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來走走後門!
葉臣半扶著額頭撐在桌麵上,歪著頭看陸遙。
陸遙被那一口酒嗆得麵色發紅,“…我說,你彆在我喝酒的時候嚇人啊!”
這葉臣,動不動就說些驚人的話語。
輕浮!
葉臣勾唇輕笑,有意無意般晃了晃酒杯,淡淡的酒香溢出杯外。
“我救了你,你以相許不是正好?怎麼就嚇人了?”
陸遙“那我欠你人便是。”
想了想,她又道,“你瞧你長得這般豐神俊茂,我又這般磕磣,後若是影響了你後代的長相可就不好了。”
“你於我有救命之恩,我又怎好恩將仇報?”
一番話說完,陸遙隱隱有些自豪,她從未覺得自己口才這般好過。
葉臣聽了,眼裡的笑意卻越深了,“我並非以貌取人之輩,何況你長得並不磕磣,你又說我長得豐神俊茂,那你跟了豐神俊茂的我,豈不是好?”
陸遙連連擺手,“不不不,你雖豐神俊茂,卻非我喜歡的模樣。”
葉臣提起酒壺,像是不經意間般笑問,“那你喜歡何種模樣?”
反正不是你這種。
“宋衍那種?”
“…”
門外剛打暈了兩個侍衛的宋衍等人腳步一頓。
後頭的池生墨生扯著準備聽戲的憐蘇溜到宋衍後頭去。
宋衍麵上看不出什麼緒,竟也不推開門,就在門口站著了。
陸遙啞然,怎麼好端端的又提到師父頭上去了?
可抱著師父是自己人的想法,陸遙理所當然答道,“我師父的模樣自然是最好的。”
葉臣似笑非笑,“你喜歡?”
“那是我師父,我自然是喜歡的。”
陸遙心想,衣食父母,能不喜歡?
外頭的宋衍頗為滿意地勾起唇,小徒弟這番言語很得他心。
當即連她逛青樓的事,都諒解了幾分。
年紀尚小,還是有些天真單純,自己應當耐心細細地同她說這世間險惡,多寬容她幾分才是。
這般想著,他推開了房門,抬起步子踏進屋裡,隻見陸遙葉臣,都坐在那桌邊。
葉臣端著酒杯,臉上仍掛著笑意,陸遙倒像是有些在警惕葉臣的模樣。
小徒弟倒是不傻,還知道要警惕外人。
葉臣循聲看去,對上宋衍的目光時,眼裡滿是挑釁。
這麼快就追來了?看來是真的對這徒弟很是上心。
“想不到宋世子還有壞人好事的嗜好。”
宋衍並未在意葉臣的挑釁,“聽底下的人說,我這小徒弟不小心衝撞了葉大人的好事。”
葉臣抿了一口小酒,微微含笑,“確實。”
“遙遙無心之失叨擾了葉大人興致,倒是請葉大人見諒了。”
“喔?世子是打算就這三言兩語就將人帶走,不做賠償?”
葉臣雙眸微抬,看向陸遙。
陸遙眨眨眼,無辜的大眼睛轉啊轉…
這兩人看起來,一個淡漠,一個笑臉吟吟,好似沒有爭執起來。
可陸遙就是感覺氣氛不大對,一冷一似的在較勁。
宋衍麵不改色,“葉大人莫不是傷了何處,怎還需賠償了?”
葉臣擺擺手,“你瞧,你這小徒弟不知將我那五百金拍下的花魁藏到哪去了,你說該如何賠償?”
他倒是想瞧瞧,這宋世子,真能一直掛著這張表?
陸遙隱隱感覺,師父可能要被坑了…
她當即正色怒道,“我才沒有藏你的花魁呢,我進來時,這屋子裡什麼人都沒有!”
這葉臣,分明是想借她坑師父五百金!
“小姑娘說這話可有人能證明?”
“那你說我將你的花魁藏起來,又有誰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