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底氣這樣說,就是因為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顧,在京城裡也能很愉快的活下去,並且我認為母親早就去世,父親也死了,我就是個孤兒,已經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有沒有這個母親都樣。
白女士笑起來,向我舉起酒杯:“韓立,無論如何,能夠認識你很高興,不管那些騙人的資料了吧,我們喝酒——”
這場酒局直喝到日上竿,大家都醉了,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窗外依舊陽光燦爛,但卻是夕陽。
我驚奇的發現,在我們身邊,站著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保鏢,個麵目溫和的中年人,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對著外麵的綠樹紅花發愣。
我站起來,立刻有兩個保鏢拔出手槍,對準了我的胸口。
“不要管他,讓他過來,韓立,不會有任何危險,出了事我擔著,你們退下吧。”
那個中年人揮了揮手,所有的保鏢順從的退出去。
我走到窗前,他抬頭看著我,眉頭的皺紋本來很深,現在慢慢舒展開來。
“韓立,請坐,我知道你的身份之後,也覺得既震驚、又高興。白女士是個好人,整個白道力量缺不了她,所以我希望她能有個美好的生活狀態,現在你的出現,正好彌補了這個缺憾。”
我淡定地笑著,沒有接話。
初次見麵,我不知道他的地位如何?跟白女士怎樣理論?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韓立,你無需知道我的名字,隻要知道,我是白女士的上司就夠了。在她這裡,已經出現了重大的工作偏差,她以為你跟她沒有關係,不用劃清界限,更不用避嫌,實際上,現在黑白兩道大量的舉報信已經飛來。告訴你吧,如果不能正確處理這件事,白女士就會犯包庇罪。”
我笑起來:“好吧,不管什麼都是你說的,彆人無法插嘴,那就隨你的便,我可以很快就離開京城,跟白女士沒有關係,她走她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中年人察言觀色,知道我生氣,隨即笑著搖頭:“韓立,不要激動,我說的是實情,我有些辦法,能夠避開這些損傷,你繼續在京城發展,白女士也繼續當她的官,而你可以作為她的左膀右臂,幫她解決昆侖山的事,這豈不就是皆大歡喜?”
他打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輕輕地推向我。
“韓立,昆侖神宮已經出現,京城裡所有的人心浮氣躁,都在去西山寺廟拜佛燒香,我們能做什麼?就是要弄清楚兩者之間的糾纏關係,是偶然、還是必然?隻有你能做到,此前很多資料已經表明,你的情商、智商,高於普通人百倍,尤其是智商,能夠跟得上愛因斯坦。”
我很難弄清楚,中年人到底要說什麼?
他其實直在掩蓋自己的意圖,好騙我上當。
“先生,我沒有心思聽你閒聊,你隻要告訴我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那就夠了。關於昆侖山,我早就黔驢技窮,做不了任何事情,好多人追蹤這件事,最後也是兩敗俱傷,還是放手吧,不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