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回屋拿了一張皺巴巴的合同,是他與彆人交易賣樓的合同。
齊南一張臉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麵子上下不了台,仍舊負隅頑抗。
“就算你發財是因為你賣了樓,但也不能排除你的嫌疑,你還有可能是欲蓋彌彰,故意迷惑我們的呢。”
二娃大喊冤枉。
“哥哥,新中國,你可不能整出六月飄大雪的事兒來。”
二娃確實不是凶手,19號淩晨時分,他有人證。
這娃賣樓收了人家的訂金,當天晚上跑出去找了一個妞回家過夜。
二娃說“警官,我一個窮逼,長得也不好看,也沒有姑娘能看得上我。我好不容易花錢泡個妞,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裡有空去殺個人拋個屍啥的。那妞特他媽的正點,騷得很,有那個工夫,我還不如多整幾回。”
村裡一條巷子的深處,一家叫緣寶的發廊,二娃所說的那個妞就是在這家發廊裡找的。
那個叫春花的妞,長得雖然不咋的,身材絕對正點。
是不是在這種地方的女人說話都這樣,春花特彆直白,當明白兩位警官的來意之後。
她說“警察哥哥,這個男人,付了老娘兩百塊q,以為他的錢是金子做的似的,一晚上差點將老娘的骨頭給拆了。”
一旁的二娃不好意思,嘿嘿一笑。
“我這血氣方剛的年紀,不是好久沒碰女人了嘛,下回我多給你一百塊錢。”
春花狠狠地呸了兩口唾沫。
“呸,你就是給我一百美刀,老娘也不伺候你。”
這個戴漁夫帽的凶手,不是陶光標,不也是二娃,這就有點棘手了,原本以為抓到陶光標,這個案子就已經破了,這一下倒讓人迷茫得很,似乎又回到了解放前。
村口,二娃屁顛屁顛地揮手和蕭默與齊南再見。
車子啟動都跑出去了,副駕駛的齊南瞅著後視鏡說。
“這二娃瘋了嗎?”
後視鏡裡,二娃在後頭撒開了兩條腿跟風一樣的男子似的,在後頭追著車。
車子刹住了腳,二娃上氣不接下氣跑到跟前來。
“警,警官,我想起來了。”
齊南急“你想起凶手是誰啦?”
“不,不是,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來了。”
所以說,不是專業警察撿不到重點,二娃說他想起一件事情,不曉得對警方辦案有沒有幫助。
“警官,那天晚上,我將停在路邊那輛紅色的奔馳車給開到店裡,準備換漆的時候,發現前保險杠凹進去了一塊,上麵還有一些血跡。應該是撞到人了吧!”
蕭默罵了娘“二娃,這麼重要的線索,你為啥不早說?”
二娃還特無辜的樣子“警官,你也沒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