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線人,把苗疆蠱術的消息全都傳過來,如果有哪些情報得到采用,必有重獎。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們很快就收到了那隻蠱術部隊的底細。
他們來自馬來西亞的某個山穀,那個山穀裡出產迷幻劑,這些人來到京城,其實是受到些人的邀請。
而這個邀請者,就是大太陽馬戲團的班主,他們將會在馬戲團的表演中,穿插些自己的項目,達到雙贏。
我越來越覺得,京城裡的黑暗集團,仿佛個又個黑洞,做出的每件事,都讓我們無法接受,更無法想象。
英姐已經看到目瞪口呆,她不知道這些事之間有什麼邏輯關係?我追查蠱術大師,跟目前的黑道內訌又有什麼聯係?
我告訴她,現在的形勢已經非常危急,如果想要獲得成功,那就必須聽我的話,不管做什麼事都思而後行。
我們看到這些形勢變化,如果白道中人跟我們聯手,我們將會不遺餘力,直接衝鋒。
英姐憂心忡忡:“韓立,這就是你從白女士那裡得到的?她已經成為叛徒,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可你非但沒有跟她劃清界限,實際上直在幫助她逃走,這樣算起來,你已經鬼迷心竅,對不對?我不知道白女士給了你什麼?現在看來,她已經在你身上下了蠱。”
我淡定地笑,根本不會承認這些事。
英姐所知的切,那都是虛幻的,她根本不知道,江湖人的生死往往由自己決定,我和白女士之間,也沒有什麼過於神秘的交情,我幫她隻是迫於無奈,因為我們兩個人同時被困住,要逃離那裡,就得各儘其能。
可是,英姐還是誤會了,以為我跟白女士糾纏不清:“韓立,放棄吧,白道上的人胃口太大,隻會把你吞掉,不會給你任何幫助,我們見了這麼多人,到底誰說過能乾掉黑暗集團?這就是實情,直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公開承認,可以接下這個複雜的任務,但很可能黑暗集團早就鋪下了天羅地網。”
在這種混亂的局麵下,我忽然得到個嶄新的消息,那就是中年人下令,搗毀了城市裡的幾個非法建築物,從裡麵搜出了大量的江湖人。
在他的指揮下,江湖人全都銷聲匿跡,應該是死在某個地方。
得到這個消息,我不寒而栗,跟英姐商量,必須要跟大人物做次談判,不然的話,中年人大開殺戒,京城裡的各方江湖勢力都會受不了。
我們剛剛約好,我就接到中年人的電話:“韓立,我們已經幾天沒見麵,告訴你吧,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說的話,那就是天下之大,白道最大,整個江湖不可能超越白道,這就是秩序,也就是中國人的道。告訴我,你現在在包庇什麼人?不如坦白說出來,我們還可以繼續合作。”
我被他問的有些頭疼,而且啞口無言。
我想對抗黑暗集團,每拳打出去都打空了,根本沒有任何效果,必須求助於中年人。
我跟他約了見麵的時間和地點,放下電話,頓時身輕鬆。
其實,我沒有那麼高尚,如果跟中年人合作,消滅所有敵對勢力,讓他成為行業內的大咖,領導切,我們就可能結成堅實的同盟。
其實我這樣想也很自私,就是為了在京城裡次次重新站穩腳跟而已,沒有什麼高明之處。
所以,我麵對著穿衣鏡,對自己的信仰產生了懷疑:“韓立,你根本沒有做到俠之大國,為國為民,來到京城,看到圈子裡的各種布局,也沒有直戰鬥下去,到底是能力不夠,還是機緣不行?要不要好好想想?”
鏡子裡的我十分慚愧,緩緩地搖頭,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在哪裡?
過去我曾經雄心萬丈,認為來到京城,就能擊破切布局,憑著自己對於千門將奇術的理解,不但揭破敵人的騙局,而且用這種奇術,換來至高無上的地位,成為京城裡當之無愧的青年才俊。
但現在,我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自己身上沒有任何光環,變得完全普通,這不是我想要的狀態。
我想了很多,但這些都於事無補,畢竟我不是中年人,沒有他那樣的後台,更不會成為白女士,能夠化險為夷,反敗為勝。
總之,我需要做的還有很多,前路慢慢,切未知。
不知何時,英姐出現在鏡子裡,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韓立,我知道你累了,但現在還不是鬆懈的時候,要知道黑暗集團隨時都會衝出來,讓我們蕩然無存。還是好好想想,究竟從哪裡取得突破,對不對?我在等你的答案,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這就是英姐對我的鼓勵,她或許在智商方麵跟我比稍有遜色,但她永遠都是最理解我的人,隻要她還在,我就能夠重新鼓舞勇氣。
“英姐,中年人不肯抗擊黑暗集團,那我們就自己乾,怎麼樣?”
英姐點頭:“那好吧,隻要你願意,我們就起讓這個黑暗集團,以及所有的黑暗集團,全都灰飛煙滅,光明所到之處,黑暗蕩然無存。韓立,我們就是光明的使者,打起精神,繼續乾吧。”
我們兩個的手緊緊握在起,這份忘年交已經不可磨滅。
我相信,當英姐的線人網絡發揮作用的時候,我們將會把京城裡所有的消息編製成張網,成為我們自己的間諜網,在網上進行指揮,就能解決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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