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知道……”洛梟道歉,他紅著眼眶說道,“我一直以為,是我在這段感情裡不自信,原來你這麼愛我。真的很對不起,如果不是你說,我真的不知道你還有這麼一段。”
楊香薇搖頭,嘴角掛著暖暖的微笑,說道:“不重了,這些都不重要了,老公,我們應該向前看。現在我們互訴心腸,知道了彼此的心意,更堅定了要白頭攜帶的信念,那就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打敗我們了。我也相信,等有一天我們老了,還能像現在這樣恩愛。”
“肯定會的。”洛梟被她所描述的場景感染了,幸福地說道,“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撚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撚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你望著我,我望著你。
目光在空氣中相彙,纏綿悱惻。
屋裡的溫度越來越高,一片火熱。
屋外,月亮害羞地拉過了一片薄雲,擋住了自己的視線。
——哎喲,人類怎麼那麼熱情啊!
這一夜,月亮都沒好意思再露出臉來。
當然了,第二天醒來的洛梟,一臉春意,幸福得不得了。
就算虞文石親自過來,接他去趕通告,得知要跟老婆分開,他上揚的嘴角都沒能壓下去。
虞文石感受著某人身上的粉色泡泡,有些無語:“你夠了吧?我們是錄采訪類節目,你這表情看上去,怎麼是跟情人約會似的?”
“去,一邊去。”洛梟嫌棄道,“你這個單身狗,當然不會明白我們這種有老婆的人的感受了。這叫幸福的微笑,懂嗎?”
虞文石:“……”
——搞得誰好像沒有老婆似的。
——可是,他好像確實沒有老婆,連女朋友都沒有。
——或許,他應該趕緊找一個。要不然,天天跟這一個愛灑狗糧的家夥呆在一塊兒,他怕自己撐死。
司機和幾個小助理,一陣偷笑。
“笑什麼笑?要笑就正大光明一點,跟做賊似的,我這又不是賊窩。”虞文石沒好氣地罵了一陣的人幾句。
那幾個人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司機還安慰他,說道:“虞哥,其實也沒什麼,我也沒女朋友。”
“開你的車,你沒女朋友,難道我還要發你一個?我自己都沒女朋友。”
“嗬嗬嗬嗬……虞哥,我這不是安慰w嘛,我們這是難兄難弟。”
“誰跟你難兄難弟?我明天就去相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