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願意為梁氏家族賣命,是因為我們有1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永生。
大雪山1戰,我已經知道永生的終極意義,父親的消失也跟此有關,如果借助於梁氏家族1直探索下去,古人在永生這件事上的所有布局就能迎刃而解。
這正是我跟他們合作的原因,普通人不清楚,還以為我為了榮華富貴甘心受他們指揮。
這1次去戈壁灘,我將會養精蓄銳,名義上領導這支特殊部隊,實際上我希望讓阿羅來指揮,完全把重擔放在他們肩上。
很可惜,這些人不理解我的意思,以為受到了侮辱,才會當眾摔杯離去。
阿羅尷尬地笑著走過來:“韓立,真是抱歉,這些朋友們過於直率,有什麼事情直接表現在臉上,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笑著搖頭:“那怎麼可能?他們都是大老板請來的,跟我無關,聽不聽我的指揮都無所謂,我希望這1次由你帶隊,控製全局。”
阿羅有些吃驚:“韓立,大老板明明說讓你來負責1切,指揮工作。”
我笑著搖搖頭:“我何德何能指揮這些人,他們更相信你,你好好安撫他們,等到出發你就明白,我對於指揮權沒有任何野心。”
我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絕對不會讓阿羅感到自己吃了虧,以為他們拚命在外努力,所有功勞被我奪走,我隻有表明自己的態度,他才會逐漸相信我。
果然,1夜之間,阿羅通知了所有人,他們知道我的內心想法之後,紛紛打電話向我道歉,我不會吹灰之力就收獲了他們的好感,這也是之前跟英姐商量好的。
我們經過了1星期的磨合,準備立刻出發,乘坐飛機奔向戈壁灘。
關於海市蜃樓,阿羅深信不疑:“韓立,海市蜃樓是世界上某1個地方的影像,經過海水和大氣層的折射,出現在我們眼前,隻要它存在,那種建築物就存在,人類雖然無法理解這種複雜的成像過程,但相信我們看到的1切既是幻影,也是實際的地形。韓立,1旦出現海市蜃樓,按照探險者的做法,就是遠遠避開,千萬不要卷入其中,不然的話就會消失,到那時沒有人能救得了你,對不對?”
我並不讚同這種說法,已經變成了純粹的唯心主義,按照唯物主義的說法,人類的存在有根本原因,而不是玄學。
到達戈壁灘的第1天晚上,外麵氣候寒冷,帳篷裡生著火爐,我和阿羅坐在火爐邊烤火,1邊聊起了海市蜃樓。
他至少有十幾次看到那種虛幻影像,並且藝高人膽大,走到了海市蜃樓的深處,他從不擔心自己被困,因為作為探險家,他把生命交給了茫茫未知的大自然,生和死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麼重要。
“韓立,我明顯感覺到,在海市蜃樓裡麵有1種奇怪的力量,有時推著你後退,又是拉著你前進,它要你看什麼你就能看到什麼,包括天書也是1樣。我真是後悔,當時沒有直接記錄下來。”
我告訴他:“記下來也沒用,既然是天書,那些話你也聽不懂,強行記住音節,隻會是愚蠢到家。”
按照我的理解,海市蜃樓裡的天書可望而不可求,我們隻不過是凡夫俗子,遇到海市蜃樓已經是生命中極大的幸運,假如能完成大老板交給的任務,那就更好了。
我和阿羅促膝長談,我們兩個之間已經建立了基本的信任,他告訴我,外麵的幾個人,1半以上是殺人如麻的雇傭兵,他們根本不在意彆人對他們的看法,他們隻要錢。
我點點頭,話雖如此,我們還是為他們準備了很好的晚餐。
什麼情況下最容易出現海市蜃樓?就連阿羅這樣的探險高手,也陷入了1籌莫展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