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那邊知道,這裡有一次見麵會,立刻把白女士派過來,白女士在發言時強調,大雪山那邊有了新的發現,戰神韓信,穿行大雪山之時,應該有了某種神奇的際遇,所以我們這一次才看到韓信的兵馬俑。
所有人為之振奮,自發鼓掌祝賀。
他們是真正的做學問的人,隻要對曆史有所貢獻,不管這功勞屬於誰,他們都由衷的高興。
我在掌聲中並沒有迷失自己,而是越來越感覺到,秦始皇有天子布局,像戰神韓信那樣的人,也有大將軍布局。
曆史上每一個英雄都有自己的獨到之處,正因如此,他們不會被曆史的塵埃埋沒,到了某些關鍵時刻,就會自動顯現出來,震驚世界,重塑曆史。
我的祖先戰神韓信,毫無疑問,就是這樣的人。
在這種場合中,白女士並沒有發表自己的觀點,因為她知道,白道力量很多研究方向,跟這些曆史學家完全不同,大家站的立場不一樣,追尋的目標更不一樣。
就在座談會進行當中,英姐收到信息,大雪山那邊冰雪加速融化,很多地方已經顯露本來麵目。
事實上,這一次大雪崩來勢凶猛,但卻沒有造成很大傷害,至少在已知的大雪山營地,裡麵的人員很少傷亡。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些人員的傷亡與否,的確不會影響英姐的心情,但是木桶鎮那邊的一切變化,卻牽動著我們的心。
白女士雖然隻是表麵功夫,但還是利用她的線人網絡,給我提供了很多便利。
中年人派出的救援部隊已經趕到木桶鎮,清點損失之後,發回來的消息令人振奮,木桶鎮並沒有受到傷害,隻是向東平移了八十五公裡。
在普通人看來,隻要這些修行者還活著,那就是最大的幸運。
但我清楚,很多修行者在某個地方紮根修煉,就像麵壁閉關一樣,輕易不會移動,一旦轉換了地方,所有的修行作廢,還得從零開始。
這些修行者最長的已經十幾年,最短的也有兩三年,所以對他們來說,那些看不見的損失才是最要命的。
表麵看來一切都很正常,我們的研究還會繼續下去,這些曆史學家最終給出了他們的忠告,遇到任何問題必須一往無前,千萬不要考慮得失,我們追溯曆史,就是為了解開那一個個傷疤,讓曆史的新鮮感撲麵而來,否則,我們就是在粉飾太平,隻做表麵文章。
其中一個人正在做東西方文化交流,他在歐洲有一個實驗室,專門針對大雪山,做階段性研究,如今,他們跟德國方麵共同建立課題,探究不死勇士的存在。
他對我剛才說的話很感興趣,尤其是大山裡那些兵馬俑,他幾乎百分之百認為,那就是德國人追尋的不死勇士。
所以,他力勸我克製,千萬不要從這個方向打開那層看不見的壁障,而是要尋找另外一個入口,以科學的方式,讓那些兵馬俑重見天日。
“韓立,我會向德國那邊打一份報告,由他們撥一大筆錢,對大雪山進行深入研究,他們國家博物館裡麵,研究不死勇士的著作有數百本,我想那些資料對你很有幫助。隻要不死勇士指向了同一批人,那麼,中西方文化研究,以及對於二戰前後的研究,將會出現嶄新局麵。”
這個人是一個學術家,所以他根本看不到任何危險,隻希望自己的研究方向得到印證,獲得一個完全滿意的結果。
任何時候,我們都相信,大自然存在絕對的控製能力,大雪山這邊任何一次探索都有可能讓很多人送命,當下,它采取了最溫和的方式,把所有人拒之門外。
我跟這位科學家對談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他為了追求真理,已經不顧個人危險,尤其是大雪山的西北兩麵,無比陡峭,要想找到進入大雪山腹地的路線,恐怕要犧牲很多向導的性命。
那些雪山向導為了賺錢,同樣不惜犧牲,這就導致了惡性循環。
我斬釘截鐵地告訴對方:“根本沒有必要重啟不死勇士尋找計劃,這本來就是一個周興國的布局,那是釋放的假情報而已,如果你好好研究二戰曆史,就應該明白這一點,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不然的話將會後悔莫及。”
我告訴對方的才是真理,千萬不能鑽牛角尖,不然,浪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最後獲得的結果隻能是個零。
德國科學家早就證明了這一點,我們的中國科學家,千萬不要重蹈覆轍。
從他的眼神中我就能看得出,他對我的中肯建議不屑一顧,總之,在科學領域,隻有偏執狂才能成功,哪怕是所有人都認為這個辦法不可行,他也會拚命去做。
這次座談會結束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意猶未儘,興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