:“段同誌,你用的是生命係獨門技巧嗎?”
場中頓時嘩然,大刺刺問對手用了什麼技巧手段,這找死還是找死啊,誰會把這種東西告訴你?
夏明堂歎口氣:“終於有人想起來問了。”
也是蠢,這場比鬥的最終結果,是成為段辰則的隊友,連隊友的能力都不了解,還稱得上是隊友嗎?
再說,這次比鬥也是華夏兵方內部比鬥,就算不能加入段辰則的小隊,也是戰友關係。
彆人回不回答是彆人的事,兵隊內部交流經驗,本身是沒錯的。
因此大家都以為段辰則肯定不會回答,連黑皮膚戰士也憋得滿臉通紅時,隻聽他悠悠開口:
“我用的是異獸捕獵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