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牌不就是那小子心心念念的東西嗎,那麼幾張東西,還能將見多識廣,什麼好玩藝兒沒玩過的惠貴妃迷成這個樣子?
當時楊香薇雖然教了拓跋宇怎麼玩,但他自己沒試過。
沒成想,落到惠貴妃這裡後,她閒著沒事情乾,就翻了出來,照著說明書玩了起來。這一玩,玩上隱了,白天黑暗的夜。
還好後宮沒有皇後,就她和蓉貴妃為尊,她要不樂意出去見人,外人也見不著她,所以她就放心大意的玩了。
但哪裡知道,拓跋宇會招呼就不打一聲,突然造訪呢?
惠貴妃為了讓拓跋宇明白紙牌的魅力,立馬帶著拓跋宇玩了幾把。
玩著玩著,拓跋宇確實玩出了趣味,覺得這東西吧,好像確實挺有意思的,心思極巧,完全不像是那小子能夠想出來的。
他一直以為,這東西就是畫了幾個美人,拿著漂亮罷了,不想人家不隻是漂亮。
難怪東西落在他手裡那麼久,某人一直惦記著,想要要回去。
拓跋宇一尋思,就明白了,楊香薇想要的哪裡是紙牌,分明是想得到他的口諭,想要玩這東西呢。
“嗬!還惦記著紙片?”
再一次被叫進皇宮,楊香薇老實地跪在地上,訕笑著,完全不敢吱聲。
他又不是原主,真的傻。
前幾回敢開口,是知道皇帝沒有真生氣,但這回,貌似某人很火大。雖然他不知道原因,但絕對不想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
“拓跋皇朝禁止賭博的規矩,你忘到屁股底下去了?”拓跋宇隨手撿起桌上的一本奏折,就丟了過來。
楊香薇嚇了一跳,連忙喊冤:“回陛下,臣沒賭博啊。臣最近除了值守,就是訓練,哪有時間賭博?臣現在連溜鳥鬥蛐蛐的時間都沒有了……”
拓跋宇根本不聽他狡辯,直接質問,難道紙牌就不能賭博了?
楊香薇懵懵地說道:“刀能殺人,難道是刀的錯?”
“你還狡辯?”拓跋宇瞪他。
楊香薇搖頭:“臣沒有,絕對沒有,臣說的是實話。紙牌這東西,就跟做遊戲似的,本來就有輸贏,有輸贏必然會有人想要借此生利,這也是沒辦法控製的事情。平時鬥蛐蛐鬥雞鬥馬,哪樣不是?陛下,臣隻是覺得,你不能一棍子打翻一條船……”
他表示,紙片這東西,最大的使用是“娛樂”。
隻要大家押的不是錢,不過是幾個糕點,一盤核桃仁,實在不行,摘幾片樹葉子當牌資,就這樣玩起來,玩的不就是一個樂子?
而且這東西,很考腦子的。
你要是沒點小聰明,不會算牌之類的,肯定回回就是輸。
它也不隻一種玩法,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四個人……幾個人都可以一起玩,既可以交流感情,又可以打發時間,再好不過。
一說這個,楊香薇就扯到了拓跋皇朝子民的日常生活,說他們平時除了乾活,總得找點樂子吧?不能找女人,不能賭錢,那玩玩紙牌什麼的,多好啊。
除了紙牌,他還有很多玩法。
什麼“五子棋”、“跳跳棋”,全部被他當場翻了出來,找了工具演練給拓跋宇看。
他發誓:“陛下,臣上次跟你談的生意,你還記得吧?除了那些配方,臣在想的,就是這些東西。臣覺得大家平時沒什麼樂子,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想要去青樓,臣就想給大家多找幾個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