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一個天閹,他那玩意兒都用不了,怎麼調戲人家姑娘?
——還好意思跑過來跟他告狀,說人家戚將軍府的大公子不是個東西,欺男霸女,差點欺負到他寶貝女兒身上。
“陛下?”
“嗯?”
“陛下,你剛剛是不是走神了?”
拓跋宇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還是問到了“你剛剛說到哪了?”
楊香薇不好意思撓了撓頭“也沒什麼,就是想跟陛下說說,能不能給我一塊令牌什麼的,讓我也在皇城裡威風威風。”
“你不是說你已經很逍遙了嗎,還想要威風?”
“嘿嘿!”楊香薇傻笑了兩聲說道,“不是那個秋泰寧,天天在我麵前炫耀他哥有多厲害,還說是什麼禦前帶刀侍衛,以後肯定能進禦林軍……我就不信了,他哥能進,我還進不了?”
“秋泰寧?這名字挺耳熟的呀。”
“他哥叫秋泰安,聽說挺厲害的,整個禦前帶刀侍衛裡麵,他能排到這個。”楊香薇伸出一支手,比劃了一個五。
“這麼厲害?”拓跋宇對這個秋泰安印象不深。
不過想想也是,禦前帶刀侍衛那麼多人,除了前麵幾個跟隨多年或者表現突出的,他能記得名字還真不多。
“對呀,就是這麼厲害。好像他們禦前帶刀侍衛之前不是有什麼內部比賽嗎,聽說他哥一出手,沒人是他的對手。”
“哦,是嗎?”拓跋宇頓時來了興趣,叫了曾公公,把禦前帶刀侍衛長衛長風給召了過來,詢問他是不是有那麼一回事。
衛長風聽了一愣,便做了回答。
原來,為了互相切磋,他們前不久是搞了一個內部活動,讓大家互相交流了一下。秋泰安表現出還可以,排名比較靠前。
“朕怎麼感覺之前沒見過他?”
衛長風神情鎮定,說秋泰安是前年秋天選進來的,拳腳功夫確實不錯,就是有人些太冷傲了,跟其他人有些和不來。所以他就將其和其他人避開,安排在了後半夜值守。
正常的情況下,哪有人老值守後班夜?
這話一聽就是用來忽悠人的。
拓跋宇心裡有數,不過也沒有追問,隻是點了一下頭“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把小子叫進來,朕也瞧瞧,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小夥子,居然讓我們懿軒心心念念,這麼惦記。”
楊香薇喊冤枉“陛下,奴才惦記他乾嘛啊?我這是妒忌,妒忌懂嗎?誰讓他是秋泰寧的哥哥啊,秋泰寧那小了,整天沒事老跟我炫耀他哥,他有本事自己當禦前帶刀侍衛,再跟我比啊。就他那小子成天吆喝來吆喝去的樣子,指不定還打不過我呢。”
衛長風這才注意到,殿裡不隻自己一個人,還有一個陌生的麵孔。
此人,他絕對沒有見過。但聽陛下親近的語氣,就知道陛下肯定看重對方。
他突然有些後悔,當初不應該收了人家的錢,為難秋泰安。原本是瞧著秋大人不過一個小小的三品太常寺卿,管理宗族祭祀的,沒什麼了怕的。
但是沒想到人家有人,似乎還是陛下眼前的紅人,隨便一句話,就將在禦前“隱藏”了兩年的人給“拉”出來溜了一圈。
雖然看樣子,陛下沒打算為此事懲罰他,但這事肯定在陛下那裡記上了一筆。
拓跋宇讓曾公公去請人,轉過頭就笑眯眯地問楊香薇“你們還沒打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