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經報警了嗎,怎麼警察還沒來?
站在某個出租屋門口,闖了一個空的警察們:我們已經趕到報警的地點,但……人呢?
保安:“好像聽到說,是去醫院了。具體的不清楚,有聽到說那女的出問題了……”
醫院裡,楊香薇被井玉澤“哄”著,從外傷科到精神科,一個科室一個科室地看。
“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
“也沒有內傷,可以考慮一下精神科。”
……
“誰是病人家屬?”精神科的醫生拿著片子,問了一句。
白旭堯和井玉澤立馬站了出來:“我是。”
醫生抬了一下頭:“哦,你們是啊,跟她什麼關係?”
白旭堯井玉澤:“老公。”
異口同聲的兩人對視一眼,一個不服氣一個。
“我是領了證的老公。”
“那個證怎麼回事都還不知道呢,彆胡說。呆會兒等警察來了,你就完了!”
“誰完了?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我怕什麼?我跟薇薇領證的時候,她還正常著?”
“薇薇正不正常,難道我還不知道嗎?我們已經認識好幾年了。”
“我們……我們雖然昨天才認識,但我們一見鐘情,有心靈感應,心靈感應懂不懂?”
……
醫生奇怪地看了兩人一眼:“怎麼回事?我這裡是醫院,不是菜市口,要吵架出去。”
兩人這才閉上了嘴巴。
“到底誰是病人家屬?”
兩人誰也不肯讓,直接說道:“我們都是。醫生你彆管了,先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涉及到病人的隱私,隻有病人家屬,我才能說。無關人事,必須離開。”
“我是。”白旭堯得意地將結婚證給掏了出來,說道,“醫生,你看,這是我們的結婚證,今天剛領的,新鮮著呢。”
醫生拿過來,跟掛號病人的簡曆對了對,確實是一個人。
於是,她讓井玉澤出去。
井玉澤不服氣,急了:“人證,人證行不行?這個男的真的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昨天薇薇還正常著,我帶的這幫人都可以證明……本來我們今天結婚的,結果我今天一結親,薇薇就出現了問題,旁邊還有這麼一個男的,明眼人一看就有問題啊。”
“醫生,你可不能信他的話,我怎麼可能有問題?我昨天是才遇到薇薇,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白旭堯也急了,衝著人家醫生解釋。
醫生被兩人給繞暈了,但大概聽懂了一點——這事有貓膩,得報警。
等白旭堯、井玉澤從警察局出來,天都黑了。
井玉澤的父母,跟白旭堯的兄長白旭君,一起在外麵等著。
見他倆出來,他們迎了上來。
“玉澤啊,你沒事吧?”這是井母關心的聲音。
井玉澤安撫道:“媽,我沒事。薇薇你去看了沒有,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