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留言引起了白女士的注意,他很快打電話過來告訴我,安利昆侖山那邊有出了問題,我在全力以赴處理,如果這位田先生神通廣大,想在娛樂圈裡闖蕩闖蕩,那就隨他去吧,就算是擁有嶗山道士的奇術,我們也不用在意,對不對?
我覺得白女士沒有聽懂我的話,田農他們正在進行布局,表麵看人畜無害隻是為了娛樂大眾,實際上布局太深,很多人看不清楚哦,如果任由他們意妄為,整個京城的局勢就會發生改變,到時白女士也無能為力,我把這種利害關係向他分析。
白女士笑起來那怎麼可能,京城裡竟然突然出現這麼多高手哦,安利你是不是神經過敏了,就算這些人想做事,也沒有他們上升的舞台。
我意識到白女士根本沒有關注,最近田農他們的新聞發布會,還以為不過是娛樂圈裡的暴發戶而已,我隻好最後請求他讓你的現任調查田農,哪怕隻分出幾個人去做這件事,你也不會後悔。
白女士敷衍了兩句就掛了電話,我有些氣悶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多線索,直接透露給他,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立個大功,但白女士還是太大意了,按照他的工作方式這樣繼續做下去,肯定沒有好結果啊,不但保不住自己的職位,還會讓京城裡所有的切陷入混亂當中。
我控製自己的情緒,找了兩本古代的線裝書籍,坐在窗前慢慢閱讀,隻有讀書才能讓我冷靜下來,尤其是這種豎版的繁體文字古書越看越有意思,往往其中的某句話就能讓我思考半天,漸漸的我忘記了京城裡這些複雜的事情,既不管田農,也不管白女士,白道與黑道之間最後究竟如何展開戰鬥,塵埃落定,那都不關我的事,這種狀態有點像英姐,他在彆墅裡修行,大概也是抱著這種態度。
不知不覺到了淩晨,我剛想放下古書去休息,白女士的電話就直接打進來,韓立,田農他們做了個俄羅斯套娃式的大陰謀,任何人卷入其中恐怕都會完蛋,他們不隻在娛樂圈,而且在世界上的任何個大城市都有類似的手段,就好像當年的索羅斯基金樣,這種說法跟我的判斷完全致,我就知道田農不是為錢來的。
他想創造自己的商業帝國,但他實在是小看了京城裡的高手哦,安利我已經派人去警告他,很快就能收到回音,他在彆的城市胡鬨我就不管了,但在京城絕對容不下他。
我鬆了口氣,白女士的手下工作行之有效,他們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就調查了田農的底細,這讓我覺得非常振奮,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我們要陷入混亂之中,自己應接不暇。
我其實更多時候是為白女士考慮,他獲得那個職位很不容易,旦失去將會追悔莫及,更何況這些事情就算是個男人來處理也很麻煩,他是女流之輩,自然捉襟見肘。
白女士,我會去找田農談談,你也讓你的人通過特殊渠道警告他,讓他知難而退,白女士笑起來,我正想這樣請求你,既然你主動請纓那就太好了,你就代表我去見他,告訴他其中的利害關係,讓他無條件撤出,不要在京城裡掀起任何浪花,不然他就完了。
白女士說到最後其實已經氣急敗壞,看來自己的手邊工作太多,無法應付,到了最後隻能采取這種敷衍了事的做法啊,有彆人代勞,韓立如果他不肯離開,那你當著他的麵給我打電話,我會給他最嚴厲的警告,十小時之內不走,立刻雷霆出擊,讓它灰飛煙滅,這就是白女士的工作作風,有時候雷厲風行,有時候恩威兼施,我很感歎,這套或許對田農沒用,他決定在京城裡紮下根來做了那麼多準備工作,豈能被彆人的兩句話就嚇走?
或許這就是他的底氣所在,反正這城裡也沒有人能夠替代他,成為他的對手哦,可謂老奸巨猾,已經找準了京城裡,可以供他生存的那個甲縫,準確的切入進來,最終成就自我,我成為白女士的欽差大臣,直接找田農,想不到他派錦繡出來應付我。
錦繡依然彬彬有禮,但是說話軟中帶硬:“韓先生這是商業上的事情,你跟英姐退出江湖,最好不要管這些事了,不然的話就會讓朋友們很沒有麵子,我可以給你交個實底田,農先生不會走,他想的就是在京城裡紮根,服務於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