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意蝶咬牙補充道,“肩膀,手臂,她們就是想毀了阿初!”
“還有右腿。”,伊尚洛杏說著,忽然鬆開了茶杯,往後一靠,如釋重負地說道,“好在阿初已經好起來了。”
“但是那群垃圾,一定不能放過她們!”,織立久子恨恨地說道。
“血債血償。”,從上午協同訓練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找網球部的正選們交流的立花霧突然冷冷地開口。
一頭麥色的短發,修剪得像個男孩子一樣,但柔美的五官無一不顯示著她的性彆。
伊尚洛杏皺眉,“立花,大賽不允許私鬥。”
“嗬,副部長,你就是這樣畏畏縮縮的,所以那天彆人都打上門了,你卻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伊尚洛杏一下子直起身子,“嘭”得拍向桌子,震撒了不少茶水,怒道,“立花霧你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我已經忍了好幾天了。我說,就、是、因、為、你、太、守、規、矩,所以我們部長被人打成了那樣我們連去告的機會都沒有!”,立花霧不甘示弱,也直起身子,橫著眼睛看著伊尚洛杏,一字一頓地說著。
“告什麼?你拿什麼告?”,伊尚洛杏眉毛一豎。
立花霧嗤笑一聲,“部長不就是活生生的證據?“
“你…”,伊尚洛杏話未說完,就被淺上悠亞異常冷靜的聲音打斷了,“立花學姐,您是想要部長承認自己也參與了私鬥?然後我們今年被禁賽,輝夜部長帶著國二止步於全國大賽第二的遺憾從青學畢業?“
“我…”,立花霧愣住了,頹廢地坐回椅子上,低著頭一言不發。
突然,淺上悠亞起身,深深地向桌子另一端的網球部的正選們道歉,“抱歉,讓學長們見笑了。”
後知後覺的其他五個正選們也紅著臉起身,鞠躬道歉。
手塚國光點了點頭,說道,“不礙事。”
“但是冰帝這也太過分了喵!”,菊丸英二義憤填膺地說道。
坐回椅子的涼意蝶附和道,“地區賽就在下個星期了,她們就是希望我們在一開始就輸,不給我們一點進全國大賽的機會!”
“幸好部長已經好起來了……”,立花霧悶悶地說道,同時歉意地看了一眼和自己一起長大的青梅伊尚洛杏。
接收到友人的眼神,伊尚洛杏翻了個白眼,表示不想和她計較,哼了一聲,說道,“立花同學,你就是太衝動了,做事之前多動動腦子好吧!”
立花霧短短的頭發遮不住她的表情,柔美的麵孔紅了個透,緩緩地點頭答應著。
而一旁的乾貞治,一開始還會抬頭看看是誰在說話,到後來感覺自己已經跟不上節奏了,直接頭也不抬了,一直奮筆疾書,筆記本翻了一頁又一頁。
海棠熏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乾學長飛一般地記筆記,端起茶壺給自己剛剛被伊尚洛杏拍撒了的茶杯添了水。
就在他想放下茶壺時,突然轉向給身邊的乾學長也添了點。
這一動作被眼尖的菊丸看見了,大叫著,“海棠,我也要!”,邊說著邊把杯子遞了過去。
還順便把大石的杯子也遞了過去。
突然被當作小茶工的海棠無語,隻得從手塚部長開始挨著給他們添茶。
就連越前龍馬也把自己的杯子遞了過去。
“低年級的要自己動手!”,桃城武一把摁住越前龍馬的手,一邊笑嘻嘻地把自己的杯子遞過去,“蝮蛇,謝了。”
海棠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默默地給他加了茶。
看了一眼越前龍馬,乾貞治的黑框眼鏡突然閃了閃。
就在越前龍馬皺著眉頭,撥開桃城武的手的時候,猝不及防地聽到乾貞治問了一句,“越前,你知道輝夜初會打網球?”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越前龍馬不適應地低了低頭,壓了壓自己的帽子,悶悶的一聲“嗯”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