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瑟抵達吳國之後，除了傳授他們一些戰法，對他們的軍隊也進行了一些西土化改製。
打仗的時候留下預備隊便是其中之一。
這些預備隊不參與戰事，而是在後方休息，養精蓄銳，待前往吃緊，便立刻派上去。
“是，王將軍。”得到王榭的命令。
三個將領每人統領兩千人分左右中三路殺向第一道壕溝。
不同壕溝中的士兵，他們沒有拿火槍，而是每人手中一把長刀。
壕溝的爭奪，更多的是肉搏，拿火槍不如拿刀。
壕溝中間的甬道，不隻一條，他們各自從甬道摸向第一道壕溝。
見甬道儘頭被堵住，他們從第二道壕溝翻上去，跳入第一道壕溝廝殺。
但就在他們翻越壕溝的時候，灘頭的王府親軍士兵扣動了扳機。
一個個勢族士兵被擊中，倒在壕溝上。
也有勢族士兵跳入第一道壕溝中，但王府士兵早就嚴陣以待，立刻將其紮成了蜂窩。
熱氣球上，呂昌三人見第一道壕溝逐漸被掌控，立刻將消息扔了下去。
“讓第二批士兵渡河吧。”趙煦見了呂昌書寫的內容，下令。
常威早就等著這句話，立刻令運兵船載著士兵向南岸而去。
頓時，江北的船隻再次向江南岸而去，覆蓋了整個江麵。
此刻南岸正陷入與王府士兵的戰鬥中，根本無力阻撓這些運兵船的靠岸。
不到兩刻鐘，第二批王府士兵登上了灘頭。
比起第一批士兵，他們更加有秩序。
因為第一批士兵擋住了敵人的反擊，給他們贏取了整隊的時間。
第二批士兵的到來，頓時讓戰場上士兵的數量逆轉過來。
士兵在各自將領的帶領進入各自位置，配合第一批士兵進攻。
不過，他們剛剛上岸，牛頭灘的形勢就發生了改變。
他們望見後排壕溝中的勢族軍隊和雇傭兵不斷撤出。
正如王府士兵觀察到的一樣。
王榭和盧瑟的確正在後撤。
留下萬餘士兵斷後，剩下的八萬士兵陸陸續續向金陵而去。
“這是一次局部的小小挫敗，但不意味著我們就此輸了。”盧瑟對一臉晦暗的王榭說道。
他在安慰他，防止這些勢族將領就此失去信心。
頓了下，他道“我們在金陵城的兵力比這裡雄厚的多，這次戰役的價值隻在於消耗對方的兵力，在第二道壕溝，他們不會再有戰艦的支援，而我們還有大量野戰炮。”
牛頭灘之戰，他意識到會遭受對方風帆戰艦的轟擊，所以將勢族的野戰炮和他們的野戰炮留在第二道壕溝工事中，免得被對方摧毀。
而且，第二道壕溝前還有一條寬三十米左右的河流，叫雲台河。
這將有效阻截燕王的軍隊的進攻。
王榭點點頭，這隻是江南戰事中的第一場。
今後他們可能還有打十場，二十場。
一場場打下去，他們遲早能拖垮燕王。
“隻要你們牽製住燕王，等我們西土的艦隊和軍隊一到，燕王必死。”盧瑟又說了一句，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勢族們能鼓起勇氣與燕王作戰，一方麵也這個承諾的原因。
當然，這個承諾是個騙局。
如果勢族們真堅持住了，這個承諾或許會成真。
但如果堅持不住，他們隻會將兵力部署在更重要的殖民地。