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自己成為他們口中的壞蛋,千方百計阻撓他們建立永生者博物館,這根本不是我的責任,他們願意建我舉雙手歡迎,但是不要損害中國江湖的利益。
白女士完全誤會我了,她還以為我和英姐從中作梗,是想分得份利益,其實我早就知道,隻有黑道得利,我和白女士完全變成看客,我們根本不必插手,把它當做件普通的商業行動,那就足夠了。
白女士跟我通話之後,那位陶先生繼續展開電話攻勢,他希望我和英姐能夠出來為他們站台,幫助郭小姐成立個協調小組,確保建造博物館的過程中帆風順,不會受到任何阻礙。
我接到電話,淡定地拒絕:“這不是我們份內的事,陶先生,你有多大本事慢慢用就好了,千萬不要把我們計算在內,我和英姐已經累了,我們在彆墅裡喝茶談天,種花養魚,就是不想再管江湖上的事,可以嗎?”
我回答的如此決絕,陶先生無法繼續接下去,隻好乾笑著說:“韓立,你代表的是你的意思,並不代表英姐,你可以跟她商量商量,看她到底什麼意見,千萬不要急著拒絕,這是皆大歡喜的好事,對不對?”
我當然不會把這件事跟英姐商量,沒有那種必要,我們現在跟郭小姐劃清界限還來得及,事情就此陷入僵持。
陶先生越來越急切,看起來他的背後也有金主,金主發怒,他就很難過了。
所以,他在京城西郊最大的酒樓,訂了個豪華包間,請我和英姐赴宴,同時在那裡的還有郭小姐和白女士。
他果然神通廣大,通過社會關係把白女士請過來,就等於是讓白道力量為自己做背書,我熟知這點,隻想看他如何表演。
“韓立,今天把大家請過來,就是有件事請大家幫忙,關於博物館,已經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我隻希望在各位的關照之下,讓它順利進行。但現在還是有兩個難點,因為我們不知道,從大雪山運來的兩副密宗棺材到底怎麼使用?”
我有些吃驚,這件事其他人從來沒有提到過,新聞上也不見蹤跡,密宗的棺材全都埋藏在古老的山洞中,門口用石頭緊密封住,經過這麼多年,洞口的位置都找不到,更何況是棺材?
即便僥幸找到兩個,裡麵的遺體也早就腐朽了,沒有任何價值。
陶先生看著我:“韓立,你見多識廣,能不能幫幫我們出出主意?或者請幾個大買家開個現場會,幫助我們把棺材賣出去?”
我忍不住感歎,陶先生說的每句話表麵看都違背常理,甚至是不符合法律規定,但他還是需要這樣做,當然,如果像他說的,能夠成功把棺材賣給外國人,瞬間就能獲利十倍,按照他的這種做法,日進鬥金不是問題,但他的合法性值得考慮。
我沒有多說,隻是看著白女士,如果白道力量同意這樣做,那就好辦了。
白女士舉起茶杯:“切事情好商量,陶先生手眼通天,我們這邊隻不過是配合而已,不管是錦衣衛還是大理寺,都將如此。我也接到上麵的指示,隻要跟陶先生有關,律開綠燈放行。”
我作為局外人隻是冷眼旁觀,不管白女士說什麼話,似乎都跟我和英姐無關,在這其中唯讓我不能釋懷的就是永生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