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宇沒想到這小子膽子挺肥的,居然打起了早朝的主意。
這規矩是從拓跋皇朝開國都定下來的,他都沒敢打主意,這小子居然敢?
“你打算怎麼挪?”
楊香薇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瞅著他的神情,說道:“要不然,往後挪兩個時辰?”
“兩個時辰?!”
“一個?”楊香薇求生欲滿滿。
“一個?”
“要不然半個?陛下,真不能再少了,再少就跟沒挪差不多了……”
“你還跟朕討價還價?”拓跋宇再也忍不住,走下台階,就敲了楊香薇一個爆栗,“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朕都不敢改,你膽子還肥了啊。你真當皇親宗族擺在那裡,是好看的?你信不信,你這話要是從大殿裡傳出去,第二天就有人告到朕這裡來,說你想要判國。”
昨天他才跟戚老夫人、戚夫人說過的話,結果今天就從皇帝的嘴裡冒出來了,不是被“偷聽”了是什麼?
不過他依舊裝著稀裡糊塗的樣子,說道:“陛話,你這話怎麼那麼耳熟?我忽悠忽悠我奶我娘就算了,你彆再拿這話忽悠我啊,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能不知道嗎?建國立業我可沒敢想,我連刀子都不會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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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意思說?不會使刀子,還當什麼侍衛?是你保護朕,還是朕保護你?”拓跋宇早在召見楊香薇之前,就已經調查過他的底細了,哪裡不清楚這小子有什麼本事。
楊香薇被嚇得縮了脖子,弱道:“怎麼扯上判國了?我就……我就想多睡一會兒,也不行嗎?”
“那你就有點出息,爭取早日出人投地,建功立業,當個大官,這樣你就能夠申請特旨,多睡一會兒了。”
楊香薇一聽這幾個字,心中敲響了警鐘:還好他警覺,懷疑家裡被人監視了,果然如此。
“我……”楊香薇不服氣了,狡辯道,“我是不會拳腳功夫,但是我有身體啊,我能替陛下擋箭。”
“隻是擋箭?”拓跋宇調侃道,“上次你秋家那小子投壺比賽的時候,你不是還百發百種了嗎?你就不能好好練練箭,當個神箭手?”
說到後麵,他還覺得有點可靠。
隻不過侍衛這種東西,除了“保護”他的,還有一部份是給勳貴子弟的“榮養”。
簡單說來,就是掛一個值,拿點俸祿,不用乾活的。
楊香薇的情況,就等同於這個類型——扔進侍衛隊裡混日子的。
楊香薇笑得憨厚憨厚的,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當公公擺好後,他就拿著箭站到了另一端,不過他並沒有拿投,還是歪著腦袋問道:“陛下,要是我都投中了,有沒有獎勵啊?”
“你還想要獎勵?”拓跋宇笑了笑,說道,“說吧,你瞧上什麼了?”
立馬叫了人,擺上了壺器,讓楊香薇當著他的麵投。
他要看看,到底是運氣作崇,還是這小子真的有這方麵的天賦。
畢竟根據他的調查,這小子就是一個吃喝玩樂的“二世祖”,但要被他挖掘出了用處,那豈不是證明他的目光厲害?
“哦,那你說說看。”
楊香薇還真認真的說了起來,當皇帝看似富甲天下,但國庫是天下人民的,稍微有點什麼事情就得掏國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