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要低調行事,可自己若不反擊一二,豈不是讓人小瞧了平陽國不成?
“沒想到久小姐來得這般早,倒是為難了宮人要提前招待,確實是譜大了些。”
久清荷被她三言兩語反了回來,心裡頭憋著氣,尤其是看著她那雙眼睛…
掀開麵紗,她一定很醜!
若是長得好看的人,怎麼可能會掩麵示人。
溫書涼適時地插了句話,“到底是一國公主,殿下同彆的魚目相比,就是不同。”
溫書涼這一字一句,無不在往久清荷心尖口插,西南國國王早已逝去,現在是西南王後掌權。
自己身為母後唯一的女兒,本是該身份尊貴,榮寵加身…
可就因為所謂的血脈!
那些人暗地裡都把自己比喻成魚目,妄想同珍珠比擬…
她久清荷如何比不過那些人!
陸遙看著久清荷瞧自己的眼神裡帶了些許怨恨…
她側過頭看向溫書涼,低聲問,“你是不是跟我有仇?”
溫書涼一愣,“此話怎講?”
陸遙示意他看久清荷,“你三言兩語就讓那久小姐對我記恨上了,你說你不是與我有仇是什麼?”
這話令溫書涼訕訕,頭一次為自己的言辭而感到不妥。
“我從前習慣了,方才沒注意,抱歉。”
旁邊的侍衛反倒愣了半晌,這可是他頭一次見到殿下對個姑娘道歉。
稀奇…
天元帝帶著一眾妃子出現時,陸遙很是詫異。
這天元帝後頭跟著的,該不會全是後宮妃子?
如此對比,自家老爹那後宮,就兩位才人,平日裡就陪著自己推牌九,可著實清冷了些。
天元帝笑著說了幾句話,大致意思便是對各國表示歡迎等等。
這時,他瞥見那頭的位置空著,眼裡閃過一絲不悅,低聲問宋臨,“宋衍呢?”
“兒臣不知,想來是有急事先走了。”
天元帝冷哼一聲,這宋衍,如今是越發放肆了。
陸遙看著歌舞,越發覺得,自家老爹那後宮實在是清冷。
等自己回去,定然要讓人去找些才藝絕佳的歌姬舞姬。
這時,隱隱感覺一直有人在盯著自己看,順著視線看去,正對上宋臨。
宋臨揚唇輕笑,舉起酒杯示意,輕抿一口。
陸遙攥著指尖,忍下心中不適,也舉起酒杯回禮。
因著氣氛愉悅,天元帝身邊的劉妃便提議,諸位女眷姑娘都互相展示展示才藝。
皇後雖不悅劉妃此時開口,可這也是天元帝的意思,不能駁話。
那些個官員之女,有的陸遙也曾在雲陽公主府見過。
觥籌交錯,四國之間,倒好像真是和睦。
不知何人開口要比試,搏天元帝一個彩頭,久清荷當仁不讓頭一個上去。
她從小在威武將軍府長大,習的是武,但王後也派了許多教習的老師,琴棋書畫這些,她也都精通一些。
這會兒上台,她舞了一段劍舞,在樂師的配樂下,竟也讓眾人生出了熱血沸騰的感覺。
“好!好!好!”天元帝一連誇了三個好,天元國向來崇尚女子以德,他已是許久不曾見過這般英氣的女子。
駱輕語眼神不悅,這本來舞劍是她備下的才藝,這人直接搶了去,自己要再獻醜,不就是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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