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凝想起了早上出來時的所聞,同陸遙講了一講。
現如今這案子在京城裡頭沸沸揚揚,鬨得人心恍恍。
可官府那頭始終沒有頭緒。
陸遙沉默了半晌,“你哥他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嗎?”
“沒有,本來負責案子的大人被參了一本,鬨到聖上那去了,現如今已經交由大理寺來查了,我哥從旁協助。”
如今京城防控更加森嚴,凶手應當是不會再輕易下手了。
“阿遙,你說凶手為什麼隻挑青樓女子下手呢,而且還都是花魁?”
李雲凝有些疑惑,這些美人,她一個女子瞧著都心生憐惜。
陸遙對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如今已經死了五位花魁,這京城裡的花樓也不少。
“雲凝,你可知這京城裡一共有多少花樓?”
這問題問李雲凝,果真是沒問錯人。
“像翠煙樓一樣的有七處,其他都是一些小館,登不上台麵。”
“現如今死了人的花樓肯定是不敢再推花魁了吧?”
“不一定,我聽說翠煙樓還有瀟雨樓又新出了花魁,昨個兒的事。”
陸遙搖頭,“不對,如今翠煙樓和瀟雨樓都出過事,自然會自我警惕,如果凶手要再下手,很大的幾率會選擇沒有出過事的…”
李雲凝想了想,沒有出事的?
“妙語樓還有醉樓!這兩處是京城最有名的,至今都未出事!”
陸遙聞言,頓了頓,妙語樓?
不就是上回去過的那裡,花魁叫…妙生花?
“醉樓現如今的花魁叫什麼名字?”
“我記得是叫九兒,是位清倌。”
李雲凝記得清楚,是因為這位九兒實在特彆。
她並非像其他花樓的花魁一般,去年是以一舞名動京城,一躍為花魁。
可到了今年,由於常年戴著麵紗,那些客人看膩了舞曲,自然也就不再對其感興趣。
陸遙聽李雲凝這麼一說,倒是覺得這位九兒姑娘很是特彆。
“雲凝,我們去醉樓。”
“哈?”
李雲凝一時沒反應過來,“阿遙,我們去醉樓做什麼?”
“趁著九兒姑娘還沒死,多瞧幾眼。”
陸遙答得直接。
李雲凝一噎,阿遙說話倒是直接。
她喚了後邊跟著的丫鬟,低聲道,“茗兒,你去找兄長,就說我同定王府的陸姑娘去醉樓了,讓他要是過來的話,換低調的衣裳來。”
茗兒走後,陸遙盯著李雲凝看。
李雲凝被她盯得有些莫名,“你總瞧著我做什麼?”
“你讓你哥去做什麼?”
“那按照你說的,讓我哥到醉樓守株待兔也是可以的嘛。”
陸遙遙搖頭,“我們想的,他們肯定也想到了,所以此時,醉樓和妙語樓,定然都有官兵在暗中看守著。”
李雲凝“難不成你真就隻是去瞧那九兒姑娘的?”
她不信,阿遙肯定不隻是去瞧那九兒姑娘那般簡單。
陸遙答道,“當然不是。”
按李凝雲的說法,那九兒姑娘從不以真容示人,最是適合被人冒名頂替。
既然官府至今沒有找到個合適的人選,那就她去試一試嘛?
李雲凝突然想到什麼,呆愣問道,“阿遙,你不會是想頂替那個九兒姑娘吧…”
陸遙笑笑,“未嘗不可。”
不過凶手可能也會想到有人會冒名頂替守株待兔,就看他,有沒有這個膽量涉險了。
後頭遠遠跟著的池生,隱隱感覺不太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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