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來走走後門!
陸遙的醫術是千語教的,她並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和彆人相比如何。
第一輪的調製藥劑,她是得心應手的,對麵的原宗經過第一輪也未落下風。
陸陸續續也被刷下了幾位弟子。
第二輪的比試,則是針灸。
陸遙正好奇著,針灸是要怎麼比,便瞧見幾位弟子依次走了過來。
一位前輩述說症狀,她們依次施以針刺。
陸遙針灸用得少,不是特彆熟練,原宗雖年紀小,可針法卻很穩準。
陸遙隱隱感覺到了壓力,也隻得更加專注。
原宗癡迷醫術,本是對這比試沒有興趣,可今早卻被陳餘安從藥房裡揪了出來。
此時一心就在想著昨日研究的那疑難雜症,總想著趕緊結束好回去繼續。
可他瞧著,對麵的這個姐姐,怎麼到現在還沒被刷掉???
閣樓上,宋衍目光一直落在那小身影上,雖對她的醫術有信心,可到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仍然還是有些擔憂。
嚴真看著她們的動作,也是看不太明白,隻是見著陸陸續續有人下場。
突然,他瞥見不遠處的那一桌,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可不就是李沉魚?
想及之前是自己害得她崴了腳,也不知好全了沒?
嚴真當即起身向那一桌走去。
李沉魚看著底下,在場的隻剩下七個人。
木遠瞧著她這幾日在府裡,都悶著自己,今日也就是想著帶她出來散散心。
這時便瞧見有個人向這走來,停在了表妹旁邊,先是同自己拱了拱手點頭示意,而後看向表妹。
“李姑娘?”嚴真喚了一聲。
李沉魚抬頭看去,是他啊。
嚴真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問,“我能坐下嗎?”
得到了兩人的點頭同意,他這才坐下,“李姑娘,你的腳傷可好了?”
李沉魚沒想到他竟還記得自己腳傷的事,從小到大,向來隻有外祖父外祖母還有表哥細心關懷過自己。
她一時之間,對嚴真多添了幾分親近的好感。
“好多了,多謝嚴公子關心。”
嚴真見她不似那日一般冷淡,今日竟是回答了自己,不由一喜,又多問了幾句。
李沉魚也是一一回答。
橫豎也都是看不明白底下的情況,兩人竟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起來。
木遠有些詫異,表妹性子冷,向來不同外人過多交談。
宋衍不小心瞥見嚴真的方向,見他同那李家小姐相談甚歡,不由想起遠在京城的劉子衿。
雖已退親,可他總覺得眼前這一幕有些怪異。
突然底下響起了驚呼聲,眾人循聲望去,竟然有位紅衣弟子刺錯了穴道。
隻見那弟子渾身抽搐地倒在地上,臉色泛白。
紅衣弟子嚇得直直愣在了那,陸遙和原宗下意識放下手中的針向那地上的人跑去。
隻見原宗壓著地上抽搐的弟子,陸是當機立斷另刺幾穴,隨後才取針,那人這才慢慢平緩了下來。
四周的人皆是鬆了一口氣。
兩人配合得極好,場下響起了鼓掌與叫好聲。
千長風捋了捋胡子,笑眯眯,對外孫女的表現很是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