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極限一直是路易斯所追求的目標,上一次去珠峰因為天氣的原因,抱憾而歸,這一次他是勢在必得。
在電話裡,路易斯勸蕭默不要再冒這個險。
蕭默當然知道其中的厲害,但案子緊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與路易斯的通話不太順暢,他那頭信號時有時無的,路易斯也沒能給他提出有建設性的建議。
帶蕭默和雲海去見崔仁民的還是那位嚴肅的張警官,那條狹窄冗長的過道還真是長啊,幽暗的過道裡隻聽見三個人的皮鞋踩在水泥地麵上的聲音。
張警官說“崔仁民早就料到你們還會來找他的,他有些遺憾,說你們來得太快了一些。蕭警官,他說,他還是低估了你的能力。”
雲海道“看來張警官跟崔仁民還真是很熟啊,他怎麼什麼話都跟你說?”
張警官一臉悵然“你想太多了,你們要來見他,我當然要先跟他打一聲招呼的。”
關押崔仁民的牢房門口,雲海有些猶豫。
“蕭默,我看你還是彆進去了,你在外麵等我。”
“來都來了,退縮不是我蕭默的風格。”
“好吧,還是那句話,適當激怒他或許能從中找到破綻。”
一旁的張警官說“要不,你們兩個一起進去?兩個人總好過一個人。”
“不。”
蕭默和雲海異口同聲答道。
蕭默“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一個人會會崔仁民。”
雲海並不介意“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們兩個人談話的方式不一樣,我怕他影響我的判斷。”
崔仁民還是跟上次一樣,透過厚厚的茶色眼鏡片,蕭默分明看到了一雙犀利探究的眼神。
他仍然坐在桌前看書那本,見到蕭默還是跟上次一樣,咧嘴笑了一下,並且將那本書倒扣過來,蕭默看見了那本書的封麵,還是那本《善惡的彼岸》。
“蕭警官,彆來無恙。”
“崔醫生,你想咱們之間沒有必要客套,我來找你做什麼,想必你是知道的。”
崔仁民又哼哼一笑“蕭警官,你這一次比上一次聰明多了,曉得直奔主題了。”
“怎麼樣?你現在還是沒有什麼想要跟我說的嗎?”
“蕭警官,上次你來的時候,我已經給過你答案了。”
“你還是認為這些案子跟你無關?”
“我可沒有那麼說,不過,我倒是低估了蕭警官的能力,你比我想像中有趣多了。讓我猜一猜,你身邊應該有一位能力還不錯的心理醫生,他是女的還是男的?這倒是引起了濃厚的興趣。蕭警官,能跟我說一說關於他(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