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突然那個密室,沒準方丈就藏在那,“墨生,帶幾個人跟我去個地方。”
“方丈可能就藏在那。”
墨生當即帶了四個人跟著陸遙去了後頭的廂房處。
去到方丈廂房時,才發現密室的門打開狀態,已經有人進去了。
“師父可能進去,快進去看看。”
陸遙心沉了沉,不知道那個麵具男在不在裡頭,師父有沒有危險。
如果她猜的沒錯,師父當初定然是發現了些密室,所以才被下毒受了重傷。
進到裡頭,宋衍和兩個官兵正在密室裡頭檢查。
“師父。”陸遙喚了一聲。
宋衍回頭看,是陸遙墨生他們跟進來了。
“已經發現了暗道直通寺外,已經讓人去追了。”
陸遙看著那扇緊閉的門,想及那日看到的場景,正上前準備打開時,卻被宋衍抓住手製止了。
“彆進去。”
裡頭的場景太過可怖,遙遙到底還是個姑娘家,以免受到驚嚇。
他轉頭吩咐人去多喊些人,抬著擔架一同來。
陸遙從懷裡掏出了一瓶藥粉,“這是能讓人昏睡兩個時辰的藥,讓那些人昏睡,以免傷到了大家。”
宋衍微微吃驚,“你進去過?”
陸遙點頭應是,“你的解藥就是在這裡找到的。”
她下意識隱瞞了見過那白衣男子的事,到底是救過她和師父一命的人,總不好事情過後就出賣。
或許他真的就隻是製毒,就像她,愛鑽研毒藥屍體什麼的。
宋衍接過小藥瓶,對陸遙道,“你還是出去到外頭等候。”
陸遙其實也並不想再看見那副場景,實在令人反胃。
等到官兵將籠子裡的人都抬出來時,身上皆蓋著遮擋身體的布塊。
這是墨生怕嚇著了同行的陸遙,讓人找來給蓋上的。
陸遙隻瞥了一眼,卻想象到那塊布底下的模樣,就忍不住有些犯惡心。
與此同時,從暗道潛逃的方丈,也被抓了回來。
有個性子衝的官兵,當即掄起拳頭往方丈身上招呼,氣憤地罵喊,“畜牲!”
“什麼出家人慈悲為懷!”
“都不是人!”
那官兵也是個血氣方剛的,將人打得出血了,也沒人上前去攔。
一個個都見到了密室裡頭那模樣,甚至在一兩個小僧人的坦白指路下,在後山中挖出了高達五十多具屍體。
屍身皆是破損不堪,腐化程度新舊不一。
最終讓人下山叫了人一同來將屍首運下山,讓仵作驗屍。
陸遙也想上手,卻被宋衍攔住了不讓。
有些比較新的屍首還能查出死因,不是失血過多而死,便是被撕咬至死。
聽了仵作的回稟,在場的人紛紛白了臉色。
兩兩一個籠子,互相撕咬至死…
何其殘忍!
“將屍體都好生安葬,其他人,回京。”
這案件過大,死了六十人左右,加上密室裡還活著的,將近八十人。
根本不是地方官府能審的了,必須上呈皇上,轉交大理寺審查。
聖上大怒,下令命大理寺徹查此案,待案件緣由查清後,凡是參與者,不論參與程度如何,皆秋後處斬。
此事不知怎麼走漏的風聲,京城大街小巷人人皆知,就連陸遙,也也得知了。
這聖上倒算是嫉惡如仇。
定王爺定王妃得知了此事,嚇得一身冷汗。
上次竟然就讓陸遙池生兩個人孤身闖了進去,實在太危險。
陸遙又在府裡待了幾日,卻接連不見宋衍,納悶著。
細問之下,才知道,聖上讓督察院從旁協助徹查此案,師父這是被大理寺請去幫忙了。
憐蘇見她實在無聊,提議道,“姑娘若真覺得無聊,不如憐蘇陪您到外頭逛逛?也可以置辦些脂粉衣裳呀。”
“對了,世子的生辰快到啦,下月初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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