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1次我們穩坐釣魚台,我知道白女士肯定已經找到了科技支撐的方法,能夠帶領白道力量,在京城掀起1股狂飆。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從她的表情和態度我就明白,早就已經勝券在握。
“韓立,極道組織的布局在高手看來就是1場兒戲,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把握在京城裡立足,真是可笑,這1次你看著辦,他們1定會1敗塗地。”
我並沒有她這樣的自信,而是想起那個極道組織橫行江湖8十年,已經獲得了足夠的江湖經驗,不是那麼容易被人滅掉,所以不管對方出現什麼變化,都要小心應對,我可不想大意失荊州。
白女士的線人1直傳來消息,那個組織已經打草驚蛇了,正在準備撤離。
白女士立刻下令,乘勝追擊,不管那些人在不在京城,都必須消滅他們。
我知道白女士正處於極度的亢奮當中,她大概覺得,隻要消滅了極寒組織,京城就能高枕無憂,她憑著這項業績,也能夠跟中年人平起平坐,在白道裡麵獲得相應的位置。
但她想的還是太簡單了,因為我看得出,這裡麵藏著無數陷阱,極寒組織這麼多年以來,1直功於心計,勾心鬥角,才能夠屹立不倒,如果白女士就這樣上當,那真是太可惜了。
但是我沒有勸阻她,在她的興頭上,我說出自己相反的意見,那就是掃她的興,毫無意義。
“韓立,為什麼不說話?”
發布所有命令之後,白女士終於注意到我的表情。
我淡定地搖搖頭:“我沒有任何意見,你的所有命令都很得體,所以根本不需要彆人添加意見,先這樣做下去再說。至少現在監控網絡無處不在,已經把那些人鎖定,讓他們無所遁形。”
白女士笑起來:“難得啊,韓立,你這麼讚同我,以前我們做事,你總是提前把意見,看起來這1次我做對了。”
我沒有那樣說,其實也不是肯定的意思,我隻知道白女士有時候思考問題過於直率,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人在江湖,多1層顧慮總是好的,1旦到了春風得意馬蹄青的地步,那就離栽跟頭不遠了。
正如我所料,當白女士的人包圍了那個地方,進行搜索,卻隻剩下1輛破車,裡麵的人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原來,對方玩了1個障眼法,吸引了白女士這邊所有的注意力,不知道在哪個環節已經掉了包。
白女士得知這1切,臉上的表情令人心疼。
就像我說的,她以為這1次對付極寒組織,就像以前她對付黑道1樣,直來直去,重拳出擊,就1定能取得好結果。
實際上完全錯誤,現在的黑道組織,擁有完整的智囊團,進退之間經過無數遍演練,所以說,我們根本沒有必要在意這1瞬間的得失。
正常情況下,白女士將會遭受1係列挫折,才能修成正果。
我不在意,但是白女士卻耿耿於懷,讓她的線人立刻召開電話會議,責成每1個人尋找線索,看看問題究竟出在哪個環節?
我看過那些錄像之後早就得出結論,離開酒店之前,就是他們更換調包的重要階段,等到車子離開酒店,人已經換過就不可能再活下來了。
我詳細分析這1切,實際是在揣摩極寒組織的能量,他們在頃刻之間就能讓白女士上當,並且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這簡直太可怕了,這些人目無法紀,根本不在意白女士代表的是白道力量。
在這個時候,白女士終於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大聲咆哮,訓斥她的手下都是無能的酒囊飯袋。
實際完全沒有必要這樣,這個世界上沒有長勝將軍,有的隻是像我們1樣足夠努力的凡夫俗子,所以說,達到結果是偶然的,大部分時間找不到結果,更迷失了方向。
這種情況下,我沒有跟白女士過多糾纏,因為她失去了自己內心的平衡,采取的每1種方法都很彆扭,隻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讓事態進1步惡化。
我回到了英姐的彆墅,像從前1樣,遇到難題,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裡看書。
尤其是那些豎版的線裝書,裡麵使用的是繁體文字,對於我來說,仔細辨認每1個字麵上的意思,然後跟那些答案相印證,就是我最樂意做的事。
就在這種漫長的過程中,我的心情將會無比平靜,仿佛1口古井,沒有1點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