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來走走後門!
宋衍目光如炬般停留在她上,“如何?”
“…讓青樓的人進出王府,影響不好,屆時若引人議論,對王府名聲總歸是不好的。”
陸遙心裡暗暗竊喜,自己怎麼這麼機靈呢。
這被綁了兩天,口才好了,腦袋瓜都靈光了不少。
宋衍淡淡開口,“無礙,王府不差這點名聲。”
陸遙當即轉移話題,“師父,您剛回來,是不是還有事要辦呢?”
“不急,為師與你兩個月不見,有些想念。”
陸遙扯了扯被子,子往裡頭縮了縮,語氣有些糯糯,“師父,男女有彆,你總這樣待在徒兒的閨房裡,不好。”
宋衍微挑眉,伸指勾了勾被子一角,“沒事,師父是自己人。”
“…不成,師父還是避避得好,若讓被旁人知曉了去,徒兒怕是嫁不成人了。”
陸遙圓咕嚕的大眼睛轉啊轉,兩隻手藏在被子下,輕輕地攥著被子。
宋衍聽了她的話,愣了半晌,隨即輕笑,“無礙,王府養得起你。”
陸遙乾脆整個人蒙在了被子裡,聲音從被子裡出了出來,“那也不成!師父快些出去,徒兒還要名聲,還要嫁人的。”
宋衍微微歎息,眼神裡無奈中帶著一起寵溺,“你好好歇著,我喚憐蘇進來。”
他起去到外頭,陸遙聽見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偷偷探出兩隻眼睛瞄了瞄,隨即才從被子裡露出頭來透透氣。
師父這好端端總提“九兒”,躲一躲,待“風聲”過了,她再到他前頭低個頭認個錯便是。
陸遙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半晌又是一陣清明。
等等…她為什麼要怕他?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事?
這時,憐蘇扶著池生進到了屋裡。
陸遙瞥見了池生,見他無礙,也是放下了心。
憐蘇將池生扶至一旁坐下後,便離開了房裡。
陸遙剛想開口問他子如何,便見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姑娘,屬下未能護住您,請姑娘責罰!”
他方才便已向公子請過罪,隻是公子卻說,“池生,從我將你送到姑娘邊時,你的主子,便不再是我,你應當去向你如今的主子請罪才是。”
陸遙小臉一懵,這是乾哈呢?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這好端端的怎麼給跪下了。
池生又是一聲,“屬下護主不利,請姑娘責罰!”
“…”這哪裡是他的問題啊。
她連忙翻下,想將跪在地上的池生扶起,卻見他強得很,一動也不動。
“是我自己去摻和了那案子連累了你才是,如何能怪你?何況,即便是責罰,也理應找師父才是。”
池生回道,“公子說,屬下今後的主子都隻有姑娘一個。”
陸遙眨眨眼,有些不可置信,他這話什麼意思?
池生歸自己了?
顧不得理順此話之意,她連忙勸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自己數數,你這般跪著,是折損了多少黃金?”
“…”
“我手疼腳也疼,你總不是想讓我一直這麼扶著你吧?”
她晃了晃包紮著的兩隻手,眉頭緊皺。
池生微微動容,立馬起了。
陸遙略微滿意,這才坐會到上去,“師父的意思是,你以後歸我了嗎?”
“是,屬下今後拚了命也一定護姑娘安全。”
陸遙愣了愣,隨即又是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