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為麟尊!
那麵戰團之鬥已近尾聲,人都相繼倒下了。最後餘下一人,衣襤破碎,滿麵悲涼,其眼神冷冷地掃過麟尊和月媚,最後定格在謝寶樹身上,氣血上湧導致麵色通紅,大出著粗氣,就像是見到了失散多年的仇人。狠狠地道:“謝寶樹,你這天才的風度!”其意味自然不言而喻。謝寶樹白了他一眼,道:“天才自有天才的風度,豈是庸人所能理解的?庸人還是合適庸人的風度。”“你!”那人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縱使是知道不是其對手,也要仗劍相向。隻見他怒罵一聲:“無恥小人,與你為伍,真羞煞我也!”整個人便像是一把寶劍飛了出去,劍尖直取寶樹心窩。寶樹道:“若說無恥,臨陣倒戈之人豈不更加?非但無恥,而且勢利。”,而後一拳揮出。那被金色光芒所包裹的巨大拳頭便轟在了那人劍尖之上,發出一陣“叮叮”的聲音。其人手中配劍突然斷裂,人也飛出,淹沒在人潮中,不知落到何處去了。寶劍配俊傑,竟如此不堪!
此時比武台上隻剩三人。謝寶樹看向麟尊月媚二人,道:“隻剩你們兩個了,要不一起上?”聞言,月媚怒道:“姓謝的,你莫瞧不起人,老娘就不比你差多少。想要老娘和我家妹妹那口子一起上,還是再去你老爹那裡喝幾年奶吧!”麟尊一皺眉卻也沒說話,月媚這話兒說的是過分了些可是那姓謝的的確囂張,連他都看不過去了,要不是要防著那未知的存在,早就送他下去了,又豈會留他到現在。
那謝寶樹是什麼人?素來都被彆人恭維,族中長輩寵著慣著,何時受過這等痛罵委屈氣。要是會罵回去還好,可是現在對手是赫赫有名的刀仙子,他自知在言語上決計討不了好,氣得怒火中燒一肚子怨氣,掄起雷神錘便向著麟尊砸了過去。月媚眼疾手快,一掌將飛大刀,拍至他錘子前擋住。謝寶樹怒罵道:“賤人!彆給臉不要臉,念在你是女兒身,我不與你計較,你卻屢次與我過不去,真當我是怕了你麼?你是讓與不讓,可彆怪我辣手摧花!”月媚一聽,臉色頓時變得鐵青,道:“好!好!好!我當你是個人物,你來,老娘今兒個就把話撂這了——‘今日,這比武台上老娘斷不會讓你過去,待下了比武台,老娘依舊不與你乾休!’”高台上窮琊臉色也變得很是不好看,甚至還朝著謝家閣主瞪了一眼。後者摸出手絹擦了擦額頭,想著過些時間一定要去道歉。
“這可是你自找的!”謝寶樹怒吼一聲,通體放出光芒,隱有電弧閃過,其手上大錘一改舊容,長修八尺,麵附紋理,重達三萬八千斤。月媚見裝,亦是凝重。雖然說是說看不起他,但是月媚也知道自己不會是此人的對手,或許短時間內不會有什麼分彆,但一番打鬥後,自己定然敗下陣來。可是自己卻忍不下這口氣,而且,話已經說出去了,退縮可不是她的性格,現在,隻希望那個家夥能夠快點出現,好快點解決這些不相乾的事,好讓麟尊來助自己一臂之力,出了這口惡氣。反正是混戰,二打一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將大刀拿在手裡,無雙刀意馳騁而出,月媚冷冷地說:“何需廢話,開打便是。”而後一刀便劈了過去。簡單的一招卻暗藏殺機,這一刀若是劈實了便是身體修煉至謝寶樹這般可以憑借肉體硬抗神兵之境界亦有身隕之險,當下也知道這位刀仙子是動了真火,他雖然自傲,卻也不敢小窺了大名鼎鼎的刀仙子,將體內雷電之力輸送至手中寶錘,在月媚大刀來臨之際揮出。二者擦身而過。月媚見一招不成,反手又是一刀,謝寶樹將寶錘向後一送,有攔下一刀。月媚幾番出擊,謝寶樹都恰到好處地攔下。就如此戰了十數個回合,二人依舊不分勝負。月媚忽而把大刀一轉,自下而上一挑,使出一記“一刀兩斷”,謝寶樹自知這是刀仙子成名絕技,雖然看似簡單,可威力卻非同小可,卻不敢拖大,揮舞著寶錘使出了雷神錘法。電光火石間二人之兵器便撞在了一起發出金屬碰撞聲。他二人對於力量控製很好,沒有使其外泄,全都用到了地方。其他人也難以發現這一招一試中隱藏的力量和凶險。一般人也就覺得是一場精彩的比試。然而當事的兩人卻知道對方的攻勢之淩利、勁道之厲害。隻要一個不慎便會被對方打中,而且一旦被打中斷胳膊斷腿都是輕的。
高手之間想要分出勝負卻是不容易。隻見他二人從台那邊打到台這邊,再從台那邊打到台這邊,誰也沒能奈何得了誰。但月媚畢竟此他要弱些,漸漸地便有些吃力,便看準了時機,一刀挑開身邊的巨錘,縱身一躍,遠遠的離開了謝寶樹的攻擊範圍。
謝寶樹才道好機會,正欲一舉挫敗月媚,卻不想她忽然間閃退開了,擔心那二人聯手,故意激她說:“也是個沒本事隻知放大話的。方才還道不將我過去,而今還不是讓了。甚麼刀仙子,徒有虛名爾!”
月媚聞言雖然心裡生氣,但沒有如寶樹心願而攻過去。這裡邊自然彆有一番計較。若是換了他人對手,便隻是計她也定要攻過去。可是對手是謝寶樹,當時打的時候還不著有什麼,現在這一停竟覺得虎口發麻,且微微有些手臂酸痛,便覺這廝當真厲害。她素來憐惜自個身子,便不願再打鬥下去,閃將到麟尊身前道:“你再若是不出售,我就要給他打死了!”麟尊正想著那人會不會是衝著他來的,聽了月媚此話,自思道:“那人想必便是等著我,我若不出手,他隻怕也不會現身。貿然出手隻怕不妥,月媚這來的正是時候,我且提防著試他一試!”便叫月媚閃將開來,走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