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彆的男人躺在她的身邊,我妒火中燒。
但她顯然對於我的貪得無厭,已經忍無可忍了。
她放了狠話,要撕破臉儘管來,她不怕。
她說,儘早讓小曼看見我的真實麵目,長痛不如短痛,痛過之後,她和小曼之間的血脈親情是改變不了的,而我,終將被摒棄在外。
說真的,我怕了,我離不開她。
我甚至在想,如果我真的離開了她,會不會再也活不下去,我甚至有了去死的念頭。
我妥協了,我求她,給我一次機會。
她抓住了我離不開她的軟肋,開始對我不鹹不淡,也開始對我的要求推三阻四。
有的時候,甚至一個星期也見不到一次。
特彆是那個羅伯特來了春陽之後,她更是對我不理不睬。
我給她打了電話,讓她周六的晚上一定要留給我。
她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了我,說周六她沒空。
我說周六不行,周天也行,我這都妥協了,她還是不答應。
我知道,她的時間都留給了羅伯特。我的一顆心開始狂躁不安,內心萌生出一種可怕的想法。
她死,或者我們一起死。
這樣她才能擺脫與男人為舞的日子,我也就解脫了。
保山大酒店是她與男人幽會的老巢,我在保山大酒店官網訂房的時候,發現了她訂房的記錄。
哼哼,周六,她的確要與男人幽會,但那個男人不是我。
那個男人,周六晚上11點多的航班飛春陽。
她神采飛揚的樣子都是做給彆的男人看的,我嫉妒得發狂。
我開始著手我的計劃,我將我與小曼約會的日子改到了周六,天真的小曼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
周六的晚上,我在美容院對麵的公交站站了很久。
在開始我的計劃之前,我還是有很多顧慮的,我想再和她談一談。
躊躕了很久,我終究還是沒有邁出那一步。我看著她從美容院出來,開著車直奔保山大酒店。
出租車在保山酒店門口停了有好幾分鐘,我看著她的車子駛入停車場,下了車進了酒店大門。
我給她打了最後一通電話,那是我給她最後一次機會,她並沒有珍惜。依舊很強勢,讓我哪涼快哪呆著去。
打完這一通電話之後,出租車將我載回了家。
我需要一點時間來準備,譬如,三唑侖,酒店服務員的服裝等等。
再一次來到酒店的時候是晚上11點,小曼已經在我房間裡等得快睡著了。
我心裡有事,做什麼都有點敷衍,小曼也察覺出不太對,我說是因為晚上打球運動得過了頭,太過於疲憊。
小曼很體貼,說她逛了一天街也很累,兩個人喝了點紅酒之後就睡了。
我在小曼的紅酒裡加了一些三唑侖,她睡過去得很快。
酒店監控室裡保安閒得無聊,喜歡在電腦上玩兩把遊戲,很低級的那一種電腦遊戲,對於我一個學計算機的來說,在遊戲當中植入一個小病毒來說,易如反掌。
12點鐘的時候,小曼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當中。
我起身來,穿上那件服務員的上衣,是我從網上訂購的,款式和保山客戶服務員的服裝仔細一看還是有區彆的,但沒有人會注意到這一點。
包括那個送餐的西餐廳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