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個什麼好鳥,派了你東方家的醜女出來,想要用巫族的哪些小把戲,禍害本座的爹爹不說。還出了個餿主意,指使修真聯盟的人上門來打秋風,真當本座的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
你東方家族的女人是個什麼樣子的,你不清楚?好意思讓她們出來晃蕩。”
“還有你,竟然指派烏家人趁著本座不在,攻打楚城。等本座回去了,非把你天魔宗的地皮,轟下一層來不可!一個個的真當本座是軟柿子捏,若是惹的本座火了,就讓爾等好好見識見識本座的手段,是不是你們能承受得起的。
為了一個不知在何處的傳承玉符,一個個的像個烏眼雞,敢把主意打到本座的頭上,真當本座不知靈界的哪點子事情?不是吹牛,本座知道靈界事情,比你們加起來都多,彆當誰都是傻子?你們不是幾方中的代表人物嗎?不是幾方的領頭人物嗎?
本座今日就告訴你們,誰要敢打我楚家的主意,本座必會讓你們萬劫不複,餘生活在後悔當中,……。”
楚璃前麵一些話,是在暴怒的情況下說出的,後麵的一句話,卻是說的殺氣騰騰,這可不是隨便說的。幾人入了出竅期許多年了,即便是修為最低的巫海,也在出竅初期幾百年了。不論哪個人的年齡,都不知超過了楚璃多少倍。
楚璃並沒有向著他們施壓,他們卻是被楚璃的這股氣勢,壓得愣是抬不起頭來。幾人見楚璃如此的暴怒,一個個的縮起了脖子。
在這裡她可是老大,就算是把自個罵得狗血淋頭,也沒有辦法。而且這些事,他們還真乾過,而且還沒少乾,不過楚城的陣法太過厲害了,想要搗亂也弄不起來。
靈空法師,此時也端不出高僧的架子了,在這裡誰會理他這些?當年在玄霧城時,他的確受邀參加了赫連家的那場婚宴。
原來這位璃主,一筆筆的都給他們記著賬呢!楚璃雖然沒有罵巫海,但是巫海也不比在場的幾人好到哪裡去,灰頭土臉的躲在了一旁,大氣也沒出。
幾人在冥界修為不乍地,但是出了這裡,他們仍舊是一方霸主。想要十分有骨氣的翻臉吧?又覺得沒有底氣。想要十分霸氣得說,不就是坐陰木船嗎?老子不求你了,但是一想又說不出來了。
他們這一段時間,也不是在枉生城白呆的,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陰木船有多難得,他們十分的清楚,若不是楚璃送了大禮,估計他們連回去的希望都沒有。
楚璃火氣上來,將四人統統的轟出了蔡府。
回到了租住的小院,幾人並沒有回自個兒的房間去。而是沮喪的坐在了小院中的石桌邊。幾人倒是不怕楚璃一氣之下,滅了他們。今日雖然楚璃發火了,但是這可比她平靜無波要好得多,證明沒有殺他們的心思。
這一段時間,他們多少也摸到了楚璃的一些脾氣,知道她越是生氣,神情越平靜,乾出來的事情越是可怕。如果是大發雷霆,反而是沒有殺心。
“今日,璃主叫我們過去,開始時並不是想要罵我們來著。她問我們魂石的事情,一定是有了可以讓我們掙到魂石的門路了。”
東方東與楚璃相處了幾年,對楚璃的性格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叫他們上門,明顯楚璃很不待見他們幾個。
“還不是靈空瞎咧咧,如果沒有魂石,我們就離不開此地。離不開此地,時間長了,肉身就會失去了生機,我們到時想不變成鬼修都不成。
你們難道願意變成鬼修?我們在人間界是什麼修為,變成鬼修是什麼修為?一旦出了冥界,飛升通道一開,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飛升了。
如果變成鬼修,以我們如今的資質與修為,想要飛升,還不知要到猴年馬月去。而且我們在此界,沒有一點的特長可以搞到魂石。隻要能籌到魂石,老子就是去殺鬼、放火又如何?拿什麼作惡說事?老子就不信了,咱們這幾人身上的人命哪個少了?”
破天魔尊十分不滿的數落著靈空法師,靈空法師也不吭氣,雙掌合什,微閉著雙目,一副八方不動的樣子。破天魔尊就見不得他這樣“我說和尚,都不知你怎麼想得?你以為不主動為惡,就不是為惡了嗎?
就像璃主說的,你是眼睜睜的看著彆人為惡,而不去阻止,這不就相當於為惡嗎?其實,你們道修、佛修什麼的,開口閉口的說什麼仁義,道德,好像就你們最仁善,最講理,嘴上說的一套,心裡一套。還不如我們魔修行事光明正大。
是啊,當年我是同意烏家攻打楚城,本魔尊出了主意也參了一腳。??但是當初不是為了利益嗎,本魔尊也不怕說出來。
如今被璃主罵了也不冤,本魔尊一來因為確有其事,二來還是為了利益,為了出去,為了能活命。所以本魔尊就是璃主讓給她洗臭腳,本魔尊也樂意。”
“說得好聽,璃主若是有臭腳洗,本尊比你還跑得快呢!本尊是有些不地道,但是當初不過是想試探,璃主的底線與實力而已……。”
破天魔尊瞥了東方東一眼,直接往東方東身上插刀子。“拉倒吧!少說的那麼冠冕堂皇,誰還不知道誰?
還不是因為你們,看不起人家這個三流的家族,抱著個金元寶,所以你們就惦記上了。
還真彆說,你們家的人,真好意思派自個兒家的嫡女去自薦枕席。就你們家的那些女修,嘖嘖,不用說是有“天璿大陸第一美男”之稱的楚明軒,就是本魔尊都看不上眼。
還用得是巫族的手段?哎,我就不明白了,東方家不是與巫族誓不兩立了嗎?怎地還用的是巫族的手法,難道你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過是作樣子給彆人看,實則早就同流合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