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來走走後門!
次日,陸遙醒來時,一睜開眼就是一張熟悉的棱廓分明的臉。
她難以置信,以為自己還沒醒來,又閉上了眼,重新再睜開,可還是那張臉。
“”
這時,宋衍悠悠轉醒,一睜開眼就瞥見她一雙大眼睛緊盯著自己看。
“昨晚你睡著了,一直拉著我的手,我走不開。”宋衍解釋道。
說著,他伸手捶了捶發酸的肩膀和手臂,果然趴在床邊睡不舒服,可一想到,自己從前中毒,陸遙也是這麼守著自己的,便也覺得沒什麼了。
陸遙倒是沒想到他會就這麼在自己床邊睡一夜,心裡微微有些異樣的感覺。
宋衍見她好像沒有什麼特彆的表情,問道,“昨夜發生的事,你還記得嗎?”
陸遙雙眸直視他,眼裡盛滿了疑惑,歪著頭問他,“什麼事。”
宋衍沉默了一會,扯起唇角淡笑,“沒什麼。”
“嗯。”
陸遙掙開了握著他的手,晃了晃,掀開被子起身。
宋衍見狀也起身捋了捋身上的衣袍和頭發,直接向門口而去。
門口,池生和憐蘇守著,一見到宋衍出來,憐蘇臉上儘是難以言喻的表情。
公子竟然趁姑娘喝醉酒
枉她從前認為,公子是正人君子。
池生麵無表情地拱了拱手,“公子。”
憐蘇心裡的天平都晃到陸遙那頭了,微微有些不情願,“公子。”
宋衍見平時待自己極為恭敬的憐蘇今日竟是這般敷衍,瞥見她臉上的表情和時不時觀望屋裡,心下了然。
這丫頭是誤會了。
“嗯。”
他信步離開,唇上掛著清淺的笑意。
憐蘇看著宋衍的背影低聲抱怨了一句,“沒想到公子竟是這般輕浮之人。”
池生莫名,問,“公子怎麼了?”
“怎麼了?!他在姑娘房裡待了一夜啊!”憐蘇難以置信地看著池生。
池生這下更疑惑了,“所以怎麼了嗎?”
之前姑娘為了照顧公子,不也是待了很多夜?
憐蘇語塞,“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即便是不發生什麼,於姑娘的名聲
池生總算明白她在想什麼,“公子不是那種人。”
公子是正人君子,花樓都不曾逛過,即便是去了兩回也是為了姑娘,若真是出事,隻怕也是姑娘對公子做了什麼。
憐蘇冷哼一聲,和他哥一樣,木頭!榆木腦袋!
她略過池生進了房裡,隻見姑娘坐在桌前,一臉呆滯。
陸遙歎了歎氣,自己怎麼就又親了他,可是感覺真好。
但是,這下她都不知道怎麼麵對師父了,若是他問及自己為什麼要親他,自己如何回答?
莫不是說,昨夜燭火美妙,氣氛甚好,自己心猿意馬?
陸遙心中煩躁,“憐蘇,我要洗漱。”
憐蘇臉色微變,姑娘可從來沒有在清晨洗漱的習慣。
陸遙換過一身衣裳後,避開憐蘇池生,從牆根處翻身而過,來到了隔壁。
她也是頭一次來到劉子衿的這處宅子,看起來很是樸素簡陋。
她一路走過去,一個仆人侍衛都沒有,正疑惑著,有人從後麵喚了她一聲,“小姐?”
她轉過頭一看,是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