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打著哆嗦。
蕭默“說一說吧,假期的最後一天晚上,你為何會出現在聽海居。是什麼時候來的春陽市?”
他答非所問“警官,我真的沒殺人,那不是我乾的。”
蕭默“請你正麵回答問題。”
“我,我……我是跟著來的,節前她跟我說要來春陽市出差,我本就不信,每到節假日,她總要出差。是個傻子都知道這其中有貓膩。
放假的頭一天,我眼睜睜地看著她收拾行李去了機場,我一個在家裡頭越想越不是滋味。查了她銀行消費記錄,發現她在那家叫聽海居的客棧訂了豪華套間。
她一個人住需要那麼大的豪華套間麼?
我就訂了當晚最後一班飛機飛來了春陽市,但我沒有訂到聽海居的房間。
隻得退而求其次訂了聽海居後麵的那家叫茶館的客棧。”
一旁的孫浩然問道“你老婆和彆的男人在一起,你難道不是立馬上前去捉奸嗎?”
“警官,衝動是魔鬼曉得不?我又沒有親眼見到她和彆的男人在一起,萬一我進去了,她隻是一個人。豈不是影響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這個銀行職員不知道說他是理智型男人還是衝動型男人?他能衝動地從千裡之外的c市跑到春陽市來,卻還能夠如此理智的分析問題。
他說“我在聽海居門口不遠處的榕樹下守了兩天,居然一直沒有見到她的身影。第三天,我著急了,這是我最後的一次機會。再不把握住就沒機會了,我決定住進去看一看究竟,如果被我發現她真的和彆的男人在一起,那麼,她鐵定要給我一個說法。如果她隻是一上人,我就悄悄地回去,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好好地和她過日子。但我知道後一種可能幾乎不太可能。”
蕭默“說一說,你入住用的那個叫黃亮的身份證是拿裡來的。”
鄧軍“是我上班的時候,一個客戶來辦理業務的時候忘記拿了,他跟我年紀差不多,我隻是拿來用一下而已,也沒有乾什麼違法的事情。純粹隻是不想讓柳沙知道而已。”
孫浩然笑道“也不知道客棧老板是不是眼都瞎了,身份證上的那個黃亮明明是一個地中海發型,而鄧軍一頭濃密的頭發。他們難道都不質疑的嗎?”
孫浩然隻是隨嘴吐槽而已,鄧軍卻認真回答了這個問題。
“警官,這年頭生意不好做,誰會在意這些細節?”
“好吧,說一說重點,你住進去看到了什麼?”
“當然,雖然,我一直沒有看見柳沙,但我看見了周啟明,柳沙的老板。原來她出軌的對象是她的老板,我早該猜到的。那天晚上,我跑到他們門口聽了牆角,媽的,女人浪得不行,老子跟她夫妻好幾年了,從來沒有聽到過她那一種肉麻的聲音。”
“你看見自己的老婆和彆的男人在一起,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就走啦?”
“警官,老婆給我戴了一頂那麼大的綠帽子,我當然生氣。我也想過一腳踹開門,直接進去拍一堆兩個人不堪入目的照片,讓兩個人身敗名裂。”
孫浩然“那,你為什麼沒有那麼做,是什麼阻止了你的腳步?”
蕭默的聲音不怒而威“鄧軍,老實交待,你是不是當天晚上一時衝動之下,綁了兩個人,然後將其藏身於某處,尋找機會將兩個人殺害。”
鄧軍又是一陣哆嗦。
“警官,衝動是魔鬼,我細思量了一下,覺得那麼不妥,又下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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