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成績不行,運動也奇差無比的沢田綱吉夠了半天跳不動了,坐在地上苦著個臉“裡包恩你在跟物理老師說什麼啊”
裡包恩坐到衣櫃上繼續看手機,施施然打字發送。
阿綱很信任你,或許我們可以約出來見一麵
對麵秒回不麵基
裡包恩不易察覺地扯了下嘴角,一一刪除他們剛才的聊天記錄,然後把手機拋回給棕發娃娃臉少年。
拒絕得很乾脆,但未來誰知道呢
新首領周圍正彙聚他的守護者,擁有超直感的沢田綱吉
,隔著網線都能信任到把最近遭遇說出去的神秘主義者,很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無愧廢材之名的沢田綱吉,反應速度也堪憂,被手機精準砸中腦袋。
他看到還停留在自己發的上一條的聊天記錄,有些緊張地打字詢問對麵剛才有沒有收到什麼信息,那不是自己發的。
從衣櫃上跳下來平穩落地,裡包恩出門前想起什麼。
“對了,後天”
幾秒後中學生阿綱驚悚吐魂老師救命裡包恩說要帶我去參加afia的宴會
物理老師愛莫能助
真田鳩見嘶了聲想起臨近的一場晚宴這麼巧
意大利的彭格列的確在宴請名單上,明麵上是以其名下某個房地產商的名義受邀。
係統提醒時間催促著你該休息了,港口的人今晚行動。
真田鳩見又安撫了沢田綱吉幾句,結束對話閉眼乖乖躺好,將右手放在被子上,摸著擺在上麵的書本麵帶安心微笑。
今天的作業也拜托你了
係統睡你的吧。
熟練掌握一秒入睡能力的宿主下一秒掉線,它歎了口氣接管他的右手臂,攤開作業摸到圓珠筆,按掃描錄入的內容在對應答題處模仿宿主筆跡作答。
手在黑暗中自己動了起來,筆尖與紙頁摩擦發出細微沙沙聲。
一旁被綁在椅子上,日漸消瘦的白貂詛咒,突然像是過夠了這任人拿捏的悲慘日子,猛得掙紮扭動想要作祟。
係統摸了塊橡皮丟過去,雖然沒有造成實質性傷害,被砸中腦袋的白貂重新安靜如雞。
當晚以另一個身份活動時,真田鳩見終於收到了來自港口afia的第二封邀請函。
他當時騎著摩托,從馬路上呼嘯而過,遠遠就看到前方路口被一幫列隊整齊的黑衣人堵住了,要不是旁邊路燈亮堂得很,他們這麼一大幫子大晚上還戴墨鏡的,還真很容易糊在背景裡。
他在十餘米開外刹車,歪側過臉表示“有事說事”。
說實在的如果對麵再拖下去,他都要主動上門去取那張紙了。
“您好,冒昧打擾。”
為首者手心貼在胸口向他低了低頭,禮節到位後才說話,看上去像老紳士,是一群人中唯一一個戴單片眼鏡的。
特彆行動分隊“黑蜥蜴”的隊長,算是港口老人的廣津柳浪。
廣津柳浪從西服口袋取出一封不可避免沾上些自己體溫的信件,緩步來到那個無甚表示的男人麵前“港口afia誠邀您赴約,想必會讓您滿意。”
為了讓這個隻追著罪犯的神秘獵罪者赴約,他們特的利誘了許多,被這個人震懾到逃亡外地的逃犯回來。
那些人並不知道受邀的還有他們避之不及的人,加上義警一般零點後才活動,而遊輪一早就駛離碼頭,僥幸心理讓他們覺得自己踏足一下這塊土地問題不大,赴約的應該不在少數。
想來這對對方來說,多少是有些吸引力的。
廣津柳浪雖然眉眼低垂,但餘光仍舊不動聲色觀察著這個多方勢力畏懼的人。
他跨坐在摩托車上,發動機發出不耐煩的嗡鳴聲,穿著商場裡常見的衛衣與長褲,手套包裹了修長指節,隻有手腕處由於接東西的姿勢原因,露出一截年輕的白皙皮膚。
說來奇怪廣津柳浪對這個人倒沒有多少畏懼,哪怕身為afia的自己此刻直麵對方。
或許是因為了解了他的行事風格,知道自己不在處刑名單上吧
對方接過信件現場拆開,取出邀請函看了眼。
跟另一張款式一樣,隻是邀請對象變成了,指代不確定的「先生」。
廣津柳浪聽到麵前的人發出一聲輕哼,信紙被他隨意丟棄,邀請函收進了衣兜。
這便是接受邀請的意思了。
任務完成廣津柳浪後退至一邊,同時比了個手勢,已經站到僵硬的黑蜥蜴們分至道路兩側讓開通道。
那人騎著摩托從中穿過,很快那嘯音也逐漸遠去消失。
次日周三,也是關東決賽當天。
立海大決賽對上了青學。真田鳩見從弦一郎那裡聽說,傷勢複發的手塚國光已經動身去德國治療了,現在的青學不是他們的對手。
明明早上出門時太陽還很大,幾乎剛到比賽場地,天空就瞬間陰沉下來,開始掉雨點子。
眼見雨越下越大,不想洗野頭的真田鳩見中途離開,去附近商店買了幾把傘,按係統指引去找幾個隊友,最後在一個亭子附近找到了他們。
亭子裡全是青春學園的人,也為比賽可能延期而心情煩悶。
看到幾乎渾身都濕透了的隊友,真田鳩見嘴角一抽,上前把傘送到弦一郎他們頭頂,“你們在玩什麼雨中漫步的行為藝術,是嫌身體太好嗎”
真田鳩見把傘遞給己方眯眯眼時,新奇地上下打量“沒想到你也是這樣的人啊蓮二。”
柳蓮二“”
他接過傘撐開道謝,又小聲反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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